第十七章 王妃可不是好惹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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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秦巽解开缰绳的手一顿。
“他去云府做甚?”
秦巽眯了眯眸,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背上背了一根没有刺的荆条,说是去负荆请罪的。”
唤剑一五一十的禀告,丝毫不敢怠慢。
秦巽勾了勾唇,笑意森凉。
这倒有趣了。
若是他秦巽来办这事儿,要么就是抵死不认错,用陈家的势力和云府分庭抗礼。
要么就是认错认个彻底,把姿态摆到最低,或许能求得宽恕。
这陈若初既然玩了一出负荆请罪,好歹也该做个表面功夫,背一捆真的带刺的荆条也是应当。
却偏偏选择背了一捆没有刺的荆条,莫非是笃定云府不会拿他怎么样?
京城第一才子?
秦巽望了望已然高悬半空的烈烈灿阳,无语地摇了摇头。
不仅一肚子小聪明,更是自私凉薄!
这还是犯了错,倘若不犯错,怕是更目中无人了!
“王妃可做了什么?”
秦巽想起那个腹有谋算的丫头,嘴角便忍不住弯了起来。
那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他可不信江宓不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唤剑挠了挠头,却也如实交代:“奴才就知道这些,最新的信儿还没传来。”
秦巽一拧眉头,手上的缰绳却倏地一拉,调转了马头往另一个方向走。
“先不去户部了。”
“爷,那去哪儿?”
“去云府。”
……
云府门前。
陈若初架不住压力,终究还是背上了那带刺的荆条。
只见此刻他的背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触目惊心!
他的额头沁着汗珠,咬紧牙关强撑着,却仍旧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若初兄真有古之遗风,吾辈佩服!”
“若初兄不愧为我南诏栋梁,果然有担当!”
陈若初听着身边这些士子的鼓骚,只觉得讽刺。
别看他们现在吹捧得欢,但若是云府的门一日不开,云老太傅一日不出现,他的名声就一日不能洗清!
但他们在云府前闹出的动静,云老太傅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说刚开始的荆条还是江宓的主意,那么到后来就是老人的默许了。
这种屈辱和憋闷,令陈若初恨得几乎要吐血!
可惜他不是江父,他不敢冒险硬闯云蒙山,更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背上的荆刺扎的陈若初皮肤生疼,但他却顾不上,只得忍耐着继续跪在地上,等着那点渺茫的希望。
他就不信了,江宓能让他跪死在云蒙山!
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蹄音。
除却跪着不能动弹的陈若初,众人齐齐望去,只见秦巽骑着骏马疾驰而至。
他身穿玄黑蟒袍,腰束玉带,一张俊朗英挺的容颜上尽是冰霜。
这位可止小儿夜啼的阎王爷此刻薄唇抿成一线,深邃的眸光似是冰冷的箭矢,令人望而生畏。
“拜见三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