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爱本无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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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爱情的梦啊。他们幻想着能在长长久久的日子里,找到真正的无拘无束的自由和归属感。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到了工作。晨子说,我都没有真正的找到过自己。”晨子接着说。



    看着眼前的晨子如此的幼稚可爱。年月不禁笑了。后来晨子告诉他。由于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身体几次也发出了警报,她便选择了旅行来减压,来舒缓身体的疲惫。



    那天,是在买了一张前往西城的硬座车票之后的事了。你知道吗?那是一个非常非常干净的火车哟。



    晨子突然问年跃?“那什么情况啊,具体。”年跃反应很迅速。



    “嗯,那张车票不太贵,也许是硬座的原因吧,我没有多想,可坐上了车,我才发觉整个车厢从气氛到乘客。都有一点不太一样。那是一辆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火车。绿色的漆皮车厢内没有以往能够见到的凌乱和杂乱,还有不堪。相反呢,一切看起来。都很普通,却又显得不同凡响,既干净又整齐。我是始发站。一同上车的乘客呢?零零散散的。一旦坐定了火车。就启动。加速,然后提速,到最后稳定的行驶,这一列火车呀。到最后的那种快速行驶的状态,我想我才可能也就用了一转眼的功夫吧,最快达到了数千公里这一层啊,我感觉到的不仅仅是震撼,更是一种昏昏晕晕的稳定感。”



    说到这里呀。臣子不禁把头发一甩,“每一站都会下去,上来很多乘客,”等到臣子说。当她走在车厢的衔接处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点不太一样。到底是哪里不太一样呢?晨子说。这个女人有一条狐狸尾巴,绑在腰间。而由于她的左眼被长发刘海遮住了。另一只,另一只眸子也不由自主的低垂下来,显得很谦卑很顺从的样子。



    可能是这个女人注意到了臣子的注视,趁火车到站的时间,她竟把尾巴藏了起来。更可怕的是,刚刚还看到这个女人身体是朝着我的,现在竟因为尾巴不见了,头也背了过去,看起来怎么就那么的别扭。晨子说道。眼神也露出一丝惊恐。



    “你不信吧?我还画了她的速写像呢,你看我拍在了手机当中,你看一下。”



    “果真,从这张图片上来看,这个女人的身体,四肢啊,与头根本是不太协调的。她的脸部朝后,左胳膊肘向反方向摆。真是很古怪!”年跃说。



    “车上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人。但是车厢内部仍是一片见怪不怪的平和之气啊。我后来有点累了,很困就打了个瞌睡,可是竟会感觉到头顶的车身上面呢,有轻轻的不易察觉到的震动。”说到这里,晨子突然望向我。“你怕吗?”



    “我不怕。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吗?嗯,都是我一个人在旅行当中的车厢里面遇到的,后来我还遇到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事儿呢,还有树妖,天地魔界,分割线等等。”



    “对哦,对哦!挺吓人的!”晨子说。



    ”那好!你讲给我听。我做你的忠实听众可以吗?”年月突然好奇了起来,他发觉眼前的晨子好像有巨大的魔力一般,他的注意力都吸引在这个姑娘的故事里。



    第六节久违了师兄



    上次说到晨子和年跃一路慢行,相聊甚欢。夜色中,路的尽头不远处停靠着一辆黑色越野,暗灰色的哑光色车头,宽大也高,看起来如一只低吼匍匐铁链都牵锁不住的野兽。车灯就像是这野兽的眼睛,凶光毕露,让人不觉寒气扑面,想到它的主人,然会有一幅多么令人震慑的气场和神勇啊。



    年跃在远处打了一声有节奏的响指,只见车身微震了一下,车门便打开了。



    “这是你的坐骑?”晨子看看车,看看年跃,两只大眼睛像谜一般的膜拜。走近,低头看看车牌,又背起手倒着走了一小圈。抬头又问:“这车挺好的?”



    年跃心里暗暗道:“哦,原来晨子喜欢车啊!”



    一个主意闪电一般划过了脑海,心里突然涌出一点久违的激动。大约三秒钟,年跃心里又闪过了一个想法。



    今天的晨子身形娇小玲珑,略显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一幅可爱又娇羞的神情模样,令人垂怜。



    年跃不禁想起那晚的丸子头了。也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又想起被骗的事儿,不禁一个寒颤。



    年月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看得臣子扭头冲他招手。他乔装着不动声色,摇摇晃晃的双手插兜,慢悠悠的向晨子走去。



    晨子弯腰扭头问道:“这车油耗大不大呀?”长长的头发半遮半掩。浅浅的沟,若隐若现。



    年跃悄悄咽了口口水,手撑在车门上,身体也略微前倾,油耗大不大的,都不如美人的魅力大哟。



    晨子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怎么?怎么你觉得你在女人身上没吃过亏吗?”



    听着臣子的冷嘲热讽。年月知道说错话了。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姑奶奶对这事挺敏感。他立马收身插兜靠在车门上。嗯,你想不想骑着它去陪我撒撒野呢?



    凌晨三点钟,两人离着这漫天的星辰这样的近,又在月亮的陪伴下向路口的尽头驶去。可这路啊,是没有尽头的,他们只是为了心中的原野和大地。



    车内空间很大,放着略显慵懒的摇滚,晨子却感受不到一点疲惫。她侧头望望明月,只见年跃开车的时候呀,真的是专心致志,聚精会神的在那越发显得狭长的小道上。缓慢的前行。突然年跃猛一踩刹车,停了下来。



    两个人都随着车身向前震颤了一下。年月突然转过来头,一只手拂过晨子的头发,温柔的替她将头发挂在耳后,那眼里含着笑,就那样扶着晨子的头一点一点的靠近。



    车内一下子变得瞬间暧昧了起来。空气凝固了,时间也停止了。年跃亲吻了晨子,晨子也很自然的双臂环绕住了年跃的脖子,两个人就这么缠绵了许久许久,不想分开。



    一会儿,车又向前又行驶了一会儿,又停下了,两人又甜蜜的拥吻起来。那一路啊,他们什么也没说。年跃的手不安分地下滑到了晨子的腰间,臣子也很顺从的应和着他的抚摸,空气热的都要沸腾了。



    可是就在那一瞬间。年跃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说道:“带我去看看树妖的地方吧?”



    “真的吗?”晨子问。



    “当然!这是一个奇妙的旅行啊!”



    年跃快速将车停在路边,黑漆漆的。



    ”我是个男人!“话未说完,年月就轻轻地解开了臣晨的蔓延,就连星星都害羞地回家了。



    两人相拥沉沉睡去,约好天亮的时候去一起看看那个树妖的地方。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天色已微亮,年月醒了,低头看看还在睡睡着的晨子,替他掖了掖被子,便轻轻下车了。不一会儿,年跃倚靠在车边抽了根烟。



    他看到远处驶来一辆红色越野,车内音乐震天响。离近停了下来。年跃走近一看,开车的是一个长相算英俊的小伙儿,飞机头,带着一副蛤蟆镜,车后排还坐着两个性感女人,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冲他抛媚眼呢。



    这个小伙似乎认识他,摘下眼镜,定睛一看,立马跳下了车,向年跃敬了个礼:“花火仔向您报到!”



    后面两个女人看傻了,却依然不忘记撒娇:



    一个嗲声嗲气的说:“花仔,怎么了嘛?这个傻Q是谁呀?”



    “滚!你们两个都给我下车!”叫火花仔的小伙儿扭头恶狠狠道。



    “干嘛?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另一个女人端着酒杯,摇晃着向花火仔扑了过来。花火仔一躲,那个女人又一下子向年跃扑了过去,嘴里还嘀咕着:“帅哥爷,陪我喝一杯吧,好不好嘛?”



    年跃一侧身,性感妞一下子冲出了路,一头扑倒在了马路边的土坑上,粘了一脸的牛粪。这一下可捅了大篓子了!性感小妞可能是真喝多了,费了半天劲儿从牛粪堆里爬出来,酒也醒了大半,那个样子真的是惨不忍睹啊!



    这也是千金大小姐啊,哪里受得过这样的委屈呀。摔倒了,连个人扶的都没有,只见她一脸牛粪的坐在了马路牙子上,嚎起来了。



    另一个性感小妞也醒了,拽住火花仔不松手,火花仔呀,花花仔,你怎么这么渣,你怎么这么渣呀?昨晚我们竟然陪你喝酒又玩游戏,你居然让我们,你居然狠心让我们自己回去,你个大渣男啊,你个大渣男!一阵哭天抹泪儿啊。



    车里的晨子也被吵醒了。她下车一看。怎么了呀这是?“大师兄,你怎么在这呀?””



    火花仔正气急败坏地的拿这两个哭天抹泪的小妞没办法呢,抬头一看。”哎呦!”一脸的尴尬的说,“哎,好久不见了,师妹?师妹师妹啊,晨子师妹!”



    火花仔怎么甩也甩不开两个小妞,她们俩就跟两块狗皮膏一样死死的粘在他的身上。见到晨子的火花仔啊,瞬间就跟撒气的气球一般蔫儿了。



    只见他蹲下身子,声调也温柔了许多:“宝贝儿,别闹,乖一点。”



    “你这个渣男让我们,让我们自己走回去?没完!”两个美妞没完没了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旁边观战的年跃呀,一直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出闹剧,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呀?真是的,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怎么弄了一身大粪呢?”晨子忍不住喊起来了。



    “你这个师兄啊,是个大渣男呀,这个渣男呀,我找我dad,打死他。”牛粪妞哭天抹泪。



    “多少钱?说个数。”年月突然冷冷的冒出一句。



    “1000。”牛粪妞不哭了。



    “什么?昨天晚上咱们喝了十瓶50块钱的啤酒,还有我自己带的红酒,这两个高级的酒杯都被你们两个人给摔碎了,还要一千?”火花仔气不打一处来。



    “1200。拿着钱赶快滚蛋。”年月甩给两个妞一叠钞票,也是一脸的鄙弃。



    片刻,两个女人就那样一瘸一拐,骂骂咧咧,互相搀扶着,越走越远。



    “师兄,你这是闹哪门子事儿啊,搞得自己那么臭。嗯?你可真恶心啊,师兄!”晨子一边扇风一边说。



    火花仔也真的挺尴尬的,一身的名牌被俩妞扯得皱皱巴巴,还抹了一脸的牛粪。



    年跃说:“兄弟,今天你是带两个女人来报到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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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山林遇险



    晨子和年跃在高速路上一路浪漫,与师兄火花仔偶然相遇,尴尬的火花仔被两个美人儿抹了一身牛粪,面对师妹晨子的关心和明月的冷眼旁观,他也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了,自知无情又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好在机敏过人的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



    向年跃搭讪道:“长官先生,你和师妹是去执行任务的吧?”



    当看到二人神色略有尴尬,火花仔也瞬间变得调皮起来,冲一边的晨子打趣道:“师妹眼光不错呀,新任嘛?”



    年跃见晨子脸色突变,又接不上话,赶紧接话道:“嗨,要论眼光高与不高,还是你略胜一筹啊!”



    火花仔只嘿嘿的笑笑,不吱声。显得那一身脏兮兮的名牌更显扎眼了。



    年跃看这个火花仔也真的是无可救药的了,别无他法,便从车上取出一套随身衣物递给了他。



    火花仔接过,麻利的换好,却又一幅酸溜溜的说道:“此生难得几回愁。第一愁:美色无缘满心忧。”



    “哼,看他这个贫嘴样!”年跃只笑一笑。



    可此时的火花仔的俊秀脸庞却划过了一丝不易觉察到的微笑,转瞬即逝。



    他拱手抱拳对年跃说:“长官先生,感谢您的出手相助,不知今日您二人的行动可否带我一个呢?”



    年跃斜眼冷瞥了一眼火花的装扮,内心也暗暗称赞。



    这二人呢,无论从体型、身材胖瘦都极其的相像。



    年跃的身形略比火花仔颀长一点。二人无论从哪方面相比,都可以说不分伯仲,堪称模特身材。但若从长相来看,年跃属于冷酷雅帅型,冷白的皮肤,手指修长,翩翩的风度中带着一丝倔强的韧性。



    而火花仔呢,则是黝黑的皮肤,宽阔的肩膀,健硕的肌肉,一看就是那种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立体的五官也使他更有一种男人模板的荷尔蒙气息,玩世不恭的嬉皮范儿,机敏灵活的反应。



    更重要的是:两个人说话都各有各的招人喜欢的点:一个是冷,一个是热,在人群中都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人才。



    晨子站在这两位男人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就看看那个,就如同一只光着脚丫跳芭蕾舞的小天鹅,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气氛会变得如此的僵硬和沉重。



    过了良久,晨子终于看出来了,二人这是要剑拔弩张,刀戈相见的势头啊。



    她突然大声吆喝道:“什么?你们要干架呀?”



    听到晨子的质问,年月二人旗鼓相当的斗鸡架势这才落了势头。



    “年跃,你不是要去树妖那儿吗?咱们一起去呗!”晨子的语气突然之间冷淡了下来。



    年月和火花仔二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从来没见过晨子如此冷漠的年跃,竟不知是说好还是不好。



    幸亏火花仔似乎更了解师妹的品性,接话道:“师妹,树妖是哪门子怪,会不会吃了小白脸儿?”



    一听这话,年跃火又冒上来了。



    他猛地一击,重拳打在了路边的一棵小树上,树抖动的瞬间,竟掉落下些许树叶来。“你想怎么着?想打架就干!”语气中透着极度的挑战和不耐烦,眼睛也狠狠地盯着嘻嘻哈哈的火花仔,似乎像头野兽要把火花一口吞掉。



    令人惊恐的是,此时年跃的手背竟也滴滴答答的滴落了殷殷鲜血。



    年跃冷冷地拒绝了好心要帮他包扎伤口的晨子,只一甩手,仿佛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这一副不分青红皂白的火爆脾气,倒给素未谋面的火花仔来了个下马威。



    火花仔却只轻描淡写的说道,:“打架,哼,要改日,但请注意你的绅士风度!”又接着说:“我说晨子师妹啊,你知道考验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时刻是什么时候吗?”



    又仿佛自问自答的说:“就是看他在脾气暴躁的时候对你的态度!”



    晨子却出人意料的淡淡说道:“师兄,你知道不知道考验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时刻是什么时候吗?”



    趁火花仔一愣,晨子又接着说:“就是看她们和你翻脸的时候对你的态度呀!”



    气氛子一下子又陷入了尴尬。三个人情商怎么会如此之低?怎么还成了一个组合了?这真是天方夜谭新传呐!



    半晌,三人已经共乘一辆车行驶在高速路上了。年跃不顾伤势坚持开车,晨子则坐到了副驾驶,火花仔呢便坐在后排,一副无所事事的无聊没话找话的样子,全然不顾满脸怒色的年跃。



    他一会儿说:“哎呀,这泡妞啊,真的是运气,纯属运气加定力。”一会儿又说:“哼,人生不知苦短,共奉美人一程。”一会儿又说:“英雄不问出处,只求淡定神勇!”



    说了半天,没人搭腔。火花仔便自觉住了口,他默默地点燃了一根香烟,静静的望着窗外。“把烟熄了!”年跃命令道。看火花仔没反应,年跃将车停靠在高速路的应急车道,扭头杀气毕露,你想死吗?



    晨子见二人又要打起来,赶紧打岔道:”二位帅哥呀,你们好歹留点力气走路,行不行啊?你们是拿我当猪吗?”



    年跃二人同时一愣,还是火花仔反应过来了,说:“我们不是二龙,我们是龙虎相争,必有一伤。你个丫头片子一边去!”



    听了这话,晨子也生气了:“你们两个从一开始就骂骂咧咧,要不你俩斗吧,我走了!”



    话刚说完,晨子砰的一声打开车门,下车了。



    这下年月和花火仔大眼瞪小眼,吵架也吵不起来了。看着对方都觉得可气,几乎是同时跳下车向晨子追去。



    此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高速行驶了将近十个小时的他们都有了些许的倦意,可是谁也不吭声,倔生生的向前走,好不容易追上了晨子。



    三人在加油站给车续了油,小憩了一会儿,也已是傍晚六点多钟了。



    据晨子描述,目的地距离这儿并不远,可紧接着又出现了分歧:是开车去还是步行去?争来争去,年跃不得不妥协,三人带着简单的背包向不远处的山林走去。



    天色挺黑,一路的地势没那么崎岖,也没那么平坦。之前多次试图打破僵局的火花仔,此时此刻他却沉默不语了。晨子却180度大转弯,独有的幽默与风趣让原本沉闷乏味的空气旋转了起来。



    可周围黑漆漆的,阴森森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恐怖令人不寒而栗:“连个鸟蛋都没有,来这干什么啊?”火花仔嘟囔。



    没人搭理他,三人紧接着不约而同的先后钻进了远处看似鬼魅的小山林。的确,正如火花仔所说,山林中连个鸟蛋都没有。只听见一些不知名字的虫子在有节奏地齐声断断续续地应声的喝着。



    “好像不是这里呀!”晨子懊恼地踢着那脚边的小树枝,突然,年月低声说道:“别说话!”



    三人不禁随着声响向远处望去,不由得都惊呆了,眼前的小树林竟然在一瞬间变了模样,原本横横拍排排七七八八不规则的路边树木,在几秒钟之内竟然有序的向两边并排开来。



    眼前出现了一条整齐平整的林荫小路。



    “走!”年跃小声的说。



    三人便悄悄踏上了这条隐秘的小路,向曲线蔓延的小路深处走去。这一路啊,他们竟然看到原本无规则排列的树木门竟又改变了阵势,一会儿变成房屋状,一会儿变成环抱的低卧欲扑的野兽状,一会儿又变成环抱相拥状,一会儿又变成了扇形的防守状。



    三个人就这样带着愈发惊悚的心情,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小路的尽头。



    他们看到的竟是一个树叶紧紧缠绕的隐密树洞。这个树洞被枯树叶层层覆盖,压得密密层层,严严实实。若不仔细观察,真的不会发觉这竟是一个深藏多年的树洞啊!



    正当年跃想揭开树叶看个究竟的时候,这个缠绕着树叶的树洞这不断地抖动起来,一边抖动,一边从树叶中伸出一个怪木怪样的深O形的怪物,一边还不住地怪叫着,吓得三人连连后退。



    年跃忍住心惊,刚要说话。又被火花仔抢先了一步。火花仔大声吼道:“你是何方妖怪?”



    只见怪物只抖了抖树叶,便有一阵阴风吹过。过了半天,阴风在树叶哗啦哗啦的晃动中停了下来,他们三人竟听到怪物发出了嗡声嗡气的叫声。



    “你们中间有叫晨子的吗?让他出来!”树妖问。



    晨子见状,马上答道:“我就是!”



    树妖又尖声叫道:“你是晨子?我要问问为什么要来骚扰我的安宁生活,而且还带别人一起来?”



    晨子不假思索地答道:“可能,可能是因为我想念您了!亲爱的树洞先生。这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他叫年跃。他呢是我的师兄,他叫花火仔!”



    怪物见状竟然的笑了起来,树叶们在笑声中颤抖!



    “好笑好笑,真好笑!”树妖笑得要死去了一般!



    “你到底有什么妖术?要杀要剐,冲我来!”花花仔声音一下子提高了数个分贝。



    “对!我们本无心破坏你的安静,而是因为你的神秘带给了我们好奇之心,若有打扰,请莫要怪罪!”年跃也大声道.



    突然之间,树腰身上缠绕的树叶抖动明显缓和了许多,阴风也渐渐迟缓。



    “我,我都1080多岁啦,不错!我是个千年的树洞,是个被人遗忘的书洞。在很多很多年前。有人拿我当做倾诉许愿的对象,祈祷平安,倾诉心事。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树叶把我掩藏了起来,我我我,就再也没有人搭理了,我我我我……”说着,树木竟然呜呜的伤心的呜了起来。



    “我很寂寞,我很空虚。我常常透过树叶的缝隙,仰望天际,看星星月亮,看鸟儿们竞相飞过。可有一天,一颗星星告诉我说,我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在宇宙银河的深处,他的名字叫黑洞。”树洞说。



    年月他们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这个树洞为什么一会儿凶恶,一会儿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我求求你们,我想求你们帮我个忙,如果有机会,请替我捎话给我的兄弟。你们就说:我很想念他!”树洞一边哭泣,一边颤巍巍地慢慢说道。



    “黑洞?黑洞就是宇宙中那个可以吞噬一切的黑色漩涡吗?”臣子问。



    “是的,它是一个吞噬一切的黑色漩涡,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啊,有一天到来的话,它可以吞掉一切!”树洞阴森森的笑着说,“我们,我们,我们都是一模一样的树洞,可后来它在漫长的年月,陆地海洋的变化中。变成了黑洞,他吞掉了一切,包括我的爱情!”



    火花仔想问什么,却又被年跃的暗示打断了。



    “你以为只有你们人类才有爱情?在那段漫长的岁月中,我白天有山林中的小动物们为伴,夜晚也有星星月亮陪我纳凉。可是我的哥哥,他吞掉了一切,包括我的爱情!我的兄弟,在离开之前呢,只留下一只萤火虫带给我消息说他只想知道爱情的真正味道!当然,今天你们如果能答出来这个问题,我就让你们离开这里,否则你们全部得成为我脚下的粪土!啊哈哈哈哈!”树洞一边说一边狂笑道。



    真正的爱情的滋味是什么味道?三个人面面相觑。



    “你们只有三次机会,一人一次。”过了不知道多久,只见晨子小声地说了一句话:“甜味的吧?”



    “错。”



    又见火花仔沉默了良久,认真地回答道,“我想是苦中带辣的味道吧?”



    “错!”还剩一次机会了。



    过去了很久很久了,阴风阵阵,晨不禁打了个寒颤。



    只见年跃慢慢抬起头来,缓缓地回答道:“树洞先生,我想这真正的爱情的滋味,会不会是一杯柠檬汁的酸酸的味道呢?“



    树洞又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那乱的不能再乱的树叶也哗啦啦甩动起来,就像一个旋转的陀螺,渐渐变形,又一瞬之间变了回来。



    两边的树木又瞬间汇集,变成拥抱恭敬姿态。



    树洞慢慢说道:这人类的麻烦呀要由人类自我解决。你们可以用我的问候减轻这场灾难!谢谢你们了,我的萤火虫兄弟将带你们离开这里!当然是在我反悔前!哈哈哈哈!切记切记啊!”



    伴随着洪钟一般的狂笑声,黑暗又凄凉,令人惊恐而无助。



    这时,幽暗诡异的树林深处,缓缓飘过来一只闪亮的萤火虫,它的光亮有节奏的忽明忽暗,好像在呼唤他们几个人:快快快!跟我走!



    就这样,他们一行三人跟着这只萤火虫绕开了层层树的阻挠,在山林的迷宫中走了出去。



    此时已是黎明了,一夜的惊险仿佛还历历在目呢。



    年跃站在路口处,不禁长吁了一口气。花火仔也面对朝阳深深地抻了个懒腰:“哎呀,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只有晨子静静的在阳光下久久不语。透着明亮的光芒,晨子只轻轻说了一句话:二位不好,我们捅了篓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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