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水滴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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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林墨把水若安与赵夕钥带走,大厅里的人在谈笑议论中散去。路上,那名青年男子对身边的随从道:“你认为这个林墨怎么样?”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便知这位爷看中了那小子,他想了想:“胆子够大,心思也细腻,能做事,但也能惹事。”
青年男子笑了:“我还怕他惹事么?跟一跟这件事,我想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中年男子面露难色:“公子,那小子可是沧渊阁的人,只要我们一有动作,公子的行踪怕是要泄露了。”
青年男子:“你以为我们的行踪能瞒多久?远的不说,夜沧澜就瞒不住。别忘了,夜沧澜可一直跟那位眉来眼去。”
中年男子懂了,居然放弃了隐藏身份,这是真的对那小子感兴趣想收为己用了。
柳依云也在众人散去后与侍女一起离开。
主仆二人径直回了房间。
门一开,柳依云便看见了房中桌上水果盘中间放了一颗雪梨,不由目光一凝。
“彩霞,你回房歇息吧。”
名叫彩霞的女子应了声离去。
柳依云迅速关好房门。
房中一暗,一个一身黑、头戴黑纱笠的人影出现在房中。
柳依云福了福:“属下参见令使。”
一个沙哑分不出男女的声音道:“抬起头来。”
柳依云依言抬起了头。
她只觉黑纱后面有双锐利的眼睛在审视着自己,不由心下一阵慌乱。
数秒后,黑袍人沙哑道:“嗯,果然国色天香我见犹怜,更难得的是,你虽身处烟花之地,却眉心未散,仍是处子之身,倒也难得。有个任务交给你。”
柳依云:“请令使吩咐。”
黑袍人:“从今天起,你要想尽一切办法靠近林墨,拉拢林墨。使用一切手段让他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这便是大功一件。”
话落,黑衣人身体一闪,消失不见,只余一道声音在柳依云耳边响起:“需要什么帮助尽可向本使提。我观那林墨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对付他要徐徐图之,切不可操之过急。”
柳依云怔了怔,令使早就注意到了林墨?
然而想想,柳依云也就释然了,毕竟考核的第一名嘛,令使注意到他也在情理之中。
弦歌坊门口。
水诺德一脸急色的赶来。
水诺渊劈头就问:“大哥,你怎么才来?”
水诺德叹道:“这里被隔绝阵封锁了,我根本没收到你的传讯。”
水诺渊一惊,他第一个反应是夜沧澜要对水家出手。然而一想又不对,若真是沧渊阁要对付水家,哪会只带走水若安?
水诺渊:“大哥,若安那功法玉简不会是真的吧?”
水诺德笑道:“兹事体大,当然不会当众给真的,只是一个象征意义,一块空白玉简而已。”
听到这话,水诺渊当即大松一口气:“那就好,若安顶多遭点罪,咱们最多受点钱财损失。”
猎雕上,林墨拿出那块功法玉简查看后不由一呆。
特么的,这怎么会是一块空白玉简?
然而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水家既然是蛮神殿的人,做事怎会不小心翼翼?那功法是蛮神殿的功法,怎能轻易示人?看来水若安也不是个无脑的二世祖。
林墨叹了口气,看来还得折腾一番才行了。
林墨一行刚降落在沧渊阁议事大殿,便见司谨站在了大殿门口。
林墨慌忙跳下猎雕拱手见礼:“属下见过大执事。”
司谨面无表情道:“进去吧,阁主在殿内等你。”
林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安排自己在弦歌坊一带当值不是偶然,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殿内,夜沧澜负手背对大门而立。
林墨正要见礼,夜沧澜淡淡的声音响起:“你可知罪?”
林墨诧异:“属下依阁主的意思办事,何罪之有?”
夜沧澜略回首:“本阁的意思?这话从何说起?”
林墨:“若不是阁主的意思,在场的档头那会容属下胡作非为?若不是阁主的意思,为何没有一位执事到场?若不是阁主的意思,阁主哪会给属下分辩的机会?”
夜沧澜转过身笑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林墨:“你倒是看得挺透彻。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林墨略默后道:“因为我是六道元,阁主是想让我斩断心结、了结这恩怨,让我心无挂碍,从而专心修炼。属下在此谢过阁主厚爱。”说完躬身一礼,态度甚是诚恳。
夜沧澜笑了:“心结就有可能成为心魔,成为你以后晋级的障碍,所以不得不除。”
果然他早就知道我是六道元,果然是这个原因。
林墨点点头,话锋一转:“阁主,我明明开启了六道元,为何展现出来的只是三道元?这是什么原因?”
夜沧澜:“你这种情况叫隐元,形成隐元的原因很多很复杂,以我猜想,这跟你前二次启元没成功有关。”
林墨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独一份儿就好。
夜沧澜:“说说吧,你准备怎么不用刑就让水若安开口?”
林墨:“属下并没有说不对水若安用刑,只是说不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而已。”
夜沧澜一怔:“这中间有什么区别?”
林墨笑道:“用刑不一定就得让人感到切肤之痛,折磨打击他的心与精神,往往比疼痛更管用。请阁主授属下全权处理此事。”
夜沧澜眉头一挑:“那本阁倒要拭目以待。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林墨:“三天到五天必能有所收获。”
夜沧澜颔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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