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镇》第十章 家宅勾栏,杖毙生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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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玲满脸写着不好意思扶着常母的脚放进洗脚盆,这一瞬间,她又觉得很委屈,她从来没有给自己的母亲洗过脚,现在为了谨小慎微的活着也会讨好公婆了。为常母擦干净扶上炕,常母看着家玲
“晚上过来睡吧,咱娘俩聊聊天。”
“妈,我倒掉去。”
倒完水家玲回了侧房,次日鸡晓晨昏,常母早早起床去了新泰家,新泰开门一看是母亲略显惊讶
“妈,这么早你来干啥?”
“咋了,我儿子家我不能来了?”
新泰没有说话,新泰老婆先探头后转身继续装睡。常母向屋内撇了一眼
“还没醒?叫醒,我有事给说。”
“嗯?哎呦,妈来了。”
常母看着新泰老婆演完
“起来,我有话给你说。”
“妈,你说。”
“你感觉新永媳妇咋样?”
二嫂一听来了劲故作不闻
“我咋知道,又不跟我走近。”
二嫂细长的声音听的常母笑了,没有说话,原地站立看着,二嫂拧着脖子斜眼:“妈,我要说了,你可不能给她讲。”
常母双手抱胸抬眼看站在一旁的新泰
“新泰你今天不早点浇地去?”
支走新泰,常母坐下,二嫂裹着被子:“看上去一本正经,实际上最不是东西,自从小产新永就跟前跟后,没事还往邻居家跑,准是跟人说你坏话,还有她那个兄弟,恶煞一样。”
常母听着二嫂的描述皱起眉来
“昨晚我让跟我一起睡,非得浪费电自己睡。”
“妈,人娘家在村里有名的富户,从小跟公主一样要啥有啥,跟咱不一样,要我说就让好好干活,活干多了什么毛病都没了。”
“嗯,今天我和新泰开泰去大梁上收鲜米,你和开泰家的中午过去做个饭吧。”
常母走了,二嫂感觉一股轻盈的力量在呼唤,她裹着被子走到门口,东张西望,新泰从厕所出来正在打哈欠,二嫂裹着被子光着脚跑到新泰的身边轻声呢喃
“新泰,看下大门你妈走了没?”
“走了,赶紧起吧,过会还要上山呢。”
二嫂双手撑开被子,被子中间凸显的热雾若隐若现着缺水的低丘,新泰目光扫视着,再往下稀疏的秘林缺乏盎然,奔放的形阔承载着糜烂的灵魂勾引着对灵长类毫无吸引的原始本能。
天缓慢释放寒意,可清晨本就属于雄性的燥热让新泰顿时困倦全无,新泰拉过被子
“包上,进屋,冻感冒了”
“一点新意都没有,哼。”
边说边把被子铺在地上,躺在上面,将路分开,那是秘林顺流时必经的地方。新泰看着面前的景象,心里带着一丝鄙夷又带着更多欣喜,他的本能驱使他要靠近。
去一次又一次探索未知的领域,哪怕多次尝试,哪怕很多人来过,哪怕自己也多次来过,纵使已经坦阔,已经没有秘密。
可使神秘活起来的呐喊、哀嚎带领着新泰不断的证明自己正值年轻。不一会邻居咳嗽的声音传来,新泰躺在一旁
“你以后能不能声音小点?”
“咋了,大家都这样,人活着快活下还不成了。”
“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你说。”
“你等着。”
不一会新泰带着一个面具从大门进来,天色雏麻,二嫂看见新泰的身形恍惚之间有些宽大,新泰再一次随着伴奏与二嫂共同在天际间欢呼。
二嫂摊开深呼吸低声耳语
“今天和往常不一样。”
“是吗?”邻居说
“怎么是你!”
“呦,你不愿意?”
天色已经揭幕,二嫂面带娇羞就像路边坏掉的葡萄
“行了,新泰估计也快回来了,下回继续。”
二嫂一把拉住没有说话,邻居不由自控又跟着二嫂再一次放逐原野,大门响了,新泰站在门口看着起伏的画面,不假思索加入了。
一小时后,二嫂裹上人都应穿的衣服,新泰瞪着二嫂
“没分寸,腿都软了,今天还要上地呢。你自己在家爱怎么玩怎么玩,中午妈家把饭做上就行。”
家玲早上打扫好整个院子和房间,院里的驴粪鸡屎也铲干净,心满意足的准备出门找秀秀去说会话,走到门口正巧撞上秀秀和二嫂。
家玲打开门给两人打招呼,秀秀递上一个袋子
“家玲,我来给你拿点苹果,走了哈。”
二嫂看着家玲手中的苹果:“呦,进门没几天,跟邻居关系处的不错嘛。”
家玲打开袋子挑了最大的一个放在二嫂手中,二嫂捏起衣角擦了擦咬了一口,家玲给自己也削了一个坐在厨房门口吃。二嫂走到过来
“中午吃啥饭?”
“你想吃啥?”
“我想吃米饭,有钱人都吃米饭,就咱乡下人吃面。”
家玲转身看了案板底下
“米饭不够吃,大哥家四口人,你们家四口,还有我和妈。”
“什么意思?一家人一起吃顿饭,你还舍不得?”
家玲带着不多的好脾气说:“确实是没有了,不是不给。”
一边说,一边把米袋拎到了二嫂的面前。
“吃面就吃面。时间也差不多了,你看着做吧,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叫我。”
家玲没有搭理,臊子做好,正值擀面的时间房后传来脚步声,二嫂赶忙钻进厨房烧火,把边上的锅灰蹭了点抹在自己的脸上。
人一进门,带着满脸堆起来的谄媚从厨房探出脖子
“妈,新泰,大哥,你们回来了。”
“开泰家的呢,没过来?”
“没有。”家玲说
“大嫂早上来过,回去拿东西去了。”二嫂说
常母看着两个儿媳一脸雾水,又想起昨晚家玲没有听自己的话,随即对着家玲发火
“你这娃,咋还骗人了,有啥恩怨?”
家玲不解的看着二嫂问:“大嫂啥时候来过?”
“你炒臊子的时候。”
家玲的脸上添了更多疑惑,转头又看着公婆,此刻,她明白了,今天又要找茬了。
常母放下工具:“你说你早上在家都干啥了?”
“屋子打扫了,院里也打扫了。”
常母到处看了一圈发现驴刚产生的粪便冲着家玲咆哮:“这就是你打扫干净的?”
“妈,这不是驴刚拉的吗?”
“是你刚说你早上把院子都打扫干净,这明明不干净呀。”
家玲站直深呼吸提高音量:“那是驴刚拉的,除了那里还有哪里不干净?”
“嗯?你跟谁大喊大叫呢?”
开泰一看母亲被人吼了,转身拿起墙角的缰绳狠狠的朝家玲丢过来,家玲只觉得手臂上被缰绳上面的生细丝扎的火辣辣的。
新泰一看手中还没有放下的铁锨直接举起,家玲侧身闪躲,新泰追着就要打下来,眼看铁锨马上就要打到家玲的头了,常母猛然间反应过来家玲正在怀孕放下手中的锄头立马挡在家玲身前,铁锨稳稳的落在了常母的颈肩处,常母闷声倒地。
恰巧货场今日不是很忙,民福想着姐姐回家一趟不是很方便,父母经常念叨,索性买了一辆自行车,今天给她送过来,到门口发现大门没关,民福直接骑进了院子。
民福的思绪还徜徉在自己越来越有能力,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这件事上,眼前的景象让民福的笑容僵在脸上只一秒,立马跳下车扶起家玲。
“啥情况,常新永呢?”
家玲掉着眼泪直摇头,民福只觉得有股气往上窜,火冒三丈高声吼道;“哪个打的站出来?”
院里瞬间死寂,连邻居听见这么大的声音端着碗都出来了,民福朝周围看了一圈
“各位邻居,你们看清楚,娶进来的新媳妇就这么欺负?”
院门口的驴也规矩起来了,尾巴都不敢动。
新泰在突然的怔昏中反应过来赶忙低身看常母,拉起来大声的叫着妈,任凭如何叫喊都没有反应,新泰伸着颤抖的手慢慢靠近人中,尔后瘫坐在地,大声哀嚎。
开泰脸色突变,也赶紧把手伸到鼻息处,顿时胳膊无力,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怀里的常母随着新泰突然释力,一半身体掉在地上。
民福走到常家两兄弟面前:“我要报警!儿子把亲妈打死,还是头一回见。”
新泰一听直接丢下常母,抓起铁锨红着眼朝着民福走来
“我先把你剁死再说。”
民福手疾眼快捞起地上的缰绳一把甩去,在打新泰的腿上,缰绳离开腿时粘连皮肉的撕扯感让新泰眼睛更红了,民福一把推开家玲命令道
“去大门口!”
然后跨步上前一脚踢在新泰胸口,回头看着开泰
“你也来吗?”
开泰还在原地发愣,被民福一叫两眼无神只顾摇头。
民福丢下缰绳,骑上自行车载着家玲走了。二嫂从中房门后探出头走过来拉起常母开始哀嚎,三个人哭够了,新泰看着开泰
“咋办?”
“要么你去坐牢,要么就是金民福打死的。”
“嗯,对,要不是她躲妈挡一下,妈肯定没事的。”
“先把妈抬到中房炕上。”开泰说
尔后站起身对着周围的邻居
“没事没事,我妈晕过去了而已,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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