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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不知名的花遮掩住他们彼此的私密,一种宣红色草汁在郝誉口中反复咀嚼,再传递到修克自己嘴里。嘴唇是鲜红的,牙齿是鲜红的,而纯然艳色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
修克在水中冒出一串气泡。
他察觉到阳光刺目,郝誉脸上出现中前所未有的温柔,像课本中的雄父,又像是他们初次见面时那种随意的玩世不恭。黑蟒状的蝎尾与他尚未发育完全的年轻蝎尾交织在一起,滚得细密甲缝里全是草碎。
修克感觉自己摸到骨头,可他不确定到底是谁的骨头。
他感觉到奥热潮湿,浑身熏蒸花香,汗水一点一滴流淌入腹股沟,微凉的风从树林里吹来,喧杂的声音在风与树中融合,连续翻滚数次,在长绵的爱语与呻/吟里,重新回到树林深处。
【他是你的。】
【来吧。孩子。只要加入我们。他会永远是你的。】
修克睁大眼,水里,窗玻璃闪烁模糊的光斑。
而一道锐利的尖啸,在此刻穿透玻璃,穿透厚厚的陈黄色尸水,穿透修克面前这具肿胀尸体,精准露出半个镖头。
抽走。
“抱歉。”郝誉声音先到,其次才是暴力的拆卸工作。他带着几个善后的军雌,独自冲上前,娴熟砍破尸体的头颅与四肢,接着是挖掉内脏,提着血淋淋绳镖来到修克面前,对军雌们道:“给他出一道高数题。”
第七十一章
军雌考虑修克的精神状况,放弃高数题,拿出点军工饼干塞到修克嘴巴里。
这也是辨认是否被寄生体的方式之一。哪怕只能应对较低级的寄生体,也因其普世性,成为最通俗最快捷的方式。
修克就着温热的水,在几个军雌的枪口下吞咽饼干。在生死边缘徘徊后,他什么都吃不下去,但为自证没有被寄生体占据身体,他还是吃下去,噎住后连续呛几声,伸出舌头给军雌们看自己空荡荡的口腔。
他还活着,也没有被寄生体。
郝誉已戳穿窗户,蹚水去其他宿舍检查,水流瀑布般倾泻到屋外。他做事时,与疗养别墅里敞开裤衩邋遢吃零食的雄虫有天壤之别,修克耳边闪烁过几次簌簌声,雨幕在半空炸开一连串的花束,其他军雌匆匆收拾东西追郝誉时,郝誉又提着血淋淋的镖头,蹚水回来。
“最近练的怎么样?”他问修克,“杀过鸡?”
修克在黑市后厨做过厨工,杀鸡宰鱼不说,只要给钱,叫他扛着恶臭垃圾深蹲也是可以。他点点头,郝誉手背上始终未开的武器匣便吐出一把银光。
“拿着。”郝誉提起修克,将孩子扛在背上,“你迟早要经历这些。”
在郝誉心里,修克与白宣良、白岁安不同。修克虽是个孩子,但天赋促使对方迟早走上与军雄相伴的道路。郝誉留下亚岱尔保护白宣良和白岁安,是对后两者的看重,也未尝不是对修克的信任。
“寄生体大肆入侵。”郝誉道:“你现在还没有打开脑域,但也能感受到一点……今天,我就教你怎么杀这种非常规形态的寄生体。”
他扛着修克,中途用手扶住孩子的腰,脚步稳健,离开窗户,借用蝎尾的惯性,飞速在屋顶与墙面凹凸处跳跃。
风与雨吹进修克的眼睫中,他拼命眨眼,试图看清楚郝誉所说的“非常规形态的寄生体”。可他如何睁眼,泼天雨幕,以及远处朦胧的山色都覆盖在视野中,白茫茫的水汽中房屋的边缘简洁成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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