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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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你后腰为何会有、”“刺青?”
话音落下,盛拾月下意识避开对方眼神,偏头往别处看,一边是难以按捺的疑心,一边是怕会触及到对方无法言说的伤痛,故而不大敢直面对方。
周围依旧安静,风吹动树影,惊得一群鸟儿扑扇而起,发出叽叽喳喳的咒骂,空气中泛着股焦灼的闷热。
盛拾月抬手擦了擦额边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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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到这,她心中其实已有了些许猜测,只是不可置信、也不敢肯定。
紧握成拳的掌心冒出汗,车厢已传来些许吵闹之声,耽搁许久的队伍终于赶到。
宁清歌语气却平静,甚至没有方才逗盛拾月时的情绪强,好像在说一句与自己无关的事,道:“曾因过错,被陛下责罚。”
连回答都被极力简略,完全不提此中屈辱,堂堂一朝丞相,却被留下只属于最低贱的奴隶印记!这比几十板子更重、更狠。
盛拾月心一颤,便想要伸手抓住对方。
可宁清歌却起身,拿起置于旁边的衣袍,道:“陛下已至,不能再耽搁了。”
她面色如常,语气也没有丝毫变化,话毕,便要穿衣。
盛拾月不肯听从,直接拽住对方手腕,耷拉着眉眼,如同一只做错事的小狗,满怀愧疚道:“宁清歌,我不是故意提起的,我只是……”
宁清歌却无奈,温和道:“这和你有什么干系?”
她轻轻推开盛拾月的手,披上外袍后、将宫绦系好,整理了下发丝就要掀帘离开。
身后的盛拾月愧疚又无措,本就不怎么会哄人,更何况是这种看似什么事都没有的温和模样。
不明白刚提起时,宁清歌为什么没有露出其他情绪,还能给自己上起课,甚至有心情逗她,逗完之后又主动提起问题,完全不是会生气的模样。
旁人还说她盛拾月脾气喜怒不定,可如今看来,倒应该安在宁清歌头上,也不知道是那一步出了问题。
是骑马那一会?
还是睡醒之后?
可自己好像真没有做错什么啊?
是宁清歌主动亲过来,央着她继续,宁清歌睡着之后,她又帮忙换衣服又扇风,就算是最疼她的小姨也没这个待遇。
或许是她之前的回答让宁清歌不满了?
可宁清歌不是还夸她了吗?
再说关于刺青这事,若宁清歌实在不想说,她也不会逼着宁清歌开口啊?
这起起伏伏的情绪,实在让盛拾月感到手足无措。
而已掀开帘子的那位,像是受不了她的呆愣,无奈地又解释了句:“时间不早了,我必须要过去了。”
盛拾月连忙“哦”了声表示回应,还没有来得及再说话,那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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