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理解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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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人情绪不太稳定。



    皇帝不急太监急,白巧巧可担心了,一边帮替她擦眼泪,“这是怎么了,桃子,你甩了殷寒还哭?换我,我直接爽死了,我白巧巧居然在有生之年甩了殷寒!”



    竹桃知道白巧巧在开玩笑,“嘴贫。”



    白巧巧跟哄小孩儿一样,把竹桃摁在胸前哄。



    心底虽然惋惜的要死,毕竟寒爷这种人,大白天打着灯笼都不一定能找着。



    白巧巧总算说句正经话了,那样子好像她痛失一百万,“桃子,我理解你,不管你为什么跟寒爷分手,我都支持你的选择。”



    竹桃来大姨妈了不能继续喝酒,白巧巧连带着她的那份也喝了。



    竹桃内心暖融融的,昨晚没有睡好,刚才喝了一杯酒,脑子也跟着里面的烟气晕乎了起来。



    这小店确实不怎么样,烟味浓的熏人,竹桃咳嗽了好几下,肚子也越来越难受。



    她觉着底下好像要水漫金山,站起来想走……



    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身高很高,跟殷寒一样,快了,就快看见轮廓了。



    从白巧巧的这个角度,竹桃是一个标准到不行的投怀送抱。



    她看见竹桃扑了上去,白巧巧被竹桃的动作吓个不轻,扔掉酒杯就挽住竹桃的手臂。



    这要是被寒爷看见,估计这男的坟头草都看不见。



    白巧巧抱歉地对男人道,“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醉了。”



    “姐姐。”



    男人的嗓音让她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男人不是殷寒。



    男人是即墨年,他好整以暇地望她,狭长的丹凤眸里面全是戏谑。



    夏渐入秋,竹桃落向窗外,如同秋天的叶子缓缓飘落,凄凉而寂静。



    “咦?姐姐你在这儿喝什么闷酒?我猜猜……



    是被殷寒抛弃了吧?”



    白巧巧在两个人之间目光流转,被竹桃抱在怀里的男人一个小奶狗,跟寒爷完全不同的一个风格。



    “你们认识?”



    “岂止是认识?!”



    即墨年把怀里的人揽了过来,暧昧的语气,“姐姐,醒醒,我带你回家!”



    “别……等下!”白巧巧阻拦,只是作为当事人的竹桃没有拒绝的意思,整个身体软绵绵地贴在即墨年的胸前。



    这点酒,竹桃也不至于神志不清。



    但竹桃显然不抵抗男人的动作。



    白巧巧更呆了,这是什么个情况……



    “巧巧,你先吃着饭,我待会回来给你解释。”竹桃匆忙地给她打了个招呼。



    即墨年向白巧巧释放眼波wink,“解释什么?你看到的就是现实,她可是心甘情愿跟我走。”



    他右手搂着竹桃的腰肢,两个人的身躯紧紧贴合。



    “小可怜姐姐,今儿终于把你搞到手了。”



    白巧巧瞪的更大了,她家的桃子不是那样的人好不好!



    可自家闺蜜有了男人忘了她,刚才还为殷寒哭哭啼啼的,现在就跟着其他男人溜了?



    白巧巧夹桌上价格不菲的菜,鼓着腮帮子一口一口往嘴里炫,这样的桃子虽然很坏,不过她喜欢……



    外面,女人挣脱开了他。



    即墨年像是知道了什么,“怎么,拉着我陪你演戏啊!”



    耸耸肩,“殷寒可不在那。”



    “你管的着吗。”



    竹桃离他几尺宽,看来殷寒真的不在这里,否则他肯定出来会出现的。



    目光转向一直博取她眼神的人儿,不愿接受这个男人是她亲弟弟的事实。



    感觉……怎么萌萌哒的脸蛋下是一肚子坏水?



    感觉只要她一靠近,就会被他冷不丁地咬住。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是我亲姐。”



    凉风打在身上,竹桃酒也差不多醒了,在陈述一个不愿接受的事实,“我知道啊,身世我早就知道了!你别贴的那么紧,离我远点儿,虽然你是我弟弟,但你懂不男女授受不亲?”



    “刚才投怀送抱的可不像是你……”即墨年撇嘴,天生的血脉压制,即墨年闭嘴了。



    “……”



    即墨年将她拉进车里,“所以你就跟殷寒分了?”



    涉及到了敏感话题,她眼睛垂了下来装死。



    跟殷寒在一起,上不了正常的大学是一方面,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世,注定两个人不会在一起的。



    女人很瘦,嘴唇泛白,宛如一片枯叶。



    眼前的景色如同心境一般灰暗,以前跟殷寒再怎么亲密如今也只能变成回忆。



    “给你。”



    竹桃接过,好奇,“这是什么?”



    “唇膏,”即墨年担心她多想,“新买的,没有别的女人用过。”



    她接过即墨年手里的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



    确实有些……



    过于惨白。



    不化妆也是一个原因,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生理期就像是把刀,在肚子上划来划去落下一道道口子。



    确实是从牢笼里刚走出来一样,但心那块儿完全空了,灵魂也好像被抽走了似的。



    她接过唇膏描绘了下唇线,“谢谢。”



    即墨年晃着脑袋,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减。



    片刻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好了,我的好姐姐,他不要你我要你,跟我回去,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金银珠宝,随你挑,而且保证不比殷寒的差!”



    “胡说什么,我还要在帝都上大学的!再说了我不缺钱,不需要你的东西,你的钱你自己存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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