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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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有几只凶残的小鱼咬住他。

    虽然这个鲨鱼很小很小,但咬起人来真的很疼。

    他把身上的鱼一个个扯下来扔进海里,当然也没忘记留下一只拿到刘彻眼前。

    “看,小鲨鱼,我抓到了。”

    刘彻并没有在意小鲨鱼,而是盯着刘据流血的胳膊,抬起小手,帮他擦掉血迹:“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刘据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刘彻在担心他,还对自己道歉。

    心里忽然很不对劲,刘据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我没受伤,这点小鱼能伤到我?”

    刘彻:“真的不疼吗?”

    “不疼,一点事都没有。”

    刘据想,他父皇还是担心他的。

    刘彻听到他的话,总算笑了起来,伸手接过小鲨鱼,紧握着,开心的道:“那我要养这只小鲨鱼~放在水桶里好不好?”

    “嗯?”

    刘彻情绪变化的太快,刘据还没反应过来,刚刚不是在担心他吗?

    “快来看我的小鲨鱼。”

    刘彻已经开始和别的小朋友分享他的鲨鱼了,把刘据晾在一边。

    刘据捂着受伤的胳膊,连连叹气,他父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这是个迷。

    朱标被朱元璋和朱棣围着,两人心疼的看着朱标,被小鲨鱼咬过的伤口很小,但咬的也挺深的。

    朱元璋道:“要找一些草药敷一下。”

    “没事,小伤,不用担心。”朱标忍着疼,鱼不大,咬的是真疼。

    朱高煦自己默默坐在一旁,把身上的鱼一条一条扔进海里。

    朱棣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没有说话。

    李世民擦了擦眼泪,握着李承乾的手,小心翼翼的吹着伤口。

    李承乾想,要是他父皇一直这么小小的该多好。

    赵光义背过身子,没让赵匡胤看到他身上的伤口。

    赵匡胤踢了踢他的小腿,“谁让你乱动的。”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赵光义乱动,他们根本不会受伤。

    “我……又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要乱动。”

    赵光义无言以对,只好躲得远一点。

    刘彻拉着刘据带着鲨鱼玩偶去换他的卡通片去了,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

    朱标和朱元璋则在周围摘了一些草药,用来敷伤口。

    朱棣默默把他们摘来的草药捣碎,然后分给大家。

    嬴政把细碎的草叶敷在扶苏的胳膊上,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大鲨鱼变小了?”

    扶苏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被拖到海里之后,那些鲨鱼瞬间就变小了。”

    应该是系统设定的原因,但这些事,嬴政都忘记了,毕竟他的记忆被覆盖了。

    “没事就好。”嬴政轻声道:“七天很快就过去了,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和你一起参加节目。”

    这次的节目即将结束了。

    “当然有,我们是一组的。”扶苏拍了拍他的脑袋,“下次任务一定会遇到的。”

    嬴政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闪闪发光,“真的吗?”

    扶苏:“当然是真的。”

    他父皇只能和他一组,谁敢乱分,他绝对不同意。

    李世民认真又小心的帮李承乾敷着草药,眼神专注,小小的掌心带着温暖。

    李承乾低着头看着他,“我没抓到鲨鱼,让你失望了。”

    李世民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以后再抓,有的是机会。”

    “我好像一直都在让你失望。”李承乾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论做什么都达不到你的期望,或许没有我比较好。”

    “你在说什么呀。”李世民听不懂,“被小鲨鱼咬过的地方不疼了吗?”

    李承乾:“没事,不疼。”

    李世民抱着他的胳膊,轻轻吹着:“吹吹就不痛了。”

    李承乾目光微暗,他在干什么,李世民根本没有记忆,说再多也没用。

    但,李承乾觉得现在的李世民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没用。

    朱标的整个胳膊都快被朱元璋和朱棣用草药包裹起来了,“好了好了,我没事了。”

    他抽回胳膊放在身后,给刘据留一些。

    朱棣收回手,转头看着掰树枝的朱高煦,他走了过去。

    “喂。”朱棣喊道:“朱高煦,过来。”

    朱高煦疑惑转头,蹲下身子,“怎么了?”

    朱棣一声不吭的拉着他的胳膊,卷起他的袖子,用一种不算温柔的方式,把草药糊在伤口上,“疼吗?”

    这一问,倒是把朱高煦问愣了。

    “不疼,这点小伤算什么。”朱高煦说的是实话,确实不疼,甚至算不上是伤口。

    朱棣不说话了,帮他敷完草药,拉下袖子,指着火堆,“去,添柴火。”

    朱高煦不明所以,还是抱着木头走了过去。

    刘据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处理好伤口了。

    朱标把剩下的草药递给他,“敷一下,好的快。”

    除了李世民,其他孩子都奔着卡通片去了。

    朱标和扶苏也开始忙着做饭。

    李世民还在担忧的看着李承乾的伤口。

    刘据看了眼刘彻,哀怨的处理着胳膊上的伤。

    有了好玩的,就把儿子忘了。

    他能想象到别人家的父子是如何相处的,再看看他父皇,难以琢磨。

    好像很关心他,又好像不关心他。

    奇怪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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