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你直说是不是想憋死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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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宁像受了惊的猫“说了不方便戴要不然还给你你拿走我不要。”周靳声没说话他的手还在她衣领里边没有松开的意思察觉到她全身僵硬手指沿着锁骨往下挪了点手掌的温度比她身体还高一些。
程安宁意识彻底清醒了可身体使不上劲怎么使劲都推不开他膝盖被他压着下半身更使不上力气又羞又愤怒。
这单薄的衬衫挡不住男人欲要作乱的手拔高了声音喊他:“周靳声!”
“送出去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周靳声有所留恋抽出手掌心指尖还有她身上的余温摸到她的手机屏幕已经黑掉了。
“好那你别管我戴不戴我丢了也是我的事。”
“宁宁你很别扭。”
程安宁被说中了她确实别扭特别是他那次受伤差点出事理智和感情无时无刻互相撕扯争个高低。
理智明知道不该也不能感情却又无法决绝割舍。
还被周靳声看穿心思更加无地自容。
要和他划清界限、老死不相来的话说了不少可每次见面又像吸铁石一样不由自主粘在一块。
应该说他的吸引力更大。
她忘了哪里看到的话说只要男人不想分开那么基本上这段关系就难以结束。
程安宁撇过脸不挣扎了微卷的长发铺在纯白的被子上生气的表情让他看出了一丝诱人的风情。
她的衣领敞开露出雪白的颈子和锁骨躺着的原因外套敞开曲线更加紧实饱满周靳声挪不开眼喉咙发紧喉结滚动眼神逐渐变得深暗。
程安宁被盯得头皮发麻房间气温仿佛也在逐渐升温
男人想做那事的时候眼神和表情袒露得一览无遗。
周靳声叹息一声不加以掩饰说:“不是说过么想着你自食其力。”
程安宁眉眼一弯眼尾勾着万种风情一改刚刚见了鬼的态度抬手勾住他的肩膀他配合低下头眼里的欲色更是跃跃欲试有点惊喜她改变了态度却听见她说:“那就继续自食其力别辜负五指姑娘。”
“大材小用你直说是不是想憋死我。”周靳声低头重重咬她耳朵气息粗沉“军火不用在该用的地方会生锈。”
这人说的荤话简直厚颜无耻到极致。
“周靳声。”程安宁盯着天花板的灯看。
周靳声顺势埋进她的颈间轻嗅她身上的香甜混杂了酒精味二者结合更蛊惑人的心智高挺的鼻子蹭着她敏感的部位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嗯?”
“我没有跟你和好的意思。”
“我知道。”
“那你就不该对我做这些行为比如现在。”
程安宁视线里是他的后脑勺头发浓密鬓发短而锋利紧贴头皮他的胳膊撑着没有把身体全部力量压着她。
“周靳声请你尊重我一点。”
周靳声直起身定定看她:“如果不呢?”
“随你便吧反正你要做什么我无能为力。”
“不挣扎不反抗了?”
“嗯。”
“你说的随我便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程安宁闭上眼不说话了。
一副生杀由他的模样。
身上的重量还在程安宁心里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冲动下强迫她不是没跟他有过可这种情况下发生她百般不愿意。
事实上周靳声真想做什么但强迫她这事以前是情趣现在不是。
程安宁紧闭双眼直至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过了一会听到细微????的声音又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很快闻到了一股烟味她睁开眼看见周靳声坐在椅子上抽烟。
五官被烟雾挡住朦朦胧胧的。
程安宁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进了浴室从里面落锁。
进来着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她只卸了妆洗干净脸后出去了。
周靳声还维持刚刚的姿势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拿手机听电话他没怎么说话时不时应几声“嗯”说些很专业的语句程安宁听不来他说他的她翻开行李箱找睡衣当他不存在。
突然看到床上的手机想起来刚刚好像跟孟劭骞打电话那电话呢?
她拿过手机看
孟劭骞也没再打过来。
刚刚跟周靳声说的那些话,孟劭骞是不是听见了?
她仔细想刚刚都说了些什么,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孟劭骞不会也听见了吧?
都是周靳声,跟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真就没完没了的。
周靳声看她翻拿到睡衣进了浴室,又点上一根烟,心思不在电话上,盯着磨砂的浴室玻璃看,一整面都是磨砂玻璃做的,隐约可见程安宁洗澡的身形,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
打完电话,正要挂断,接到孟劭骞的电话,他慢悠悠接了,“邵骞?
“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周靳声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故意贴着玻璃门,“你刚说什么?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掩盖外面的声音,程安宁隐约听到周靳声在讲电话,讲的什么就不清楚,水声太大了。
“约你喝一杯,现在,在枫叶公馆。
“不了,走不开。
孟劭骞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会说:“为她着想,你就不该再靠近她。
周靳声不以为意,直接挂断。
……
片刻后,程安宁洗完澡出来,周靳声还在,对上他一脸玩味的表情,她过得严严实实的,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生怕他要做点什么。
周靳声看见洗手台上放着她换下来的那套衣服,露出一点黑色蕾丝的内裤。
盖住了,没完全盖住。
程安宁察觉他盯着浴室看,又折回去,看到被完全盖住的内裤,快步过去将那一角塞进去,回头骂他:“变态!
“我要真是变态,早让你下不来床了。
“我要睡觉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等你睡着。
“……
周靳声见她又气又急,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还忍不住拥住她,,“宁宁,别生气,你要打要骂,任由你。
“你不要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程安宁身体再次僵硬,“我没办法忘了你做过的事,对我说的话。
“你越是像现在这样,我越是能想起你当时跟我说话的表情、语气,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我的痛苦挣扎你看在眼里,但你可以很冷静很克制旁观,是不是还很得意,都这样了,我还对
你还有感情。”
“你不想结束,我就没法跟你结束,主动权一直在你手上,你很自信我就是离不开你。”
周靳声脸色沉沉望着她,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震动,不用她提醒,他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了什么,他没有解释,“难道不是。”
“是,没错。”程安宁从他怀里出来,挺直了脊背,不想在他面前没自尊,其他不想多说,“您还是好好养伤吧,早点回去,不送了。”
她转过身,没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周靳声过了会还是走了,听到房间门动静,程安宁脊背慢慢垮下来,转身确认他走了,房门关上了,挂上防盗链后,回到床上躺下,擦了擦眼角。
还是难过的。
那种被吃得死死的感觉,并不好受。
……
程安宁是第二天下午回桦市,来不及和秦棠吃饭了,回到桦市当天接到了唐诗曼的电话,唐诗曼要约她吃饭,想为之前的事当面道歉。
程安宁不觉得她真心想要道歉,也不需要她的道歉,还是少见面来得好,干脆利落拒绝了。
唐诗曼却坚持说:“程小姐,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
“不用了。”
“你是怕见到我?还是心虚?”
程安宁:“我有什么好心虚?”
“程小姐,我已经听说了你之前那些事,订婚前夕传出流产的丑闻,野男人至今身份不详,惨遭退婚,又被继父家里逐出家门,在桉城混不下去了,才来的桦市,我说的对不对?”
程安宁早就心平静和,“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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