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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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昔流送人送到底,散步完按照秦罹要求把秦罹一路送到了书房门口。



    幸亏别墅里有电梯,不然主角攻这坐着轮椅上下楼的,真不方便。



    发现这点的许昔流又一次对万恶的资本家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好了就到这吧,秦先生睡前记得吃药,晚安。”



    许昔流虽然嘴上说着要盯着男人吃药,但其实心里却没那个想法。他才发现自己隐隐约约快变成了个老妈子,可不想一直生气,盯着主角攻吃药的应该另有其人才对,比如说钟叔。



    所以当把对方送到门口的时候,许昔流手也就从轮椅上离开,准备走人了,他相信到屋子里的这段距离,男人还是有能力自己进去的。



    只是没想到两人才刚到门口,竟直接和从里面出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许昔流看清那人,有些惊讶:“嗯?薛管事?”



    薛伯脚步一顿,面色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即又快速收好。



    他笑了笑道,“许医生啊,和先生一起才从外面回来吗?我路过看见先生桌上的杯子没有收,顺手收拾了。”他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玻璃杯,杯中还残留一些水,脸上随即带上了点歉疚,“也不知道今天负责打扫的是谁,做事这么不利落。”



    许昔流闻言挑眉。



    自己和秦罹出门散步完全是饭桌上的临时起意,当时在场的除了他们俩也就只有钟叔了,这小管事是如何知道的?



    轮椅上,自打散步完回来,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对外界漠不关心敛着眸的秦罹好像终于被什么吸引了似的,抬起了脸,一双沉沉的黑眸漠然的注视着眼前人。



    薛伯被男人的眼神一盯,后背有些发紧。



    即便确认自己很镇定,可暴露在男人阴冷犹如实质的目光下,薛伯还是觉得十分不自在。令他莫名的怀疑自己此刻脸上的笑是不是太僵硬了,以至于露出了心虚的感觉。



    他顺势自然的换了个姿势,手中拿着玻璃杯,姿势恰到好处的遮掩了他制服口袋里微鼓的空瓶。



    不是说这两人散步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想着,薛伯内心不免有些咬牙切齿和恼怒。



    事实上许昔流和秦罹的外出散步,由于气氛实在太尴尬,从出去到散步再到回来,总共也就花了十分钟不到,主打一个快速散步。



    不过这点薛伯肯定是不知道的。



    三人面对面,只有许昔流和薛伯开了口。



    主角攻仿佛个冰块,漠不关心到周围都是死人一般,气氛逐渐朝着古怪奔去。



    即便觉得有点奇怪,但许昔流却不打算掺和别人的家事。毕竟他虽然是主角攻的私人医生,这几天还住在这里,却始终是个外人,他得摆正自己的位置,而且,许昔流也没有那个好奇心。



    好奇心害死猫可是至理名言。



    于是许昔流就假装看不见眼前管事细微不对劲之处,点点头就温和笑着告辞:“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



    十级眼瞎拿捏了个十成十。



    “那么接下来秦先生就麻烦你了。”



    说完立马甩手就走。



    利落的好似丢了沉重的包袱,连离去的背影都透着一丝轻快。



    秦罹自始至终背对着许昔流,虽看不见许昔流的脸,但能听见声音。



    他微皱眉,苍白的俊脸上郁气重重。



    呵呵。



    跑这么快。



    果然是不情不愿。



    “先生......”



    薛伯讪笑着请示秦罹,刚张嘴就被无情的打断。秦罹挥手,看也不看他,黑沉的眼底满是厌恶。



    “不需要,快滚。”



    薛伯闻言一僵,而后讷讷离开。



    转身后表情一瞬狰狞。



    直到人都离去,这一层彻底安静,秦罹才缓缓驱动轮椅进了书房。



    门关上,他从轮椅里缓缓起身,虽然刚起来的那一刻稍稍顿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稳住,一步一步的缓而稳,透着浸淫多年的优雅,完全没有外人眼里虚弱到走不动只有依靠轮椅才能活动的模样。



    秦罹饶有兴致的打开电脑,欣赏他感兴趣的画面。



    虽然嘴角勾着笑,表情却十分诡谲。



    书房里没开灯,他的脸被电脑屏幕发出的白光一衬,愈发苍白阴翳。



    不知不觉,夜已深。



    而另一边,回到自己客房里的许昔流无事人一般,玩了会儿手机就洗漱打算睡觉了。



    只是变故陡生,他刚洗完澡穿着睡袍躺上床,还没闭上眼,就有人急切的敲门。



    咚咚咚的,好像催魂似的。



    紧迫而又急切。



    外头紧跟着传来陌生的声音:“许医生,许医生您在吗?出事了!”



    许昔流纳闷,不喜欢即将要睡觉却被打扰,却还是过去开了门。



    “怎么了?”



    外头人是个陌生的面孔,但许昔流从他的制服上认出是秦家的佣人。



    对方脸上满是惊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身体甚至都发着细细的颤,结结巴巴的传话:“许医生......先、先生晚上发现自己的药不对劲,说、说让您过去一趟......”



    闻言许昔流微微蹙起眉。



    药物不对劲?



    怎么可能,那些分明是他今天才带过来的。



    除非......



    他心下起疑,面上却依旧镇定。



    索性他没做坏事,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可慌的?



    就道:“行,我过去看看。”



    佣人闻言松了口气,就怕许昔流不过去。许昔流也挺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墨迹,直接就顺着这个佣人的话朝主角攻的卧房过去了。



    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万籁俱寂,别墅里却亮着一盏又一盏的灯。



    灯火通明,本该叫人安心,可行走间影子清晰的映在墙壁上,张牙舞爪的被拉长,反倒衬得别墅诡谲难言。



    离那边越近,人越多。



    气氛也越沉闷。



    管家钟叔,薛管事,好几个佣人都在,最中间的就是坐着的男人。



    不多时之前才见过面的男人被人簇着,此刻无声的把玩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那专心致志的神态,好像手中的小东西是什么珍奇的宝物一样,药瓶在他的手里轻缓的腾挪移动,被苍白的骨节衬得伶仃,里面的东西不时发出沙沙的细响。



    瞧见这一幕的许昔流微挑眉,放慢脚步。



    哟。



    声势挺大。



    看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听见他来的动静,男人没抬头,其他人倒是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许昔流明白他这下成了众矢之的,于是目光温和沉静地一一从在场人脸上掠过。



    佣人们都是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也不言语,许昔流猜应该都是被秦罹吓的。钟叔的表情很不好看,毕竟出事的是秦罹,他望向许昔流的目光复杂,许昔流乍然过来一时之间没看透那是个什么意思。



    在这些人中,首先开口的是薛伯,对方殷殷切切语气和蔼,可字字句句都是发难,这就使得他笑眯眯的神情多多少少有点令人恶心:“许医生啊,先生晚上吃药,却发现瓶子里的药物与之前不一样。这药可都是许医生开的啊,要是先生没有那么明察秋毫,直接吃下去出了什么事的话,许医生这责任可怎么担得起啊。”



    许昔流不接话茬,面色温和。



    “秦先生,是这样吗。”他直接偏头问秦罹。



    被无视了的薛伯面皮一抽,难看一瞬,又很快恢复。



    秦罹终于舍得抬了头,指尖仍旧把玩着那个药瓶,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许昔流,意味深长,似笑非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许医生,是这样吗?”



    秦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在许昔流身上转悠了一圈。



    看得出来他这位私人医生来的匆忙,都没能好好打理一番自己。身上穿的是别墅里的睡袍,不太合身,松垮垮的,腰间却被很好地系上了,勒出一握劲腰。长腿笔直,站姿随意却挺拔,往上是那张总是挂着温和笑意的脸蛋,罕见的没带眼镜,狭长桃花眼的灵动漂亮完美的展现了出来,眸光转动时像春日的水波。



    看样子是太匆促,狐狸尾巴没有收好。



    秦罹眯了眯眸子。



    许昔流听了这一会儿,也弄明白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盯着男人看了两秒,摇摇头:“我负责秦先生的病症,从没有过一次懈怠,药物出错这种低级错误就更不可能了。”



    小瓶子应着许昔流的话在男人手指间转了个圈,许昔流眼尖的看见瓶身上的空空荡荡。



    他一顿。



    秦罹却仿佛相信了许昔流这句自白似的,轻轻颔了颔首,而后又不言语了。



    灯光将别墅内照的富丽堂皇,心思各异的众人站在光下,影子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暖光也不偏心地洒在男人脸侧,仿佛也给其抹上了一层血色似的,不复之前那么苍白。



    薛伯张了张嘴,看见这一幕,既懵且急。



    什么意思?不追究?



    这怎么行!



    不追究自然是好的,他巴不得这事成功并且永远埋入泥底!但是这事没有成功,而且他是在转嫁给别人,存在一定风险,做都做了,就必然要有个结果。



    他盯上了许昔流,就势必要将许昔流摁死在这。



    秦罹已经有怀疑他的趋势,为了不使自己暴露,那就只能搞死别人。



    薛伯前后想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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