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真的没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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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的丈夫不是本人。我是说有人冒充了他。
而冒充他的东西很可能不是人。
我知道现在21世纪没有人相信这些灵异神怪了,但是我没有疯,真的。
当然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认为我疯了。
“阿臻……你最近有去赵医生那里拿药吗?哦,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妈只是很久没陪伴你了,要不妈妈陪你去……”母亲尽量委婉温柔地劝我,脸上满是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我一点。
你看吧我就说,在把我的猜测告诉母亲之后,哪怕我的亲生母亲也不相信我,她认为我的病犯了。
“妈……我觉得弟弟的病好像严重了好多,刚才他的眼神好涣散……”
在我气愤地把门摔上离开母亲家时,我听到嫂子这样和妈妈说。
好吧,刚才我是说了一点谎,实际上我有一点精神疾病,但是很轻,就一点精神分裂。
我为了我的爱人每天坚持吃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赵医生都说我很快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了,所以绝对不是精神分裂的问题。
就是我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温明承不是人啊!
他是我爱了十几年的人,从少年的青梅竹马到结婚,我数次精神分裂和抑郁症想要结束生命都是被他救下的,我怀疑自己也不可能怀疑他啊!
现在每天出入我家,自称我丈夫的“温明承”根本不是真的温明承,虽然他们长相一样、身材一样、性格一样、习惯一样,就连在床上……该死,说不清了。
但是请相信我!!
“我不信。”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严厉地目光把我从上到下扫射了一遍。
我仿佛一个小学生一样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体,听了这话我立马反驳:“你凭什么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不是他,你不知道我每天看到他都心里发慌,明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他害了……”
赵医生抬手打断我,随后他深沉地叹了口气,两指在眉心捏了捏,这个角度我能看到他眼角的皱纹。
他才三十出头,接诊我这些年老了很多,我大概真的让他忧心了。
我忽然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但是不被信任的痛苦仍然灼烧着我,我的手无力地垂在膝盖上,“但是我真的没有骗你们……”
“我相信你。”
我的眼睛一亮,倏的抬起头来,仿佛看到了希望,可惜赵医生下一句话就又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但是你这段时间吃药了吗?”
“我……”
我脑子一懵,心虚地再次低下头。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赵医生足足一分钟没有说话,他的下颚紧绷,看起来很生气,随后他粗鲁地起身从后面的药柜拿出几盒药又倒了一杯水,沉着声说:“你觉得我可以相信你吗?”
赵医生是明承给我找的私人医生,这些年来他为了治疗我连办公室都时刻备着药物,还会算着我吃完的时间,有时候半夜了也会去敲我家房门给我送药。
我好久没有吃药了,我对不起他的苦心。
但是不是我故意不吃的。
实在是我没有心思。
就是说谁发现了自己老公换人了不会害怕啊?!
每天和你睡一张床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问你怕不怕?!
正常人都要吓疯了好吗?更何况我还有点精神疾病,当然就一丢丢。
可惜赵医生也不相信我了,我把药拿过来含在口中,仰头张开口喝他喂给我的水,把药吞了下去。
因为我不好好吃药,这世界上最相信我的两人也不信我了。
我还能对谁说呢?没有人信我了,报警说我的新婚丈夫被鬼冒充了吗?
警察也会觉得我有病,然后把我温柔地送回那东西的身边,我虽然有病但是我不傻。
我只能回家。
但是我又不敢回家,至少不能在工作日的下午5:25之前回家……
*
几天前。
裕华城临海,初夏的时候海风温凉潮湿,上午早雾散去以后,花草的味道随着风温柔地进入室内,清香沁脾。
这样的季节太适合睡懒觉了,我睡到上午九点多才起床,因为睡得好,身体都仿佛轻盈了很多。
像现在大多是青年一样,手机是我最好的朋友,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消息。
“惊!知名导演出轨干儿子!”
“害怕!新型猪瘟正在美国蔓延!”
“惊!特大交通事故,交警提醒您……”
我面无表情地把这些震惊体都删掉,点进聊天软件。
明承:早餐在厨房,一定要热了再吃,你肠胃不好不要喝牛奶,不舒服要给我打电话,房门记得上锁……
我看了下时间,七点三十五。
那个时间我还在睡,但是明承已经亲自给我做好了早餐准备出门了。
温明承,我的初恋,我的爱人,我的新婚丈夫。
他美貌高大,出身高贵,并且永远温柔,对我无微不至,无论我多么娇气任性又多么脆弱不健康,他都温情如初。
我从未在他的身上看到负面情绪,他对我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和爱,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到相爱结婚。
我享受他的爱,我也爱他。
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我快乐的幻想着,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咯噔了一下。
明仪:画展定在下个月了,你确定能在我哥生日之前办起来?你还有多少画没完成?
是温明仪,明承的妹妹,我的小姑子,我们三个一起念的书,小时候我常常欺负她,谁知长大后她成了体育生,还是练拳击的,力气比我一个病弱的男人都大,真是风水轮流转……
明仪:喂,看到回话,你小子不会还没起床吧?
我连忙回复她:起了起了,正在画呢,保证能完成,也就……也就剩下两幅就完成了。
明仪:只有两幅了?算你小子识相。
笑死,剩下二十不止。
但是我敢这么跟练拳击的女人撒谎,就是因为我丝毫不慌。
因为剩下的是我要留到最后去认真画的,也是我最爱的最擅长的明承的画像。
他的身躯他的脸在我的脑海中深刻无比,自然成像,我不需要他站着做我的模特也可以画出。
实际上我一直在画他,从少年时,站在操场上的他,在音乐教室拉大提琴的他,教室里撑在脸偷偷假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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