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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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不知道。”



    “那你是因为什么而甘愿为我生孩子?”



    “我有自己的苦衷。”



    “哦?什么苦衷。”周承山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许是因为今天喝了点酒的缘故,他感觉到了自己出奇的话多。



    言笑也深呼一口气,保持着自己的耐心:“契约上未写明我需要跟你坦白一切,所以我有权利缄默。”



    “那就是为了钱。不如你告诉我具体原因,我会考虑再多给你一半的黄金。”



    “我不需要你的钱。”



    “呵,虚伪。”



    空气再一次缄默。



    周承山摸了摸鼻子,他有些心虚??自己似乎说话有些重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为何这般奇怪,许是因为饮了酒,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实在好听,自己想引导她多说几句话。



    言笑杏眸微合,才得以保持住理智,她不想得罪眼前人:“公子,我们是各取所需,何必冷嘲热讽!即便我是虚伪,您还不是找了我来延绵子嗣?”



    “我只是想知道我孩子的母亲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旦品行不端,影响了他怎么办?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说完此话,周承山心中再次恼了自己一下:怎么总是说出口不对心的话?



    怕不是那酒的问题……



    “人之初,性本善。孩子将来成为何人,是公子的教育所决定的。”



    周承山挑眉,看向言笑,“你读过许多书?”



    “不曾。只是听书听来的,笑笑不过一介市井小民罢了。”



    周承山敏锐察觉到了身边姑娘的抵触,也罢,那便不进行这没有营养还总是惹怒人家的对话了。



    “既然不愿说,我也不问了,那我们开始吧。”



    周承山开始自顾自脱衣服,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但是言笑隐约看出来了他的手忙脚乱。



    她心想,他定是酒喝多了,还嘴硬。



    其实周承山是紧张了,他喝酒也是因为他紧张。



    这一刻他开始懊恼:一小杯酒下肚居然还是如此神志清醒,要知道他的酒量可是三杯倒的。



    假酒,绝对是假酒。



    言笑紧张到嘴唇发干??原以为这几日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可以接受这事。可临阵了,她才明白,她还是很怕。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互相感受得到对方的体温。



    许久,周承山转过身来对着言笑。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惹得言笑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愈发激烈地颤抖起来。



    周承山佯装镇定,就那么呆愣地盯着她看。



    被子下,两只手挨着。



    周承山茅塞顿开,他轻而易举握紧了身旁姑娘的手。



    姑娘似是被他吓到,像小兔子般惊恐,欲抽回自己的手,但他紧紧握住,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他的手大而温暖,而身旁姑娘的手却小巧细腻,他忍不住摩挲了几下。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他一阵懊恼??这动作可不就是和街边调戏姑娘的浪荡子一般无二?



    羞恼之下,周承山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而起身伏在身旁人的上方。



    言笑早已大脑空白,她紧张到脑门冒汗,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周承山感受到身下人的呼吸很是错乱,他浑身紧绷,慢慢倾下身去,嘴唇落在她的右侧脖颈处。



    言笑感受到他冰冷的唇,直接打了个冷颤。



    两人胸膛贴在一处,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不绝于耳,吵的人耳朵疼。



    言笑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木头,也顺势而为圈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刺激了身上的人,他呼吸变得极为沉重。



    言笑咬着唇保证自己不呜咽出声,她明白这人是将军,不会搞什么温柔的架子,她也没指望他能怜香惜玉。



    可探破那一瞬,她的眼泪还是如同决堤般喷涌而出,也不知是羞愧还是疼痛,亦或两者兼之。



    她不敢拍打他,只好紧紧抓住床单,锋利的指甲似乎要将床单刺破。



    周承山的汗如雨般挥洒,落在她的皮肤上之后转凉,一如她破碎的心。



    夜已深。



    月光越发白净,屋子里静谧的很。



    言笑背对着周承山躺着,咬着自己的手让自己不哭出声。



    周承山又不是傻子,床的轻颤在诉说着姑娘的痛苦。



    他很抱歉,他知道自己没有经验,定然是弄疼了她。



    在军营时,他听过许多荤话,对这事也有些一知半解的。



    他记得女子第一次会很疼,所以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



    艰难之时,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来着,因而力气大了些。



    他张了张唇,想解释一二,却终究没蹦出一个字??毕竟他们之间只是交易不是么?



    两个人就那么背对背躺着,一言不发。



    这一夜,实在漫长。



    卯时,小厮木易敲了敲窗户示意周承山起床。



    他常年在边塞,睡眠不深,有风吹草动都能及时醒过来。



    他穿衣的动作虽然是轻轻的,仍然吵醒了言笑。但是她必须守着规矩,不能睁眼。



    契约里明确规定,暗妾不得私自在男主人在的时候摘下假面,晚上不许点灯,早上须在男主人离开之后起床。



    周承山穿好了衣服,静坐了一会儿。



    又转身看着床上的女人,这会儿天光有些泛白。



    她正背对着他,那背光洁无瑕,似是清晨的露珠那么光滑。背上挂着的头发细长而直黑,如瀑布散落,很有美人如玉的气质。



    他感觉自己嗓子发干。



    忽然,他开始好奇她的样貌。



    站起身后,他仔细看了一番屋里的布置,他记得以前别院的房间不是这般装饰的。



    家里各处的装饰都是母亲一人亲自置办,从未在别的房间看见这些环佩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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