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的评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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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太宰治调侃意味极浓的话,我妻真也将衬衫衣领向上拉了拉,遮住红点子后,对太宰治说:“我年长你很多,你再这样,我就要教训你了。”他稍微回忆一下,在他十四岁、也就是与太宰治差不多大的年龄时,也是脾气很倔又有小性子,就连对他谈得上是溺爱的哥哥都经常被折腾到心累。
好像哥哥对待当时猫儿嫌狗儿厌的他,解决方法从一开始的耐心解释劝说,到最后变成武力镇压。
太宰治装作很害怕,手捧住下巴,拉长音说道:“是,记住了,首领先生。”
我妻真也刚松一口气。
“不过我很好奇,”太宰治偏偏头,被绷带这种大半张的脸露出笑容,这个表情的他透着单纯的疑惑,像一个真的十四岁少年,“你要怎么教训我呢?”
是异能力吗?
那首领恐怕就要失望了。
太宰治的异能[人间失格]可以解除所有接触他的异能力,也就相当于所有的异能力在他面前都如薄纱,一戳就破,不堪重用。同样也使得太宰治不惧怕任何的异能力者。
我妻真也又回想一下哥哥的动作,开始模仿着挽起袖子,细细的手腕被车厢内的光线照射出冷白。
他没有回到太宰治的问题,心道,皮孩子招惹大人,揍一揍不是应该的吗。
将太宰治扳倒放在腿上,我妻真也照着对方屁股上揍了几巴掌。
太宰治瞳孔睁大,他自出生有记忆以来,就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同样,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教训。
因为太过于震惊,以至于体术中上的他轻而易举就被首领按住不能动弹。
这种大人教训小孩的柔慈方式,他只有在流浪的路上见过。母亲将调皮的孩子放到腿上揍了几巴掌后,就心疼地将孩子抱在怀中温柔哄着,他当时看到后嗤笑一声,扬长而去。
我妻真也看到太宰治一直在睁大眼看他,想想觉得够了,就停下手:“记住了吗?大人的私事不要过问。”
我妻真也等着太宰治回话,却久久没有等到,疑惑看向太宰治时,发现对方藏在黑发下的耳朵红了一点。
他有点新奇看向那个红耳朵,被太宰治现在的乖巧模样新鲜到了,感觉自己胜了一筹,于是心满意足,不打算继续揍对方屁股。
他揉揉对方的脑袋,笨拙模仿着哥哥揍过他屁股后说的话,“”知道痛了吗?下次不要再让我(哥哥)生气。不过这次我也有错,所以改天带你去吃一次甜点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立刻听到太宰治的回复,也没有在意。
随后一路上太宰治都非常静音。
直到到了宴会地点,秘书长为我妻真也打开后车门时,车厢内才传来一句话。
“好的首领先生,正巧我想吃甜点了。”
没想到太宰治会答应,我妻真也想了想后说:“那太好了,组织里有一个厨师的甜点做得很好,你想吃什么我都会让他做。”
太宰治知道首领口中的那个厨子,点心做得很好,是首领的私人厨师,只为首领一个人服务。他笑出声:“很荣幸。”
我妻真也下车之后,由秘书长的陪同将邀请函交给门卫,进入宴会场所的门。
宴会场地很大,主要活动以拍卖会为主,装饰的金碧辉煌,长达数十米的参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珍馐。穿着黑白制服的服务员也推着小推车,穿梭在大厅中。
大厅门口时不时也有穿着不菲的人进来,他们个个都是形单影只,并且他们进来后,目光没有分给大厅的装饰品以及美食一眼,目标明确进入了宴会的包厢房间。
按理来说,秘书长并没有资格进入宴会场所,因为这场拍卖会只为东京黑色组织的首领举行。但谁让港口黑手党是出了名的异能力者黑色组织呢,实力强大财权强厚,在整个日本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所以就连一个小小的秘书长都可以破格进入场所。
在走向属于港口黑手党组织的拍卖包厢时,秘书长在我妻真也的耳边低声讲述这个拍卖宴会的规则。
宴会拍卖的东西其实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与普通的拍卖会没什么两样,但它之所以可以让东京褐色组织齐聚一堂,是因为拍卖会最后的所有成交额都会留到政府手中。
换句话说,这场拍卖会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想政府送钱而已。
而众多黑色组织之所以会答应乖乖参加这种宴会,也是因为他们平日里受尽政府发包庇,此时只不过是缴纳保护费罢了。
我妻真也听的很茫然,不过大概明白这和他需要找费奥多尔当情人差不多,只不过自己用的是感情牌,而这群黑色组织是花钱买平安。
不过他瞬间就讲这个疑问抛在脑后,因为秘书长又告诉他:“宴会上所有的参与组织,都会假借不同的公司名头进行拍买东西,而这些公司都在社会上真实存在。目的为了政府的钱财来源清白正当。”
我妻真也好奇这个新玩法,他从未经历过,“横滨黑手党要使用的公司是哪个?”
“大町集团。您的身份是大町集团新上任的社长一职,森医生的身份则是会长。”秘书长回答。
我妻真也点点头,感觉这是一群兴风作浪、无恶不作的黑色组织披上了光鲜的皮囊,站在阳光下伪装成正人君子。
秘书长为我妻真也打开包厢门后,就守在门外,他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他和首领以及森鸥外同坐一屋。
我妻真也一踏进包厢门,发现森鸥外就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后,身上的汗毛不禁耸立。
无他,只因我妻真也发现,自从森鸥外发现前首领曾下令血屠贫民窟后,对方看他的眼神,连最后的一丝温度都消失殆尽。
我妻真也顿觉觉得求生难度上了一个档次,不免有点委屈心塞,因为这些都是前首领下的命令,并不是他。
委屈到有点麻木,我妻真也纠结一阵,开始破罐子破摔,不再试图挽回自己在森鸥外心目中的形象了。
这不,森鸥外正穿着一袭白大褂,翻看着包厢内为宾客准备的财经杂志。
发现他来临后,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寒冷,虽然是在起身微笑问好,可是周围的气场却在急速变冷。
我妻真也嘶了一声,小心回复森鸥外后,坐在相隔较远的沙发上。眼睛一直看向不远处的拍卖台,尽管拍卖台上并未有拍卖师的出现,可就是不看向身旁的森鸥外,他内心期盼着这个宴会可以早点结束。
可他这样努力避着森鸥外,不代表森鸥外想避过他。
对方起身站到他的身边,贴心似的接过他准备脱下的西装外套。
我妻真也现在一点儿也没有有教训太宰治的洋气神,变得焉焉儿的,目光带着一丝恐慌看向森鸥外,不知道对方忽然向他献殷勤是为什么。
森鸥外手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仅凭这点就可以断定,首领还没有恢复到从前的残忍模样。
可是,想到对方下达的血屠贫民窟命令,眼中有着厌恶也有着寒冷,他附身到颤抖的身体耳旁,轻声问:“首领大人还记得井川次郎先生吗?”
我妻真也当然记得,前首领颁布的残忍命令,十项里面有九项都是井川次郎执行的。
森鸥外摘下手上一直佩戴着的白色手套,“他在五天前失踪了,组织判断他的失踪原因为已遇害。”
森鸥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平静,仿佛遇害的不是朝夕相处的黑手党同事,而是一个陌生人。
我妻真也花费将近一分钟才消化这条消息,随后抬手捂住耳朵,死死按住助听器,就这样处于完全静音环境中一段时间后,仿佛才缓过气来。
井川次郎遇害,为什么遇害?
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因为跟随着前首领作恶多端遭到报复。
井川次郎死了,那自己还会有多少时间?
费奥多尔会救他吗?
他忽然觉得喉咙很痒,护住喉咙咳嗽一阵后缓缓直起身子,拂去森鸥外搭在肩上的手:“我口渴,拿一杯水。”
森鸥外低眸,看着白发首领面色惨白的表情,冷眼旁观。
罪大恶极之人,本应受到惩罚,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水。”
森鸥外看向自己被拽了拽的西装衣摆,抬手拿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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