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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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折葵别院的相逢,原来由始至终是场孽缘,他竟然是宁恪。

    少女的眼瞳写满了荒诞和震惊,压抑的情绪,犹如拉满的弓弦蓄势爆发。

    乌木簪掉落在两人脚边,沿着纱帘帷幔骨碌碌地滑落,被卷至阶下。

    她的身子在发颤,似是冷得厉害,齿关不停地磕碰。

    宁烟屿起身拨开帘拢,跨上半步,来到师暄妍的面前。

    他的个头,比她差不离要高出一《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肺里的气息,蓦地变得无比酸,汩汩往上冒。

    到了后来,她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磕得厉害,泪花也冒得厉害。

    她等着,肺里那股来历不明的酸意一点点平息,哆嗦着指尖,拾起坠落在地的乌木簪,去关上那扇破败的窗。

    潇潇雨帘,细腻地横在天地之间,整片潮湿幽冷的夜晚都被雨丝润得细腻而均匀,庭前古柏摇着墨绿的冷影,打落簌簌雨花下来。

    君子小筑,只有荒凉,没有任何春色。

    *

    师暄妍回到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其实根本睡不着,只是有了意识模模糊糊的感觉,身体好像浮沉在水里,无处依凭。

    偶得一叶窄窄的扁舟,相伴着渡过了一程,并未靠岸,她便弃船落入水中,重新漂浮在茫茫大海。

    一夜的冷雨过境,清早深巷里传来叫卖杏花的清脆甜嗓,就从青墙外飘过,像少女系在颈上翠绿纱巾,轻轻擦过满目疮痍的墙面。

    师暄妍的两只眼睛是肿的,清早起来时,才发觉枕上也是湿的。

    一定是昨晚上了潮。师暄妍心硬地想。

    蝉鬓过来送早膳,又是清粥小菜,师暄妍勉强吃了一些,蝉鬓收拾碗筷之时,信嘴道:“娘子,顾府医今日,来为你请最后一次平安脉。”

    之后,大抵就是开国侯和江夫人商议着的,要下胎的日子了。

    师暄妍扯了扯红嫩的唇角,指尖抹过略显得浮肿的眼睑,温温道:“好。”

    蝉鬓自盥洗水盆里的热水中,捞出了浸湿的方巾,放在掌中绞干了,为师暄妍敷上。

    师暄妍不喜欢旁人伺候,自己拿了帕子盖住了小脸,自帕子底下,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笑声:“他们可曾说,几时过来,会派谁过来?”

    蝉鬓闷不肯回话。

    师暄妍心明如镜,拂了拂手:“我稍后问顾府医,他或许知道呢。”

    梳洗后,师暄妍靠在罗汉榻上歪着吃茶,等候那位顾府医。

    顾未明是华大夫的亲传弟子,医术高明,为人谦和,如皎月映孤竹,身上常年是那身洗得脱浆的月白衫子,缭绕着淡淡的药味。

    顾府医来后向师暄妍行礼,折腰下去,便替她搭上了腕脉。

    蝉鬓在身后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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