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不常回家的老公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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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取笑那坞:“如果有一天你醒来,打开门,你曾经的小男盆友们,齐刷刷的出现在你家门口,看你怎么办?”



    那坞笑了,风情万种的抬眸,瞬间张小娴附身,:“这是个好玩的问题,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会有这么一天,至少,不可能来的这么齐。其实这有个时间点的问题,俗话说,爱一个人多久,就需要用多久或是更长时间才能忘记,如果还没到免疫期,触景伤情,睹人思旧的心理折磨自然也非同一般,或许如坐针毡,最大的感受不是兴奋,不是刺激,而是心里默念报应啊报应啊,可若是没了情没了恨,当是感情圆寂的追悼大会也是不错的。”



    这不,此时此景,还是张小娴啊。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是一个兼容性很差的人,那坞的多重逻辑只会让我乱作一团。



    言归正传,我今天的功能是替丫的试趟浑水,但我可不想下得太深,有时候玩火是会自焚的,挖一个坑给自己跳的事我可不干。



    “我该怎么做?”



    那坞接到我妥协的信息,立刻就恢复了柔柔弱弱的模样,白皙的纤纤素手缠上我的胳膊,笑意盈盈:“你什么都不必做,本色出演,保持你最死气沉沉的模式即可。”



    我白她一眼,我给她当免费劳模,丫的还得了便宜尽卖乖的损我,丧尽天良啊。



    “那么敢问大小姐,什么时候我也改名换姓成那坞了?那个开放火辣的性感尤物怎的就成了我这死气沉沉的相?”



    那坞松开缠着我的手,十分不讨喜的说:“这是战略,懂不懂,你看看你啊,左半边脸上写着无聊,右半边脸上写着无趣,寡淡又无味,清汤挂面和容光焕发哪一个相形见绌一点?”



    答案肯定是后者。



    再加上这个清汤挂面已经是个半老徐娘,明眼人一看,牵走的一定不是我。



    我也不是素面朝天的,光天化日之下,皇天厚土之间行走,总不能对不起观众的眼睛吧,但和那坞的淡妆浓抹总相宜一较高下,确实不能说是宜人。



    我反手色情的抚摸那坞红润的脸颊,撩拨意味十足:“的确很美,大美人儿一个,你要往那什么相亲节目一站,那全场瞩目,光芒万丈的一定是你,那什么不同行业不同肤色不同地区不同经历的男士不都手到擒来,纷纷离场随你而去。”



    那坞笑了,也不避开我的挑逗,就那么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说:“我可不想上什么《非诚不扰》,《非常的完美》,调侃对方年轻有围(腰围),肤浅得有内涵,娱乐至其死。



    女人垫胸,男人恨不得垫臀,要是碰上个耍酷戴墨镜的就更提心吊胆,男人的墨镜效果最接近女人的化妆效果,眼镜一摘,大相径庭,明显的货不对板,尤其是那种小眼睛男人,墨镜一摘,岂是一个贼眉鼠眼了得。



    异曲同工的还有帽子,有的男人戴上帽子是装神秘,但有的男人戴帽子是为了掩饰头发早谢迹象,当然带假发的也不可能让他摘下假发打开天窗说亮话,一不小心,就要时时操心下一辈的毛发不浓密问题。



    女人化妆,男人说谎,相互欣赏,小女子志向疏浅,你帮我拿下眼前这个我就感激涕零了。”



    哼,说这么多,丫的不就是看上了对方的脸。



    可这世道,帅的会偷人,丑的也会偷人,既然都会偷人,倒不如找个帅的,至少看见那张脸,不那么膈应。



    那坞说完睁开朦胧稀惺的眼睛,拉着我往座位上走,我不放心的还是先求一个免死金牌,免得搞砸了我死无全尸,我仿佛预见了结果一样的补充:“我保证唯命是从的配合你作好秀,但无论结果如何,可与我不相干。”



    那坞已经懒得说话,用另一只手回给我一个OK的手势。



    回到座位上,尤冠雅已经贴心的叫好东西,三杯蓝山咖啡和两份巧克力芝士蛋糕,不是我爱的提拉米苏,也不对那坞的蓝莓口味。



    我看了一眼尤冠雅那虚伪的笑容,再看看咖啡,猜想,他一定喜欢蓝山,至于我和那坞的,要么是嫌麻烦,要么是自作主张,我觉得多半是自作主张,好吧,换个词语,大男子主义,我实在看不出来他这样的男人会迁就女人到哪里,否则问一问我和那坞想吃什么,又能耽误他几分钟?



    终于进入主题,我从那坞口中得知,尤冠雅是云织服装设计公司的老总,32岁,管理精锐,设计大胆,风格新颖,裁决果断英明,让人意想不到,在国内拥有两个属于自己的品牌服装,私生活良好,生活作息规律,是一个典型高富帅的代表。



    唯一的缺陷就是,对卫生严格到吹毛求疵的地步,换个词汇就是洁癖,这也是他至今仍单身的原因。



    “那坞小姐,你每天洗几次澡?”



    咳……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不愧是那坞的相亲对象,这也太劲爆了吧,不张口还好,一张口就至人于死地,我每天洗几次澡和他没半毛钱的关系吧。



    碍于那坞的关系,我还得像条哈巴狗一样,扯着快要抽筋的脸说:“看情况而定,有时一次,有时两次,有时四五次也说不定……”比如夏天的时候,恨不得长在浴缸里。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突的脑子一闪光,想起了那坞下达的任务,我闷着嘴说:“懒的时候累的时候直接就睡过去了,完全想不到要洗澡这回事。”



    说完我期待的看着对方吃瘪的表情,那表情怎么看怎么爽,就像是你走在路边,看见一条狗在吃屎,正当你恶心的想绕道时,那条狗不长眼的弄了一坨在你身上。



    请问,当下你是首先觉得恶心得想死,还是首先把那坨恶心的东西处理掉然后再觉得恶心的想死?



    反正不管怎么觉得,尤冠雅精彩的表情告诉我,他被我恶心到了。



    “那坞小姐多久修剪一次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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