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明官暗侠第十六回胡格冤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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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伤。



    朱顺和李广俊站在一旁,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朱顺问道:“兄弟,节哀。”他心中也十分难受,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失去了他的爱人,而他们却无法为他做什么。



    那中年男子抬起头,看向朱顺和李广俊,眼中满是愤怒和悲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捕快,都是干什么吃的!眼睁睁看着她被杀,你们怎么不去救她!”



    朱顺心中一痛,他知道男子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没有救下那个女子。



    他心中愧疚,却无言以对。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个男子痛苦地哭泣。



    李广俊也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他知道,他们需要找出真凶,才能为这个女子报仇。



    朱顺说道:“我们一定会帮你捉到真凶,但是需要你当我们人证,因为那的蒙面人还涉及一个大案,需要你帮我们作证。”



    那中年男子听到朱顺的话,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们。一定捉住那个凶手,为我花儿报仇!”朱顺和李广俊对视一眼,心中也是一喜。



    随后,中年男子紧紧抱住女子的尸体,缓缓站起来,他的脸上满是悲痛和愤怒。



    他用力擦干眼眶中的泪水,眼神坚定地看向朱顺和李广俊。



    他说道:“我要带她回家。”说完,他抱着女子的尸体,一步步消失在白茫茫的大地中。



    朱顺和李广俊默默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朱顺说道:“我们赶快回城张贴告示。”



    .............................



    二人回到县城,被一个白衣青年喊住。朱顺和李广俊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这白衣青年。



    朱顺大喜:“离大哥,这么晚了还出来。”



    离听雪回道:“散散心而已,我看你满脸愁容怎么回事?”



    朱顺叹了一口气,将胡格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离听雪讲。



    离听雪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个冯至名和张损都不是好人,还有就是上边琅琊郡守给的奖赏高,还有就是如果不在规定时间破,上边会怪罪,所以冯至名才会这样干。”



    朱顺叹了口气,眉头紧皱。他心中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错综复杂,冯至名和张损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无辜人的性命。



    而琅琊郡守的高额奖赏,更是让冯县令倍感压力,为了破案,他只能不择手段。



    “唉,这些当官的,怎么就这么不顾百姓的死活呢?”朱顺心中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在这个世道,权力与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百姓过得好坏,却常常被忽略。



    朱顺和离听雪道别后,各自离去。



    朱顺心中沉甸甸的,离听雪的话让他更加忧心忡忡。



    朱顺来到了住处,那是一家客栈。



    他推开房门,疲惫地坐在了床边。



    看着这个狭小的房间,他的心情格外沉重。



    窗外的寒风透过缝隙吹进屋内,让这个寂静的夜晚更加凄凉。



    朱顺脱下鞋子,躺在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中年男子的悲痛表情,以及那个女子的无辜眼神。



    他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任不管。



    夜深了,朱顺仍然毫无睡意。



    他披上衣服,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街道。



    窗外,飘落了雪花。



    朱顺抬头望去。



    不知谁在天上吹奏横笛,吹落这琼瑶碎玉般的雪花洒满人间。



    ....................



    次日,苍山县,大雪飘零,洁白无瑕,天地连在一起,看上去如同茫茫然一片山和云连在一起,不断交叠着。



    县衙门口未满了人,纷纷议论胡格的罪大恶极,但是人群中的一个妇人擦着眼眶,当场喊道:“我儿子冤枉的!”看客都有些震惊,纷纷看向这妇人,只见两个衙役将胡格娘亲给架走了。



    县衙大堂。



    冯至名身穿官服,端坐在主位上,神情威严



    他的眼神冷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大堂两侧,衙役们手持棒子,整齐地站立着,伴随着



    “威武!”



    的喊声。



    使得整个大堂充满了肃杀之气。



    “压犯人!”冯至名一声令下,两个衙役压着胡格进入大堂,两侧的衙役们立刻上前,将跪在堂下胡格牢牢按住。



    他的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动弹。



    冯至名冷冷地看着胡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手中的惊堂木猛地一拍,震得整个大堂都颤抖起来。



    冯至名哼了一声,拿出口供,冷笑道:“玷污杀害女子,罪大恶极!来人,给我重重地打!”衙役们应声而动,棍棒高高举起,狠狠地落下。



    胡格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不吭一声。



    胡格的耳边响起冯至名严厉的声音:“你可知罪?”胡格挺直了胸膛,当场翻供,不卑不亢地回道:“我无罪!”



    周围看客都震惊了,冯至名满脸气愤。



    冯至名没有想到胡格竟然当场翻供,这让他十分尴尬。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



    他的手紧紧握着惊堂木,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这让他十分不悦。



    “大胆刁民,竟敢翻供!”冯至名大声喝道,声音中透着威胁。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整个大堂再次颤抖起来。



    然而胡格毫不畏惧,他挺直了胸膛,直视着冯至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仿佛在嘲笑冯志名。



    冯至名满脸怒容,喝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他!”他的声音充满了暴虐,仿佛要将胡格置于死地。



    衙役们应声而动,棍棒高高举起,狠狠地落下。



    胡格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他的身体在棍棒下颤抖,但他没有屈服。



    冯至名看到胡格的眼神,心中一惊。



    胡格的娘亲被两个衙役架着,她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堂下受刑。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下来,打湿了衣襟。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却无人理会。



    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棍棒下颤抖,她只能无力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胡格!”



    胡格抬头望向娘亲,眼中满是决绝。



    胡格娘亲泪眼朦胧。



    片刻,胡格的眼神逐渐失去光彩,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棍棒击溃。



    衙役们停下了动作。



    他死了。



    但他的右眼死不瞑目,直直地盯着冯至名。



    胡格的母亲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滴落。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冲向儿子,却被衙役们紧紧抱住。



    她无力地哭喊着,声音凄厉而悲痛。



    “拖走!”一声命令。



    随后胡格的尸体便被衙役拖走了。



    胡格的母亲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儿子被抬走的尸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看客们看到胡格,连忙叫好,



    “畜生,该死。”



    “死有余辜!”



    “死的好,这个祸害死的好!”



    胡格的母亲听到那些刺耳的声音,心中一阵悲痛,她感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撕裂开来。



    她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喊道:



    “我儿子冤枉的!”



    说完,胡格娘亲指着冯至名,骂道:



    “狗官!”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淌,衣衫已然被泪水打湿。



    她恨这些看客,更恨那个残忍的冯至名县令。



    然而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她眼前永远闭上眼睛。



    朱顺和李广俊骑着高头骏马,带着人证闫讽,向县衙跑去。



    他们一路狂奔,只希望能够及时赶到县衙,为胡格争取一线生机。



    然而,当他们赶到县衙时,却发现已经晚了。



    县衙内,冯至名县令正满脸喜色地望着堂下被抬走的胡格。



    朱顺和李广俊看到这惨状,心中一阵剧痛。



    他们愤怒地瞪着冯至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此刻他们只能强忍着怒火,将闫讽带到堂前。



    朱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那正是胡格的遗书。



    他高举着遗书,声音响亮地喊道:“胡格冤枉的!”这声音在县衙内回荡。



    看客们惊愕不已,一时间鸦雀无声。



    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朱顺手中的遗书,仿佛在看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



    冯至名县令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从心底升起。



    县衙外,一个高大中年男子看着堂内,他喃喃道:“可怜啊,竟成了我的替罪羊。”



    说完这个男子便消失在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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