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那些人就该下地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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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相互拉扯到极致的氛围此刻达到了顶峰。
江纾愣了一瞬,看到男人从自己身边走过,悬停在空中的手也尴尬地收回。
没有礼貌!
江纾有些生气,几乎是本能,嘴里的“本小姐”这三个字呼之欲出,却被理智硬生生地给打了回去。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随时随地想发脾气就能泄愤的大小姐了!
悲哀。
她憋着一肚子火,面上尽量维持着一个还算稳定的神情。
“那你现在是要去苏家的晚宴吗?”江纾跟着人后面从次卧走到客厅,丝毫没有一点自封自己是客人的自觉。
原文里,苏婉禾可是要在这场晚宴上跟傅廷珏表白的!
虽然没成功吧。
但至少,江纾觉得傅廷珏拒绝得挺狠的。
人家在生日宴上跟你表白,你不委婉点就算了,还直接拒绝让人家下不来台。
合适吗!
傅廷珏拿西装外套的动作一顿,余光瞥见某人略带兴奋的眸子。
“怎么了,想去?”
他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子,深邃的瞳孔微微打量着某人全身。
他倒想看看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次次得寸进尺。
连带着他的心都有些乱了。
闻言,江纾眨着眼睛,目光里带着淡淡的询问,“可以吗?”
小说里看的是文字,场景只能靠想象。
现在能看现场版的,为什么不去?
江纾光顾着自己的目的,对某人复杂的脸色浑然不知。
随后,她只听见男人微沉的嗓音,裹挟着玩味,“你什么身份?”
江纾默声。
她不想跟他讲话。
胸口仿佛有一股气,任凭怎么折腾都撒不出来。
然而,吃瘪不是她的性格。
“这个点在你家里,能是什么身份?”江纾把问题反抛回去,含笑的眸子里将愤然隐藏得很好。
憋屈,实在是憋屈!
她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现实中,追她的人一抓一大把,怎么到她这儿了,就只有一句“你是什么身份”?
离谱吗?当然离谱!
享受惯了人前人后的追捧,一下子跌进深渊,江纾当然不甘心。
她生来骄傲,绝不低头!
“你想要什么身份?”傅廷珏故作不解,干净的声音却透着深沉。
“保姆?打扫阿姨?管家?”
“任你挑。”
语气不缓不慢,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挑逗,严峻的脸庞让人捕捉不到任何异样的情绪。
陷入被迫的泥潭,仿佛就像在未知数里套上枷锁。
江纾忍不了了。
她挺直腰板,攥着拳,咬牙切齿地试图用理智唤回自己的礼貌,“刚刚我都那么问你了。”
“你是聋了吗?”江纾觉得她可太有礼貌了!
然而下一秒??
不是,他有病吧!
逗她很好玩吗?
看她吃瘪寻乐子是吗?
然后乐完了再丢掉。
江纾面上笑得极具耐心,明亮的眸子却染上一层阴郁。
莫名地,她有些委屈。
明明看完小说睡一觉就能把自己哄好的,可偏偏穿书来受这种窝囊气。
怎么什么倒霉事都给她遇上了?
思索间,傅廷珏轻扫了江纾两眼,像是掌控着猎物一步一步进入自己的圈地。
“不怕死,就跟上。”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落在江纾耳中,炽热滚烫。
是硬生生的挑衅!
江纾扯着嘴角,原本阴郁的眸子愈发黯淡了些,她攥紧拳头,指关节嘎吱作响。
跟上就很上!
豪横什么!
**
江纾跟人出了别墅,那辆黑色大众时间极准地停在面前。
司机从车上下来,一向镇定从容的脸在看到江纾时,瞬间变得不淡定。
真是祖宗,她拦了个车,他到现在都还没敢放松神经。
本以为傅廷珏回来了就没他的事了,结果呢,又被人喊回来开车。
造孽!
司机紧张地暗自搓搓手,非常专业地给人开了车门。
傅廷珏上车前一秒,似乎是想到什么,他转身,炙热的目光扫遍她全身,“你就这么过去?”
外面还下着雨,雨点急骤,打在台阶上,迸得很远。
“没衣服。”江纾倔强地答道。
她唯一一套穿着的衣服已经淋湿了,刚刚洗完澡出来,穿的还是佣人拿上来的一套家居睡衣。
女款。
江纾若有所思地看着还挺正经的傅廷珏,心底划过一抹戏谑,没想到他也带女人回过家。
玩得还挺花。
傅廷珏瞥过一脸傲气的女人,像是预料到了江纾的态度。
还是个倔脾气的标本呢。
性格挺合他胃口。
“那就光着去。”五个字幽幽传来,简洁短促,不容置疑。
江纾:“?”
他是认真的?
要换作在现实生活中,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江纾就算自己不动手,也会花钱想办法折磨。
可现在。
虎落平川被犬欺,她不够格。
更何况,她现在前有狼,后有虎。
一举一动都必须精打细算。
江纾忍了又忍,脸上仍挂着笑,“傅总,我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光着不太好吧?”
“那你说说,有什么不好?”
江纾噎住,一时间连火都忘了发。
这能有什么好说的?
见人不说话,傅廷珏继续道,“反正被看的人又不是我。”
是你呢。
我漂亮的标本。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江纾真的光着出去了,那些看到的人,眼睛都该挖了。
连着她自己,都该被惩罚。
“你混蛋!”江纾抬手就想朝傅廷珏胸口上来一拳,可还没落到实处,拳头就被大掌死死握住。
“怎么,狗急跳墙?”
江纾凶狠地盯着他,愤然叫道,“你才是狗!”
“可我又没急。”傅廷珏答得很快。
是是是,您当然不急,您何止不急啊,您哪哪儿都不急行了吗?
您就不能做个人吗!
“傅总,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说话的。”江纾没了耐心,只得换个和他交流的方式,“我们没必要弄的这么剑拔弩张的,对吗?”
见人没什么动静,她右手连忙动了动,从男人的大掌里趁机溜出来。
她发誓,再也不手痒去招傅廷珏了!
力气太大了!
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能对付的了!
“如果您不想我去,我不去就是了,毕竟是人家的生日宴,我作为一个陌生人,确实也没一个去参加的名分。”
她手指在小腹前乱比划,言语里尽是不经意的无奈和内涵。
活像一朵出水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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