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亦如前佛在因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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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晗卿神色一收,道:“这个词儿,你是听谁说的?”觉明道:“二师叔啊,他说师父当年行走江湖,江湖中人便都这般称呼于他。”刘晗卿神色讶然,这些年,老和尚当年独行江湖,丰功伟绩也好,奇葩趣事也罢,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房中那本名字不知改了多少次,最终被命名为《晦空圣僧江湖录》的册子中,至今记载着老和尚的种种事迹,但唯独这件从未耳闻,一时神色含笑,脑中将“花和尚”这个词轮番品味了数遍,良久方收敛定神,想起尚有其他事情要做。拉着觉明道:“我有一事,要你帮我。”
觉明道:“师兄可饶了我,上次我问过师父‘花和尚’一词。”刘晗卿道:“可有结果?”觉明道:“差点没被打死!”刘晗卿若有所思,道:“好吧好吧,此事以后再议,我今日找你,是想你替我送一封信。”
说罢,取出一封信笺,交到觉明手上道:“你且将这封信送去城东仲府,交给仲四小姐。”觉明道:“仲四小姐是谁?”刘晗卿闻言怔怔出神,俄而回神道:“你别管,你只需将这封信交给仲府的人就好。”
觉明“哦”了一声,道:“师兄为何不自己去?”刘晗卿摇头道:“我不方便。”觉明道:“师兄伤势未愈?”刘晗卿道:“好了。”觉明道:“好了为何不自己去?”刘晗卿面上涌起一股寒意,咬牙道:“去是不去?”觉明道:“去是要去的,就是......”
话音未毕,刘晗卿不容分说,将他推出庙门,嘱咐道:“记住了,务必送到仲府。”觉明挠挠头,低首沉思去了。
当天未时过半,觉明满腹疑窦回来了,由怀中取出一个锦盒,交给刘晗卿道:“这是仲府的老虎给我的,让我交给你。”刘晗卿打开一看,不由一怔。只见盒中一枝朱钗,色泽清雅,虽是寻常,刘晗卿却再熟悉不过:仲画辞化名昼澜,二人从金陵一路相伴,头上带的正是此物。
刘晗卿取出朱钗在手,道:“仲府的人,有说什么吗?”觉明摇摇头道:“什么也没说,只让我将此物交给师兄......哦,对了,那老虎还问我,师兄好吗?我想了想,师兄最近吃喝不愁,每日睡到日晒三竿方起,自然是好的。”
刘晗卿没好气道:“人家问的是我心情近况可好,又不是生活可好!”觉明挠头道:“这我哪里知道,不过,师兄昨日还和师叔下棋,在后院争得面红耳赤直跳脚,想来心情也是好的。”
刘晗卿见他说得一本正经,知道这个师弟死心眼,噜噜嘴让他去忙。手握着朱钗,心中忍不住五味杂陈,忽听得“咕咕”几声叫唤,窗台上不知何时飞了一只信鸽,落在窗前徘徊不肯离去。刘晗卿面色疑惑,那信鸽也不怕他,干脆跳到刘晗卿书桌之上。刘晗卿缓缓走近,见那信鸽绑着信笺,取下看时,字迹隽秀,写的却是:“君意已知,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