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丨初恋第三回咦,她怎么来了?(1/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从初一开始,脸上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爆痘。无论是父亲那边,叔叔姑姑,还是母亲那边,姨妈舅舅,两个家族都没有出现过青春期长痘的现象。而我,就特喵的中招了,并且为此,稍微有那么一点“自卑”。直到现在近四十岁了,还是一个熬夜,或者一碗麻辣烫,就能将几个青春好兄弟们召唤出来。为此,从初中一直到大学,电视上的各种药物,中医西医也都没少试过看过,什么秘方化妆品不计其数的“实验”过,包括工作之后,还特别去整容诊所进行过毁容式的激光治疗,那种感觉,非人所能承受,面目全非不说,疼的让人嗷嗷叫,就跟死侍一样,结果还是没卵用。
?嗦了这么多,是我想到了大学时,母亲带我去老家附近的小镇看病,因此而结识了一位忘年交的中医朋友。
读书期间,我几乎每次回老家,都会蹬着二八大踹,经过1个多小时的有氧运动,只为了去找他侃侃大山。
因为这人,特别玄乎。
这位中医彼时比我大十多岁,年近四十,戴着眼镜,看起来特别斯文,有点像语文老师。
某次我去抓药的时候,他正在床上给一个中年男人按摩,我在等待的时候,听到他们的对话。
“腰间盘舒服点没?”
“嗯,舒服不少,感觉暖呼呼的。”
“你是杀猪的吧?”
“哎?你怎么看出来的?”
“用心看的,你想学啊?”
“哈哈,学啥啊,一会还得赶紧回家卖肉呢。”
“劝你几句,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就算了。以后最好找个别的营生,实在没办法,就去多烧烧香吧,叨咕叨咕。”
其实大夫的话,明眼人一听就能明白,但当时幼小无知的我哪里懂。事后我曾问过中医朋友,为什么让他改行或者烧香呢,他跟我说:“有的人,压得住,有的人,压不住。他就属于压不住的那种。”再多的话,他也没跟我说。
不夸张的讲,彼时我还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当然,现在我也不是迷信的那种。但是我相信万物皆有灵,有些事情,不能因为不相信而不心存敬畏。
上周,我还跟一个微信家装群认识的女性朋友吃了一顿烧烤,她就是属于从小到大深受其扰,最后不得不选择了“出马”。
七年前刚认识她的时候,跟我讲过很多发生在她身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当时的她还是明明不信却不得不恐惧的面对,直到前年她终于顺从命运的安排,也最终收获了难得的宁静。
又说的远了,本来只是想说说我这个中医朋友的,后面他还会出场,这里只是先做一个“胶带”。
第二次在网上聊完过后,出了网吧,我就到学校附近超市买了信封和邮票,彼时因为手机没有大规模普及,主要还是靠公共电话亭和IC电话卡为主,而且多数学生因为刚刚步入大学校门,也喜欢跟异地的高中同学进行书信往来,所以不是很难买,但是现在,我相信应该是很难了吧。
那时,只要在大学周围,但凡有一个电话亭,深夜时分,你会发现,指定会有一个年轻人,风雨无阻的站在那里煲着电话。有人笑着,也有人哭着。
下午上完课,晚自习我开始认认真真的开始写下第一封信。
说真的,大体内容真的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依稀记得,我在信里很正式的介绍起自己,包括姓名,年龄,血型,星座,身高和体重什么的,有点像求职时候填的那种表格。
中间的内容是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临结尾的时候,酸了吧唧的写了几句诗,含蓄的表达了自己对这份感情的憧憬。
和女同学借的胶水,把邮票和信封板板正正的黏上后,就回到了寝室了。
邮局离南院不远,出了大门,沿着马路一直走大概两站地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上课前,我就先顺路把信寄了出去,按照两个城市的距离计算,我估计最晚第五天她怎么也能收到,可以保证在我们第三次“约会”前,她就能看完。
中午下课,帅哥约我去吃饭,就在我们宿舍楼对面的老小区里,是一家回民小饭馆。对了,帅哥是回族,上文忘了说。
不知道现在的高校,还会不会经常举办赛歌会什么的,我们那会,各种社团应该没有现在的学生们“时髦”,除了唱歌也就只有唱歌了。
和帅哥七扭八拐的找到这家小店,发现墙上赫然贴着好几个赞助我校歌唱赛的奖状,当时我在想,拉赞助的同学,你是多喜欢可一只羊薅羊毛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