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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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暮最终叹了口气,低声开口,“这回没有别的味道了。”
宁培言一口口抿着水,他看向身旁女人,想说什么,又闭上嘴。
他想在厕所休息一会儿,以往每次吐完,他都要靠着墙休息十几分钟才能缓过来,可是邢暮显然误会了什么。
她拿走对方手中的空杯子,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手揽住他后背,将人微微带起时托起他的双腿,就这么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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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始终在她怀里趴着,一手护着小腹,乖顺又安静,只是偶尔忍不住颤栗。
时间大概过去三分钟,邢暮松开口,看着已经被她咬红的肌肤,心间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alpha的本能作祟,她想狠狠咬破宁培言的腺体,用血混杂着信息素,将人彻底贯/穿标记,这辈子也再也洗不掉她的味道。
她压下这股莫名的原始冲动,将男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
“舒服些了吗?”
“嗯。”不同方才,男人声音有股怪异的沙哑。
何止舒服……
宁培言不自在的别开眼,隐在被下的腿悄悄并了并,又将胯前的被子弄乱了些,好在邢暮没发现他的异样。
“短暂标记只能保持半个月,我会半个月标记你一次。”邢暮一顿,语气带着一股无奈,“期间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记得和我说。”
宁培言点头,邢暮观察了一会儿,见标记缓解了对方的不适才放下心。
“要再休息一会吗?”她贴心询问道。
“好。”宁培言攥着被子,见邢暮走到门口时匆匆开口,“能不能帮我关上门。”
这点小事,邢暮自会同意。
门被关严,宁培言终于松了口气,他感受着自己的情况,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呼吸加重许多。
在门口的人离开后,宁培言闭上眼,沉默着将手探到被下。
怀孕的Omega连轻微的撩拨都受不住,何况这种短暂标记,方才的呕吐欲被完全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说的渴望。
像坠入深海,手脚被腥咸海藻束缚,湿润又黏腻。
他不重欲,可这次实在忍不住。
宁培言蹙起眉,生涩又紧张的探索着,又因要顾虑着腹中孩子,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咬着下唇,鼻尖上生了层细密的汗。
返回的邢暮端着水杯站在门口,alpha过强的精神力让她被迫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轻喘,还伴随一些湿/黏水声。
鬼使神差的,她没有转身离开。
邢暮看着手中微漾的水面,眸中情绪逐渐晦暗加深,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逐渐减小,伴随几声紊乱的喘/息,一切归于平静。
给宁培言准备的水被邢暮喝下,她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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