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疯狂手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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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吗?”巫医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李溪尘深吸一口气,坚定地摇了摇头:“不需要。”
巫医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巫医的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缓缓开口:“好吧,那我们就开始吧。”
随着巫医的话语落下,一股压抑的气氛弥漫在实验室中。李溪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紧紧握住拳头,竭力保持着镇定。
巫医开始低声吟唱起诡异的咒语,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李溪尘的耳边响起了阵阵嗡鸣声,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李溪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恢复了意识。
黄狗的脸上却充满了绝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他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不幸。
巫医毫不留情地将他拖回到手术台前,粗鲁地用他滑滑的触手绑在手术台上,无法动弹。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这是他被拖过时留下的痕迹。那血痕的颜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就像在控诉着这残忍的一切。
李溪尘走进房间后,轻轻地按了一下墙上的关门按钮。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房间的门缓缓关闭。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站在手术台对面的巫医身上。
“你也是从那里来的吗?”李溪尘淡淡的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声音很平淡,就像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整个房间亮如白昼,刺眼的白炽灯光从屋顶的灯罩中洒落下来,照在手术台和沙发上。那耀眼的白光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李溪尘和巫医之间的对峙,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紧张感。
在那个瞬间,巫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那温和的笑容。他的目光微微垂下,仿佛在思考着如何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是的,朋友,在很久以前,暗星还没有分裂成两块的时候,那个地方就存在了,那是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地方,任何生灵都不能幸免。”巫医的语气略显沉重。
李溪尘皱起眉头,眼神紧盯着巫医,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窥探出什么。他握紧拳头,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片刻后又继续询问:“能详细说说那个地方吗?”
巫医的笑容再次微顿,他深吸一口气,很快便恢复如常,组织语言:“那是超越所有生物认知的地方。它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也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李溪尘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再次追问:“那么,如何才能到达那个地方?”
李溪尘颔首示意,目光灼灼地等待对方继续。
巫医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在远古的时代,那里只是一道空间夹缝。”
“空间夹缝?”
李溪尘扬眉疑惑:“那是什么?”
巫医沉默了片刻,道:“据我所知,它的内部构造扭曲至极,仿佛与常理相悖,而且它还蕴含着一种非常特殊的电磁波。即使是暗星的人,也难以在其中生存。那个地方,寒冷刺骨,孤寂无声,黑暗无边,阴冷入骨。所有曾经踏入其中的生灵,无一例外地都变成了像你我这样的存在。更为神秘的是,那里还有一种被称为【粒子流】的电磁波。这种力量强大无比,足以将任何物质彻底湮灭。”
“所谓‘粒子流’是什么东西?”李溪尘追问道。
巫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口。他的脸色变得紫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巫医紧紧盯着李溪尘,巫医低声说道。
“在物理学中,粒子流通常指的是物质粒子或者能量的定向流动,可以是一种物理现象或者一种特定的物质形态。例如,在核物理或者高能物理实验中,粒子流指的是高能粒子在加速器中的流动。简单来说就是一种特殊的能量。”
“在那无尽的粒子流中,生灵发生变异,化作非人的生物,他们被囚禁在那无尽的天狱中。我想在那里,你也曾亲身经历过那痛苦的变异过程,身体反复炸开,却又奇迹般愈合。”
在话语落下之后,巫医似乎被自己的情绪所淹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那股从内心涌出的激动。片刻的沉默后,他的眼神再次与李溪尘交汇。
“我的朋友,我必须警告你,要做好迎接最坏情况的准备。因为从那禁地逃脱的生灵,无一例外都会被再度捕获。他们,正在来的路上。”
李溪尘被巫医的话语震撼到了,他的内心充满着困惑与疑虑。
“谁?他们是谁?”他再次追问。
巫医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口,“他们有的是来自天狱的变异生物,拥有着超乎寻常的力量和恐怖的外貌。他们曾经是和我们一样的生灵,但在粒子流的变异过程中,他们变得面目全非,成为了我们无法想象的恐怖存在。”
“这……我也不知道。”巫医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他的触手在空气中轻轻划过,仿佛在描绘某种未知的恐惧。
在三级实验室中,巫医抱头痛苦的呻吟,那些尖锐的记忆碎片如冰冷的玻璃刺,无情地切割着他的脑海,刺入他的神经元,引发一阵阵剧烈的疼痛。那是永无止境的噩梦,每一幕都如此恐怖,以至于他的精神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逐渐崩溃,陷入了一个永恒的梦魇。
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恍若镜子般脆弱的影像,每当他试图触摸,它们便化为粉末。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像是被无尽的噩梦所困,直至精神彻底崩溃,陷入无尽的黑暗。
“没有任何生物的记忆里能保留他们的模样,因为每次逃出天狱的生物,脑海里关于他们的记忆就会消失。仿佛是某种诅咒。”巫医所有的触手痛苦地抱着头,艰难地讲述。
“他们……究竟是何种生灵?”李溪尘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疑惑。
巫医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我劝你,最好不要探寻他们的真相。”
诡异族巫医从恐惧的深渊中挣扎出来,眼神坚定地看着李溪尘,“我的朋友,我已经说得太多了。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而关于那些生物的谜团,似乎也随着这个决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客气了,我的朋友,需要我做什么?”李溪尘说着,他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在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诡异族巫医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笑容则更加诡异,他的眼睛在深邃的眼窝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手术刀,每一次刀身的翻转都伴随着轻微的金属摩擦声,让人不寒而栗。
手术台上,黄狗正疯狂地挣扎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的四肢被诡异族巫医用奇特的触手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
“帮我将这位不安分的病人束缚住!”诡异族巫医命令道,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
李溪尘点了点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手术台旁,看了一眼那用来束缚病人的固定扣环。他熟练地操作着固定扣环,将黄狗紧紧地扣住。
随着扣环的收紧,黄狗的挣扎逐渐减弱,最后它无力地躺在手术台上,只有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还在转动着。
巫医终于解放出了几只触手。这些触手扭曲、蠕动。他伸出那根镶嵌着闪烁的手术刀的触手,对准了躺在手术台上痛苦挣扎的黄狗。
正当他准备切开黄狗的胸膛时,身侧传来李溪尘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的朋友,你是否忘记了什么重要的步骤?”
巫医愣住了,缓缓抬起头,看着李溪尘,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是什么意思?”巫医懊恼地说道,立马收回了那些充满邪恶力量的触手。
“我的朋友,作为一名医生,你应该知道在进行手术前要先给病人打麻醉剂吧?”李溪尘微笑着说。
巫医一拍脑袋,懊恼地说道:“啊……我竟然把这茬忘了……”
此刻,躺在手术台上的黄狗,眼里已经没有了光彩。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完了!这疯子居然还敢质疑诡异族巫医!”黄狗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不安,额头上满是冷汗,心中已经绝望。
若说,之前的他尚存一线生机。
而如今,命运已几乎将他的生命之火彻底捻熄。
是的,现在的他,恐怕再难逃脱死神的魔掌。
黄狗心中清楚,任何对诡异族巫医的质疑,都可能使他陷入狂暴。
那种狂暴的恐怖,难以言表。因为从未有人能在目睹诡异族巫医狂暴一面后,仍然存活。
每一个实验目标的信息,背后都是用无数生命换来的血淋淋的教训。
李溪尘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同情,他轻声道。
“若我们不给他注射麻醉剂,他可能会无法承受细胞组织慢慢破裂的痛,那种痛深入骨髓时,会出现痉挛性脑瘫。或者,更糟的是,他的神经元可能会因无法承受的痛觉而崩溃,导致他的生命走向终结。”
诡异族巫医低垂着头,紧紧盯着手术台上瑟瑟发抖的黄狗。他的嘴角轻颤,仿佛在对着空气低语:“我谢谢你的提醒,但我不能放弃!我必须救他!他不能就这样死去!”
李溪尘无奈的摇摇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实是残酷的。这样做的话,他的生存机会更加渺茫。”
“不!”
突然,诡异族巫医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双手猛然攥紧,狠狠地砸向自己的头颅,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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