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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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勾在他修长分明的手指间。但貌似链条的长度太长了点。
她抬起纤长的眼睫,伸手想要去拿:“手链吗?”
男人薄唇轻启,缓慢吐出两个音节。
“脚链。”
听见这两个字,傅思漓顿时像是被烫了一样缩回手。
送她手链也就算了,像是脚链,多少就沾上些其他难以言喻的暗示了。
昨天才说要《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里捞了起来。
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男人才拿起药片和水杯,端到了她唇边。
可女人却抿紧了唇瓣,怎么也不肯张开,生着病也磨人得很。
他无奈地低声哄着:“乖,张嘴。”
大概是听出他的声音了,傅思漓才勉为其难地张了张粉唇。
她吞下药片的时候,舌尖不经意地从他指腹轻扫而过,湿润又柔软的触感,让男人下腹一紧。
把苦涩的药片吞了下去,她还歪头往他怀里蹭,迷迷糊糊地嘤咛:“难受....”
滚烫的热意蒸得傅思漓浑身难受,他的体温天生偏凉,让她像是烈日天里徒步的人突然找到了冰块似的,不自觉地贴了上去,像八爪鱼似的缠到了他身上,手也不知道是哪里就放。
男人及时制止住她的动作,不自觉哑了声线。
“再乱摸?”
傅思漓缩了缩手,这才不乱动了,过了一会儿,呼吸才又逐渐均匀起来。
她睡得很香,裴时隐就不怎么好受了,呼吸也不自觉变得粗重起来。
女人两条细腿都盘在他身上,下腹处升起的躁意有些难捱,无声考验着他的理智和耐心。
房间里静谧无声,他闭上眼,试图入睡,可喉间还是止不住有些发干。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失效。
半晌,还是松开了人,起身去浴室冲澡。
这一夜,裴时隐都没怎么睡,每隔几个小时就拿测温枪看看她的体温,确保她是正在退烧的趋势,最后才把人搂进怀里。
让他莫名觉得心安了一处。
从一年前开始,他其实就该认清自己,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如果她对他只是这些年相识所形成的惯性依赖,那他依然会用尽手段把这种依赖转变为其他的。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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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阳光照进来时,傅思漓已经从混沌中找回了意识。
这场发烧来得快去得也快,也许是国外的感冒药药效猛,她今天醒来时已经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了,精神好了大半,除了喉咙还有一点不舒服。
傅思漓微微侧过头,就看见身旁,男人还在熟睡着。
以往她醒过来的时候,裴时隐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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