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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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就不太好,一个月前还小病了一场,只能静养,本来没有打算大办的寿宴,这次这么出风头也有冲喜的意思,而儿媳妇们为了不打扰她,也就专门免了孩子们去请安以免闹了她,粗略算了算老太夫人是已有月余没见过孩子们了,再说了人老了难免总是想看着儿孙,而且她这把年纪了什么东西没见过,所以先是看了看最挂念的孩子们,这才看向他们抬的东西。齐衡站一边本就感概海家这些同辈做的事,又觉得他们抬的东西肯定不凡,就细细打量了一番,惊叹道:“这可是玻璃种翡翠?”
“正是!”慕思有些奇特的看了齐衡一眼,到没想到这人一眼看出来了。
两兄弟抬的是一个如同盆景大小的翡翠,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就是上面那些胡乱不堪的雕刻显得有些破坏了它的美感。
齐衡看着被毁坏是玉石心中直叹可惜。
慕思走到老太夫人旁边,亲昵地挽着她胳膊说:“这个玉石可是我和两个兄长亲手刻的呢,你别看它丑,但是它每个面都不一样,在水里面更有奇效。”
说着示意两个兄长转动玉石,两个兄长无奈一笑,却也老老实实的转动起来。
果真如慕思所说每个面的画都不一样,慕思看着老太夫人略显惊奇的样子,又附耳悄声说了一句:“里面还有赵宗实的功劳,刚刚的孔明灯也是他的主意。”
老太夫人听了拍了她一下,笑骂到:“不许没大没小!”
慕思吐了吐舌,神色间满是不以为然,又让两个兄长摆弄着玉石。
“天色已晚,水里面的效果就不看了,祖母也需早些休息了。”被慕思使唤的团团转的海穆书看见老太夫人眉眼间的疲惫,连忙体贴道,心里想着,祖母休息了自己也放松了。
“扶老太太下去休息吧,”看了场说不上是闹剧的祝寿,顾氏吩咐着人,抽空狠狠的瞪了眼自己的女儿,眼里写满了待会找她算账。
慕思心虚的往两个兄长身后躲了躲,做了个鬼脸给母亲,看她再次瞪来,又缩了缩。
顾氏忙着送别女眷,赵氏看了看两个儿子,趁着众人不注意,揪了下长子的耳朵,笑骂道:“天天带坏你妹妹,你的书都读到哪去了。”
海穆书委屈的揉着通红的耳朵,低着个头听着母亲的训斥。
海穆洛见状暗自偷笑,却被赵氏逮个正着,赵氏没好气的训斥着小儿子,“笑,笑,笑什么笑,回去了你们俩把《家训》抄十遍给我。”
本来看见弟弟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海穆书还挺高兴的,结果一听见抄《家训》,两人的脸同时苦了下去,咬牙切齿的望向一边看热闹的慕思,就知道跟着这丫头干没好事,每次都是他们背锅,《家训》可是有几千字呢,十遍啊!
慕思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两人一眼,向婶婶求情道:“婶婶,两个兄长都是被我拉上的,您就不要怪他们了。”
听见这话,两兄弟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听见了母亲那恨铁不成钢的话:“两个小崽子,又让你给他们找借口,回去后再加五遍。”
看着被婶婶拉走的两人,一直哀怨的看着她,慕思不自在的撇了撇嘴,说实话也没人信,没办法啊,无奈的耸了耸肩。
慕思背过身去,正好看见了满眼笑意的齐衡,下意识退了一步失口道:“你怎么还没有走?”
齐衡扬了扬手上的荷包,“我的荷包落下了。”
“小公……齐衡你看见了多少?”慕思不由得埋怨自己,一不小心原形毕露了,没注意还有外男在,心中哀嚎着对外经营的形象即将崩塌。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齐衡含笑说的话让慕思觉得特别没有说服力。
只好举起拳头弱弱的威胁到:“我不管你看没看见,反正你就当作没看见好了,不然……”
齐衡失笑不已,没想到这个年纪只比他小一岁的妹妹居然如此可爱。
“元若……”那边平宁郡主开始呼喊着齐衡,瘦小的慕思正好被他遮住了,平宁郡主到没有看见。
听见母亲呼喊的齐衡,嘴角含笑匆匆忙忙的离去。
一直到出了海府上了马车,齐衡也还面带笑意,平宁郡主倒是甚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何事笑的如此开心?”
齐衡略微收敛了笑意,男女大防,未免毁坏姑娘清誉,他转移话题道:“没什么,母亲今日要办的事怎么样了。”
平宁郡主轻易的被带了过去,眉心轻蹙,忧心忡忡的说:“海家大娘子说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推辞说海老太爷年岁已高已不收徒,也说了庄学究甚好,无需再拜老太爷,看样子是不成了,也不知你今年科举下场如何。”
齐衡本就无意拜海老太爷,哪有已拜师庄学究又拜师的道理,若不是母亲非说来这一趟他这会儿还在家里温习功课,不过也不亏,见了个与外面传闻不太相像的海家嫡女,想着她那威胁的样子甚是有趣,嘴角下意识勾了一下,想着母亲在身旁又压了压嘴角,不过看母亲的样子应是没注意到,心中暗自想到:莫不是遇见的这一个两个都不同于别人,这海家嫡女与小六儿一般,甚是古灵精怪。
平宁郡主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小动作,只是有些苦恼此事,要她说当初就应该捐个小官何苦去那草堂做学,可是主君支持儿子走科举之道,寒窗苦读十载,眼见科举在即,想找这海老太爷指点一二,虽说是打着祝寿的幌子而来,但是也没有想到拒绝如此彻底,心中直叹,柴家到底没有往日风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