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十六口(1/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半夜的时候,应桃渴醒过一次,她迷迷糊糊只觉得热得慌,好像置身于火炉旁,热得她口干舌燥。她迷迷瞪瞪地嚷着热,随后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挺翘的鼻尖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干得起皮,她闷闷地嚷着:“水…要喝水……”
她毫无意识,眼睫微微颤动,勉强撑开了一点细微的缝隙,模糊的影子在眼前晃过,但看不清是谁,她晕晕乎乎的,只感觉身体好像被托着凌空,男人微微沙哑的嗓音落在耳侧,语气很沉:“张嘴。”
男人修长的手握着杯子,冰凉的杯壁抵着柔软的唇瓣,唇缝微启,隐约窥得一点柔嫩浅淡的粉色。
她乖乖低头就着男人的手喝水,凉凉的白开水顺着喉咙流下,极大程度缓解了干得快要冒烟的嗓子,只是她喝得太急,冷不丁呛住,她闷闷咳嗽起来,呛咳出的水,水渍顺着唇角滑落,打湿了领口,男人虎口处也被杯中激荡而出的水浸湿。
一杯水她只喝了一半,剩下一半都被浇在了身上,领口的位置,水渍迅速蔓延开来,薄薄的衣料贴着胸口,薄荷绿的轮廓清晰可见,勾勒出一抹清新淡雅的颜色。
她向来爱洁,每次在体操队练习过后大汗淋漓,身上汗津津的体操服黏在身上都会让她感到不舒服,所以她回到休息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换衣服。
这种黏黏的湿润感,令她感到万分难受,她恍惚以为仍是从前,刚刚结束训练下场,下意识地就想要脱掉身上已经被弄脏的裙子换掉,仿佛这是一层多余的桎梏。
一点点梅子酒就醺得醉兮兮,全凭着喜恶行事,莫名的火气烧得整个人都在发烫,连眼尾都烧得通红,柔软的唇瓣润润的,还有水光残留。
她摸索着,摸了半天没能找到脱掉裙子的办法,倒是稀里糊涂的将背后的拉链蹭着滑下来了点,脊背纤薄,骨头瘦得微微凸起,细腻的肌肤宛若触手可温的羊脂玉,泛着莹莹玉泽。
“别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好像就在耳侧,潮热的呼吸掠过细小的绒毛,仿佛沾染上了一层潮热的湿润。
床头一盏昏黄的灯,光线朦胧又暧昧地勾勒出两人依偎的身影,她几乎是被半搂半抱地被强制性扣在男人怀里。
她像什么灵智初开的小动物一样,鸦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但是睁不开眼睛,只凭着气味寻人,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顺着男人胸膛轻嗅。
萦绕在鼻尖的是很淡的木质香,像冬日壁炉燃烧时散发出来的干燥却温暖的气味,又像雪后的冷杉,林中一捧新雪,清冽却干爽。
有那么一瞬间,混沌的大脑好像被刺激的麻痹了一瞬,好像灵台清明,层层叠叠的雾霾将要弥散,但很快又被拽回了原地。
她有些上/瘾,沉迷于这股熟悉的味道带给她的安全感,只是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好像有些坐不稳,她下意识地攀附着眼前人。
就好像置身于冰天雪地,天地广阔无垠,一片苍茫寂白,但是林中有一幢树屋,壁炉里生了火,柴禾烧得噼啪响,她无意闯入,那股干燥的杉木香拂面而来,就连她身上都沾染了那股气味,只是浑身被烘煨得暖洋洋的,很温暖,让她情不自禁地想打起盹来。
但又很矛盾,因为她的皮毛沾染了冬雪,被火燎过,霜雪融化,湿漉漉的黏着白绒绒的毛发,很不舒服。
她焦躁地踩着干净的地毯围在壁炉前打转,长而深的地毯留下了精致的梅花脚印。
“热……”
她很委屈地垂下鸦羽般的眼睫,眼睫润泽,挂着若有若无的水珠。
“不舒服。”
衣服是湿的,穿在身上不舒服。
她说话的语气太过可怜,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妥协。
贺明野没有由着她胡作非为,而是扣住了她为非作歹的手。
可能是太热了,她只觉得这样抱着很舒服,凉凉的,纤细的胳膊无意识地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卫衣的带子落在锁骨的位置,痒兮兮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男人曲起了一条腿抵着床沿边缘,以一种俯瞰低下的姿势,将她圈在其中,避免她摔下去。
手指滑到衣摆边缘,柔软的指腹不小心划了一下腰腹。
贺明野呼吸短促,用力握住少女手腕,不留情面地抓住,紧紧攥着。
她并无意识,就算明日酒醒也不会记得今日的所作所为。
手被抓着动弹不得,她只是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