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太常引中武二(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给姚张佩还是放心的,她现在不放心的是她本人的肚子。并且,事情从廖小霜口中问过来也要再问姚一遍。小霜毕竟是小孩子,看事情的角度和大人不同。
“和她跟你说的差不多,当然不会有什么人来刻意为难她,毕竟大家都还是要脸的;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照料,小孩子很可能都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至于大人,大人们其实很希望她自己就能悄无声息的死了。”
小孩子嘛,夭折率还是很高的。
张佩听出来了一个意思:“也就是说,我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出去找饭吃。”
字面意思的要饭其实更贴切一点,但是太不好听了。
姚看出她的情绪缓和不少,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你难道还缺了那一口饭?”
“有的吃,凭什么要我自己花钱?”
张佩还是有点不顺的,说话也有些呛。
“不是你说的,我需要在这里待上很多年,你甚至都不建议我和他们硬刚。”都不硬刚了,自然短期内也不要想着能搬出去了。
“按照我们之前的推算,一部分材料没有周常之类的限制,我可无限制的刷?”
除了可以刷材料之外当然还有别的好处。
比如说《天上》有个很不得人心的机制,就是每天固定时间上线打卡,简直和上班没区别。
不过时间流速差距过大的情况下,一部分任务就不必真和上班似的了。
“我还以为自此之后我真的要每天打两份工了。”终于有心情跟人吐槽,毕竟什么游戏都不能变成上班一样的,不然的话再怎么感兴趣也坚持不了几天。
而且她更惨,一些人玩游戏跟上班似的是因为可以倒卖游戏材料,而她,所有游戏材料全都不能卖,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用到。
一切都要为了任务单子考量,把玩游戏当成上班,更糟糕的是还只能领一份工资。
“额外的提成其实就是工资了。”姚不得不站出来为公司说话,不然的话张佩消极怠工到时候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有什么不一样的,”张佩熟练清完当天的日常任务,正纠结要不要肝一点别的,比如说地宫,再比如说拉镖,或者缉拿。
她只来得及嘱咐姚一句记得定时,以免她在这边时间长了忘记了一部分周常任务,就听见原本关着的门板发出了“吱呀”一声。
有人来了。
来的人并不是她那个常年在外飘着的贴身丫头,而是厨房里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来给她送饭的。
主子不受待见,送来的饭当然也不会很好。
一碗粳米饭,一碟素菜,一碗汤。
看卖相,大概和府里的仆妇们吃的一样。
果然是“不会苛待,但也别想有多少的照顾”了。
张佩没什么不满意的,并且她深刻意识到了什么叫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个水平实际上比段氏家里的伙食还要高一点,但这其实只是仆妇的饭菜。
张佩安安静静的吃完,碗碟都放起来等着人回头来收。她预备睡个中午觉。
“你比之前惫懒了何止一点。”姚无语。
张佩有现代年轻人都有的通病,喜欢熬夜,当然也没有什么睡午觉的习惯。
宁昕那个时候她贯彻了本人的生活习惯,段氏则根本不具有睡午觉的条件。
“但是小霜还是一个孩子,孩子就应该有充足的睡眠!”张佩据理力争。
而且不睡觉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搞点什么。
廖小霜的书案上放着的是《千字文》,张佩翻过了,确认她本人在培训的时候见过这种字体,常用字都认识。
她还不熟悉府里的情况,不可能现在就主动突然跑出去和人说自己需要什么什么东西。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表现出自己的不凡来?”姚自认了解张佩的性格,她肯定不愿意和人关在一个小宅子里进行所谓的宅斗。她也根本不会真的蜗居在巴掌大的地方。
现代人的宅和这种宅是两个概念。
张佩可以不出门,连买个蔬菜水果都从网络上下单。但绝不是别人来要求她不能出门,而是她想什么时候出去就能出去。
“着什么急。”时间线注定会拉的很长,张佩也就不想着急。
“《天上》里玩家可以通过点击技能出招,甚至我也可以但是你觉得小霜可以吗?你至少要等我教会她吧?”
饶是姚并不是急性子的人也被张佩气笑了:“哪个习武的人不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没记错的话《天上》的打击套路还是找了专业人士来进行的动作捕捉。纵然小霜有慧根,没有一年半载也休想能有小成,怎么,你打算蜗居在这个院子里一年半载,别说上街了,想出去透个风都不成?”
“但至少半个月内你别想我能干什么!”张佩坚定拒绝干活。
她合衣往床上一躺,小床咯吱一声,张佩充耳不闻。没过一会儿她翻了个身,小床又吱呀一声响。
这下好了,别说谁了,张佩都担心她多躺两下,床是不是就能当场塌给她看。
“小霜怎么受得了的?”张佩就不明白了,一张摇摇晃晃的床,廖小霜是怎么能忍到现在的?
她下床上上下下打量,姚跟着她一起看,时不时地还说风凉话:“不仅仅是床有问题,你看那边那个洗脸架,是不是也不太稳当。
“还有你的那个小梳妆台,侧面掉了一大块漆。
“还有那边那个书柜,有一条腿底下拿了一本旧书垫着,不然就倒了。”他还专门飘去西开间看了看。
“他们这么欺负小霜,欺负你,你就没打算和他们理论理论?”姚循循善诱。
“你明明有能力的不是吗,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张佩知道姚在拱火,但不得不说,她也确实对屋子里的一切很不满。
她不是什么东西都一定要用全新的不可,但这本来也不是坏不坏的事,而是有人欺负小孩子,正巧被她看在眼睛里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