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决战大孔雀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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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正在书写的纸页上。哦,顺带把书名也遮上了。
好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感动非常:
“流哥!你真的在写《各地果饮文化的历史衍因分析》吗?!”
流哥斩钉截铁:“没有。”
我狐疑地去拽被猫猫压在桌上的纸页,可惜阿帽同学死命不松爪。
僵持了一会儿,我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来喘口气:“呼,好啊好啊,有秘密。”
“不说这个了,刚刚我又谈下来...”
藏不住一点事,我把从素论派生论派揽下的活计倾吐一通。
“哦,有你忙的了。”阿帽不冷不淡,“终于能让我清净一会。”
我:“o( ̄ヘ ̄o#)哼哼,好好清净吧,这次我自己去。”
“旧的元素材料没合适的,我记得须弥好像有一只草元素的魔物...叫什么,大孔雀鸡?我准备去那碰碰运气。”
“大...孔雀鸡...?”流哥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
我心虚:“呃,有点难记那个名字,反正是四个字的。就老大一只,尾羽有点像孔雀嘴巴有点像鸡的魔物首领。”
阿帽同学倾情科普:“那叫翠翎恐蕈。是雨林里的众蕈之王。”
默了一会儿看我没反应,阿帽:“...你确定你没问题吗?”
我不以为然:“没太大问题吧。”
记忆里这个大孔雀还挺好打的,就会笨重地跑来跑去啄人、用尾
羽扫人,碰到火元素会喷吐孢子,遇到雷元素兴奋一阵就趴下了...
“莫问题啦,侬安心休息~”我又重复了遍,不准备老是麻烦猫猫,“我回去给自己准备点火雷元素的小料,到时候应该能管点用。”
说罢我站起来佯装要走,紧接一个回手掏,想趁阿帽放松的时候抢过纸页一睹他到底是不是在写论文...
早有预料的流哥:“呵。”
人家手心一个旋转的风球正把方才写过的纸碎成雪沫似的片片,聚拢后安然地扔垃圾桶了。
我:“嘶,这么狠。好歹是智慧成果。”
不像俺写的那叫学术垃圾。
太要面子了猫猫。
“教令院就应该雇你去当碎纸机。”我吐槽完就溜之大吉。
*
在水天丛林用借着四叶印像吗喽一样荡了好几圈,塞了一满包的树王圣体菇;
除了帮生论派那位小师弟摘的一些,其他的习惯性地想给阿帽。
不知道流哥收到这个蘑菇是什么表情呢?会不会觉得这个配色和他的斗笠特别相像呀,嘿嘿。
走锚点去找翠翎恐蕈很方便,站在巨大的木藤上展开风之翼向前滑行一段距离就可和大孔雀鸡迎头相撞。
当然,我的头没它的喙硬,我选择快速落地给自己上个盾先。
可惜事与愿违,我的进阶版冰球球盾的霸体防震效果不太明显,致使被人侵犯领地而惹怒的大孔雀鸡踏着它的大脚丫朝我跑过来一跺脚、我就连人带盾一块飞球了…
就像仓鼠球里的仓鼠,蹦蹦停停不遂人愿啊!
冰盾还没干碎,脑瓜子先给我上上下下撞懵球了。
不行不行,这个策略不行。
我卸了盾,转用蜜雪碎冰冰流潜入雪尘里让呆孔雀找不到确切的冲击方向;
再趁那厢被气得胡乱甩尾巴得间隙,用白梅触媒牵引着冰棘地缚把蕈王的大脚丫周密地捆了一捆——
诶、奏效!
现在它改原地尖鸣了。
幸好俺早有准备,戴了耳塞,淡然拿出封装好的雷元素饮料【魔法少女的集会】特装小瓶版,一口闷后,提溜着配套地饼干魔棒就去戳孔雀鸡。
呃…电一下…电两下…
怎么没有一点晕倒趴地上的迹象?
好吧,观赏型饮品短暂提供的电量果然不能和游戏里拿阿忍的大招劈魔物的效果比。
来都来了,甭管有没有效果,我还是把另外一瓶用烈焰花调制的苍古落日果饮版也喝了,对着大孔雀鸡死马当活马医地喷两口小火…
得叻,没见它烫着,倒是俺的冰棘触发融化反应松动了…
大孔雀鸡跳起它的菌王舞步一蹶子给我踹飞——还好还好、反应快套了雪人套装。
好巧不巧的是,翠翎恐蕈还真因为那两口小火开始吐出不稳定孢子云!
就是这个、四散的草元素孢子云!
我尚被锤飞在
半空中,用俺精准的动态视力观察轻状况后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就等着弹到地下赶紧去接孢子呢。
…
呃…
怎么还没落地?
在后面架住我的流哥:
“…你怎么总爱穿这套。”
我:“哦哦,你来了呀!”
“雪人盔太厚了、没感受到你,嘿嘿。”
流哥学我傻笑:“…嘿,嘿。”
笑得十分难听。我决定以后少这么笑。
“别管我了!跟来都跟来了、快去帮我接孢子!在它们落地变成草蕈兽之前!”我扯开嗓子喊,生怕流哥错失时机。
流哥:“那我松手了。”
我哇啊啊啊地弹到地上。
欸嘿,穿着圆滚滚的雪人盔甲,疼不了一点。
大孔雀鸡可不是良善之辈,又想冲着流哥啄,这我可不依,赶紧用冰棘再给它捆上。
流哥的速度谁与争锋啊,几秒内便揽了空中一兜孢子云,优雅落地瞥我一眼:“收工。”
好好好,收工。
可惜山林之王翠翎恐蕈似乎对这个被绑着脚丫的endingpose不太满意,拼了一身鸟劲,竟不管脚下的束缚直挺挺地倾身压下!
正是流哥所站的方向!!
一阵青灰色的烟尘扬起、又消散。
魔物短暂地消散,等待着下一轮的恢复期;
而眼前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疑似方才打斗中不小心从背包掉出来的树王圣体菇的二维面饼…
“阿帽啊!阿帽啊!你不会真的被压扁成树王圣体菇了吧!”
我一个滑跪扑上去哭天抢地,演得十分真切。
后方的地上浮现一片阴影,是立体的阿帽走近。
立体阿帽:“你最近是不是神智不太清醒?”
“来,我这有一块再苦不过的茶饼。”
“给你吃了,醒、醒、神。”
流哥一字一顿的时候,往往都没我好果子吃。
“看不出你还随身带茶饼啊。”我打个岔爬起来就想溜。
可惜脸蛋被捏住了。
“呵呵…还不是某人…言传身教得好。”
阿帽的脸在凑近,最苦最苦的茶饼也在凑近。
【骚瑞啊我再也不玩抽象了哥!!!】
演过头的我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
也许我会得到被塞了满嘴苦涩的茶叶根。
也许我只会得到一个清苦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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