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一重亏欠叠着一重怅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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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千金。真真儿好大的口气。
阿元觑着来人,指腹不自觉揉搓着袖角面料,小心翼翼问,“那你……你摸来这儿做什么?”
“我……”
来人被问住,梗着脖颈许久答不出,即使是哑口无言,也显不出丝毫窘态,在她身上,有且仅有的,是股子浑然天成的矜傲贵气。
泱泱合上院门,将长街风雪尽数拦在外头,而后回身,站在洒扫过的青石板上静静凝望着《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九泉之下花不出去该怎么办?
……
那段伸手留不住的、被称之为从前的岁月里,她们明明白白的交付过真心,可命运又无情的将她们拨弄到了彼此的对立吗?
她囿于阿娘的死夜夜对着一株又一株白芍花苗出气,而她却早已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把所有的恩怨都遗忘了,这种感觉就好像耗尽全力挥出去的一拳打在了一团白叠子上,软绵绵的。
四年,时过境迁,再见记忆纯白如张未书写过的素笺一样的故人,暗暗细究起来,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弑母的恨意多一点,还是旧友有新朋的遗憾多一点。
冤冤相报自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
小红说的没错,她的阿娘是江江杀死的,可江江的阿娘亦是她的阿娘杀死的,本就是一命偿一命一报还一报的因果使然,只不过一重亏欠叠着一重怅恨,她陷在自己的心魔里走不出去了。
敛去面颊彰显情绪的神色,再次扮出一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模样,她强迫自己迎上更名改姓过的那人目光,似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般冷淡疏离的对那人说:“雪掩路碑,走岔了道儿,多谢收容。”
话罢,她将收住的脚步复迈开,沿着踏进来时的印记就要往外走,却在经过那人鞋底子下踩着的青石板时,被对方倏忽伸出的手一把抓住了腕骨。
“你……”停下脚步,满目震惊的望向鹑衣百结但颦笑如昨的人,她只觉自个儿被抓住的腕骨,好像突然之间脱离了身体的掌控。
那人拉着她,弯起眉眼咧唇莞尔,端着一脸真挚实心实意道,“我瞧姑娘亲切,像是娘胎里就打过照面,冒昧想问一问姑娘芳名?”
不得不承认,这个硬辣到一刀就捅穿了她阿娘胸腔的人,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纯善面容,以至于她被迷惑,竟真就不由自主出声应,“阿宁。”
片刻后似觉初相识便将闺名告知与人显得太不自矜,复欲盖弥彰般的补了句,“他们都这么喊我。”
所谓他们,不过寥寥几人,时至今日敢直截了当唤大煜王朝长公主名讳的,掰起五根指头数还有剩余。
说来讽刺,当年在大理寺牢狱里,是她冷着脸嘶声力竭的命令那人不许再称自己乳名,而现在,也是她情不自禁不受控制的将乳名告诉已经把自己遗忘了的那人。
那些铺天盖地翻涌在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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