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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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是谢家小少爷谢昀那个长得还可以但是活得还不如谢家一条狗的堂弟。消息很快传遍屋内,所有人都知道了谢之繁这个笑话。
有人开始起哄,吹口哨,污言秽语。
谢之繁就那样局促地站着,低着头委屈巴巴地看着随意靠在沙发里的秦霄,眼泪掉得越来越快了。
秦霄很喜欢欣赏这样的场面,看着别人痛苦,他就是会莫名愉悦。越痛苦,他越兴奋。
所以他故意招了招手,仿佛在招宠物,“过来,一起玩儿。”
谢之繁什么都可以陪秦霄玩,但三人行,他做不到。
见他不动,秦霄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扼住他纤细的还有大片淤痕的脖子咬牙切齿,“连你也敢不听我的话?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谢之繁摇头,他不想做。
可秦霄怎么可能放过他?
手上的指节收紧,谢之繁开始呼吸困难。
“做不做?”秦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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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繁只无声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手脚开始挣扎。
周围的人还在起哄让他做,无人在意他快被秦霄掐死了。
突然,秦霄眼前恍惚了下。
他想起少时的江一眠也曾因为他被人这样围着欺负过。
只是江一眠虽然柔弱,但从来不会哭。
他清楚地知道怀里这个快被他掐死的人不是江一眠,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无法控制谢之繁的脸正在逐渐消失,最终变幻成江一眠的模样。
终究还是松了手。
也终究没有逼着人玩三人游戏。
秦霄疯了一样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了谢之繁一人在包厢里。
又是一个疯狂夜,秦霄这一次没有玩太久,第二天一早就扔下满身伤痕的谢之繁回秦家了。
发泄之后他理智了许多,一路上脑子里都是江一眠蹲下身在地上捡药的模样,他记得那是一盒胃药。
江一眠的胃还疼吗?
没了药,会不会又严重起来?
秦霄无数次在心底发问,又无数次痛恨江一眠不识好歹之后,终于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出脑子里记得十分清楚的俄文药品名称,并吩咐对方尽快帮他购买一盒。
到家的时候,胃药已经被送到了大管家李向明的手上。
秦霄回来后找李向明拿了药,仔细看了看。
俄国进口,与江一眠那盒一模一样。
确认无误后,他拿着药盒上了三楼,在江一眠的房门外停住了脚步。
粗暴的动作在即将叩上房门的那一刻硬生生收住力道,轻敲几声。
无人回应。
反复几次后,秦霄知道里面应该又没人了。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七点半。
这么早又出门了,又他妈去了哪里!
啪——
手中的药盒被重重摔在地上。
秦霄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此刻又炸了,开始在走廊内徘徊暴走。
很久之后,他又慢慢停下来,蹲下身捡起药盒,擦了擦。然后打开江一眠的房门,进屋将药盒放在书桌上。
这么显眼,江一眠应该能看见吧?
秦霄又挪了挪,将药盒摆在了书桌正中。
然后破天荒的没有再翻江一眠的东西,径直出了房门,还顺手带上了门。
而另一边,江一眠坐在计程车上,刚给严佚打完电话。
很快,出院时傅承焰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吃的药,又重新备了一份送到了博艺琴行的琴房内。
江一眠到达琴房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所有药盒,按照傅承焰叮嘱的服用说明从里面取出相应的药片数量,放在手心,然后拧开保温杯,温水吞服。
吃过药后,他将药盒一一收回塑料袋里,然后放进工装包。这才开始拿出琴谱,坐下练琴。
晚上回到秦家,江一眠开门进屋,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书桌正中的药盒。
他拿起来,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快步走进卫生间,压了一手心洗手液,开始洗手。
过度清洁让他的手开始发红,但他并未停下。
直到敲门声响起。
江一眠才停下动作,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