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风流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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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只要咱们如意郎觉得好看就行。里头的准备妥当了,宾客也已经入座,现在就等你们一位了,快走吧!”明濯挤出两个字:“你行。”
正事要紧,他拾起那几枚纸钱,也下了轿子。纸钱的颜色都变了,它们原本由红白黄二色组成,现在只剩下单一的白色。
“这就是林长鸣想要的成亲场地,”洛胥把脏帕子折了几折,缠回手上,“一半是喜堂,一半是灵堂,也算是奇景了。”
轿前的院子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曾经林长鸣与江临斋住过的。《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前倾:“我想为了什么都可以。”
“你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洛胥手上力道加重,把明濯握得更紧了,“每个被你当作‘狗’的人,你都管这么严?”
他的反应引起了明濯的兴趣,明濯观察着他的表情,很残忍地说:“记不清了,你可能是唯一一个,也可能是第一万个。”
手指忽然被握痛了,指腹蹭到一点黏稠,那个伤口又在出血。
“第一万个,”洛胥没感觉一般,声音还有几分懒,“定过契约,亲过几次,还是第一万个。原来你的狗这么多?”
明濯道:“做君主的不都是这样?”
他的语气太玩味,暴露了目的,好像试探洛胥是件好玩的事情。
花轿还在走,轿帘摇动间,有几枚纸钱飘了进来。明濯被吸引了视线,把注意力转向纸钱,说:“颜色变了??”
洛胥倏忽拽过他,鼻尖微错,亲到了他。明濯背部立刻顶到壁面,半个身子都被压住了。很快,他就知道这不是亲,而是咬。
明濯不该转开目光的,他太小瞧洛胥的占有欲了。他们在阵里亲过许多次,但是每一次都只是亲而已,以至于明濯都要忘记了,洛胥是怎么变成混账的。
他或许叫了洛胥的名字,可是谁也听不出来,因为舌尖麻得厉害,根本组不出完整的词字。他再也分不了心,所有反应都是给洛胥一个人的。
洛胥揉过明濯的眼角,也掐过明濯的腰,然而这一次,他除了握着明濯的那只手,什么也没有碰。他只是咬他、亲他,让明濯吞咽不及,在花轿的颠簸里如似溺水,每个呼吸都乱得像是在讨饶。
他亲他不为借灵。
花轿突然“咣当”落了地,连带着轿内也震了一下。喜婆喜滋滋地说:“到了,可算是赶上时辰了!如意郎,江郎君,快下来拜堂吧!”
说罢,帘子就被挑了起来,她一边用帕子掩住半张脸,一边往里瞧。外头灯火明亮,把轿内也照得清楚,喜婆正待细看,里面红影一晃,是穿着喜服的“江郎君”下了轿。
喜婆说:“哎哟,江郎君,喜服怎么被揉成了这个样子?一会儿拜堂可不好看。”
洛胥的外袍在拦林长鸣时丢了,如今前襟凌乱,配上他那张脸,不像是要去拜堂的,倒像是刚宿醉鬼混回来的。他侧回身,一手架着轿门,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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