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勾勾触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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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于是下一秒，他感觉脸上一热，似乎撞到了十五的胸上。后者身体一僵，慌乱往后倒，叶云帆条件反射去扶住他的腰，把人拉回。总之，一阵手忙脚乱。
“我给你们拿了点干净的衣”
小长生的声音渐渐小了，他怀里抱着几件很旧但看起很干净的衣服，呆滞原地。
从男孩的角度看过去，是叶云帆搂着十五的腰，后者上身□□，胸泛红，两个人贴得很紧，表情紧张慌乱。
以及，那个粉头发男人的侧脸和唇角，沾着一点血迹，似乎是从十五胸前蹭到的。
“呃。”
秦长生忽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闻斯年跟在后面，也看见了这一幕，他神色愕然，接着眉头紧皱，顿时对叶云帆露了不赞同的眼神。
“那个，那个他都伤得这么重了。”
最后，秦长生鼓起勇气看向叶云帆，斟酌语气劝道，
“呃叶生你，你要不要，那个忍一忍？节制一下？”
“？？？”
叶云帆的表情空白了一秒。接着他很快反应过，脑子里像是刚爆了一颗炸弹似的，过后嗡嗡地响。
“等等，不是！”
“这你，你这小孩儿怎么？”
他原本以为乖巧的秦长生应该没有闻斯年那么早熟，是个单纯可爱的孩子。
但是这个世界小孩的早熟程度远远超了小叶哥哥的想象。
他们是单纯不小心撞了一下，怎么这两个小家伙想到那种地方去了？？？
而且是秒懂？！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叶云帆匆匆解释，
“我和十五只是”
“——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十五不经意打断叶云帆的话，他不习惯于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以这时候下意识躲在了叶云帆身后。
“啊，有的！”
他把衣服递过去。
十五完全不介意是别人的旧衣服，这个时代很有人能穿上的。
“那个，叶生，你现在有空吗？我祖母想见你。”
“啊？见我？”
叶云帆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于是他点点头，
“好啊，我们现在过去？”
“嗯。”
秦长生知道叶云帆好说话，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其实他对这位叶生印象很好，是对方似乎那方面需求好像有点强烈。
异变者那方面的欲望都挺强的。
十五生可真辛苦。
小长生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在前面带路。
他祖母已经卧床不起了，自然只能让叶云帆走过去见她。十五伤没完全结痂干透，以他没能穿上秦长生拿过的衣服，而是穿着叶云帆宽大的外套。等到血痂彻底干了之后在换上衣服。
中途他们经过了几个黑漆漆的洞穴分叉，看见了一些类似于地铁的运输车厢，只是没有动力，已经不动了。
几人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抵达了另一个类似的小房间。中间有一个小桌，桌旁是一个旧沙发，外皮全掉了。旁边有三个大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放满了泛黄旧的书籍。
叶云帆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角落处的那张铁丝床上。上面躺了一位头发全白的人，她似乎很怕冷，不过是十月的天气已经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人双颊凹陷，脸上的皮肤皱巴巴的，用鸡皮鹤发形容毫不为过。
“她快不行了。”
小长生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很难过。
接着，他坐在床边，拉起他祖母的手，俯身大声喊道：
“祖母，他了！”
人混混沌沌皱眉，精神十分恍惚，像是根本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直到秦长生喊了七八遍，她才稍微有点清醒。在这时，人干瘪的嘴蠕动，发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听起像破败的风声。
“什么？”
秦长生听不清。
这时候叶云帆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我吧。”
“？”
男孩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让了位置。
叶云帆蹲在床边，伸手，掌心贴在人的额头上。接着，数条无形的精神触手温柔地钻了进去。
【您好，您想说什么？】
【你从你从南边？南边，被海水吞没了的那里？】
【是。】
叶云帆点头，他想了想，简单描述了一下他在海底见到的那座沉没的城市遗迹。
其中有个标志性的东西。
【那里有一艘航母，只是沉了。】
【对！对！航母！是我们的航母！】
人激动起。
【你你们，你们回了吗？】
即是精神世界，人的声音也是颤巍巍的，难掩激动。
【我一直一直守在这里等你们。】
【等谁？】
【等等你们。】
叶云帆皱眉，他发现对方似乎已经无法辨认沟通的对象了。于是他点头。
【好吧，我们回了。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上面上面命令核武核武研究院进行海上转移，可却突然遭遇异种袭击，我们不得已藏到这里。院长爷爷说让我让我守着，一定要守在这里。】
【等你们回。】
她紧紧攥着叶云帆的手，浑浊的眼睛蓄满泪水，
【我我一直在等。】
“”
叶云帆愕然。
核武？
由于只是听音，他不确定对方说的到底是不是他熟知的那个核武器。
但联系到十五的任务，联系到绑架闻斯年的那波人要的超级武器。
可能真的八.九不离十。
【我不行了，我快死了。好好你们了。】
叶云帆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这时候人似乎已经不需要他回答了。
她的手像铁钳一样握着叶云帆的手，
【剩下的，托付给你们了】
人眼睛用力睁大，喉咙里发破碎的音节，她甚至想撑着坐起，绷紧的脖子像一只濒死的年迈天鹅。
可以进行精神的沟通，她是用最后的力气对叶云帆说了：
“很很重要，它是是我们我们最后的希望”
【托付给我们？接下呢？】
叶云帆忽然意识到了这份托付的千斤重量，立刻追问：“要交给谁吗？”
“”
但人没有回答了，她艰难扬起的脖子忽然一松，脑袋重重落下，沉入枕头。
她没闭眼，眼眶里的泪水迅速决堤，滑落眼角，没入雪白的鬓发。
这一刻，人有的力气和灵魂好似都被瞬间抽空。
她再没有任何反应。
“祖母？”
小长生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扑过，哽咽哭泣，
“祖母？！！”
“”
整个房间忽然安静，只剩下男孩压抑着低低哭泣的声音，像是被遗弃了的小兽。叶云帆低头，对方已经逝去，可那只手紧紧抓着他。
叶云帆冷静下，仔细推敲着刚才人说的那几句话。
核武研究院要进行海上转移，中途遇袭，被迫藏在这。而人一听他是从海外的，听见航母直接说要托付给他。
也是说，那艘航母执行的任务很可能是帮忙转移核武研究院。可是航母沉了，转移的研究院人员也遇袭。
于是很多年后，守在这里的最后一位人等到了误打误撞见过航母的叶云帆。
“”
有能力控制核武研究院，能指挥航母执行任务，叶云帆可不觉得那是某个基地能做到的。
从十五的中他大概了解过那三个基地，其中工业最强的熔北，也不过只能造车。
造船都困难更别提航母。
这种级别的任务，只有国家机器可以。
可那该是多年前？
叶云帆听十五说，现在这种基地格局已经存在近百年了。
“叶叶生，谢谢你能。”
小长生慢慢缓过了，他看向叶云帆，眼睛通红。但是叶云帆知道真相，他立刻否认，
“呃，不是，误会了，你祖母要等的人不是我。”
“啊？”
秦长生愣住，但他摇摇头，
“祖母说是你，那是你。更何况，我们也等不到别人了。”
秦长生和祖母其实很清楚，这么多年了，城市都被海水吞没了，大海甚至近海的大片地域都成了沦陷区，那么自然他们要等的人也不会了。
只是祖母有那个执念，她一直守着不肯走。
如果她死了，下一个守在这里的人是秦长生。
以她给小孩取名秦长生。
活得久一些。
说着，男孩从人的枕头下拿了一把匕首，然后用力掰她握着叶云帆的手。
在周围人愕然的表情中，秦长生将刀刃刺入她的小臂，挑，然后拉了一枚被塑封过的黑色芯片。
“只能托付给你了。”
秦长生垂下眸，
“我身体弱，只是个普通人，既不会打架，也不长寿，守不住它。”
在这之前，他仔细问过了闻斯年，确认叶云帆和他素不相识，也不知道关于超级武器的情。
即十五知道，但十五不认识闻斯年。
以他们可以确认没有利益诱导，既如此，叶云帆也愿意救一个陌生的孩子，不是个坏人。
而且最重要的，他从海外，他见过那座淹没的城市，也见过他们要等的那艘航母。
“”
叶云帆其实很懵，但是两个小孩确实没办法守着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最终叹了气，
“那我帮你保管吧。要是以后你们要等的人了，可以找我拿。”
“好！”
秦长生用力点头。
“对了，你祖母叫什么？”
叶云帆觉得自己得记一下她的名字。
男孩道：“她叫秦小诺。”
“嗯。”
也许是从秦小诺那里得到的灵感，叶云帆将芯片藏入了他的触手里面。这样最保险。
十五站在旁边看，其实他隐隐猜到了点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说。
叶云帆问秦长生：
“你祖母有跟你说过以前的吗？是基地成立之前？”
“很。”
秦长生摇摇头，
“我生的时候，她已经很年迈了。而且她不是我的亲祖母，我是我是被她捡回的孩子。”
但男孩仔细想了想，说，
“不过她说，那个时候基地不是最大的，只是避难，那个时候好像有更高级别的，总之有的人类都聚集到了一起。后好像死了很多人，分散进入幸存者基地了。”
秦长生说得很含糊，因为他也不清楚。
怪不得，叶云帆发现刚才他们遭遇的队伍里有很多白人面孔，但对方都说中文。
叶云帆问他们：
“你呢？你们俩以后怎么办？”
闻斯年目标坚定：
“我暂时呆在这，等再强一些，我去杀了那些带走我父亲的人。”
秦长生跟着点头，
“我也，不过我当不了异变者，我想当学者，研究历的学者。我想知道祖母生活过的时代，以及更遥远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
这个世界的小孩都有自己的主意了。
叶云帆一时哑然，只能点点头。
“今天，今天谢谢你们。”
秦长生对他们道谢，
“要不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想和祖母单独呆一会儿，天要去烧掉了。”
死人是必须要火化的。
“好。”
叶云帆没有异议。
不过离前，他问秦长生要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要这个做什么？”
十五很疑惑。
“给你的。”
叶云帆递给他，笑道，
“学习可是每天都要坚持的情。”
“好。”
十五微怔，点头收下，像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一一回，十五身上的伤完全结痂了，他换上了秦长生送的旧衣服。只是有一颗扣子掉了。
叶云帆去找了针线。这种小他简直信手拈，抿了一下线头，轻而易举穿过去了。不到五分钟，一颗扣子牢牢缝上。
“叶云帆。”
十五没忍住问他，
“你怎么什么都会？”
“唔。”
叶云帆想了想，回答，
“因为这些技能我都需要用啊，以学了。”
没有父母，以得自己学会照顾自己。后他深受照顾村里人的照顾，以帮忙带小孩，于是自然而然会了很多技能。
折腾这么一番，已经是晚上。
但是这件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叶云帆迟疑的时候，十五首——
“我睡里面。”
“那好，我睡外面”
话音刚落，叶云帆反应过，他原本没打算跟对方睡一张床着，想着去钻个罐罐。
但这时候，对方已经躺下，并留了一半的位置。
“”
叶云帆犹豫片刻，是过去躺下。
睡一起睡一起吧，昨晚他们不也一起露宿街头了。两个都是男人，倒也没什么。是床有点窄，以他们靠得很近。
叶云帆侧身睡，这样没那么挤。只是如果面对的话，有点奇怪，他面朝外侧身睡。
他在想白天的。
想那群探索小队，想另一个疑似玩家的异能者，有秦小诺的情。
十五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他的背上，对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对叶云帆说甜了，让他的小触手们总是蠢蠢欲动。
叶云帆思绪纷杂，昏昏欲睡的时候，有触手悄无声息从后腰伸了，接着下一秒，它被一只手抓住。
十五并不意外，他知道叶云帆是半异种，以对方对人类的血也会产生一些渴望。不过他并没有制止那些触手，而是慢慢勾着它抱在怀里。
【香香！】
【香香！】
接二连三的触手伸了，它们悄无声息地朝后延伸，然后缠上年的脚踝，一圈一圈往上攀爬。有的掀衣角，钻进去，滑过侧腰，无声游曳向上，在胸打转，吸盘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淡淡血气。
“唔”
十五压抑着，喉咙里渗一丝颤抖的轻哼。叶云帆的呼吸无声急促，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爬上脊背。
在这时，他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
等等！
这个熟悉的感觉？！
叶云帆瞬间醒了，他猛地坐起身，回头。同一时刻，被子被掀。
眼前的画面瞬间让他喉头一紧，呼吸都停滞了。
十五浑身都被触手缠住，衣服裤子掀得乱七八糟，原本该遮住腰的亚麻衬衣甚至被推到了胸以上。他脸色潮红，捂着嘴，似乎在竭力隐忍。
“？？？？”
叶云帆脑子都炸了。他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