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孩童不该想的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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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见李世民和李玄霸“病愈”，萧皇松了一口气。

    她让两个孩子坐在她的左右，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亲自为他们挑选食物。

    萧皇面前放了两米长，一米宽的大桌。宫女和太监轮番端来食物，水果、心、炙菜、汤菜、蒸菜应有尽有。

    食物刚端上来，杨广来了。

    他人未至，声音先：“二郎，三郎，听说你们病了？现在体可还？”

    李世民和李玄霸忙站起来道：“已经大。”

    杨广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道：“不必拘束，朕只是来看看你们。今日就在这里用午膳。”

    皇帝一来，满桌的菜还没吃，就连着桌子一起被搬了下去。

    太监抬来一张更长的雕龙画凤的餐桌，重新上菜。

    杨广每日都要沿岸上贡珍稀食材。

    这些食物不一定都要杨广面前，但杨广会派人去清。若是进贡的食材很珍贵很丰盛，官吏就可能升官；如果杨广不满意，么官吏的帽子就不保了。

    在用膳的时候，御膳房会拿着每日进贡的食材现做一百道“创意菜”，一一呈现给杨广。

    杨广看中了就吃一筷子，看不中就端下去，特别喜欢也顶多只吃两筷子。

    一百道菜流水般的从杨广面前端过。

    杨广先吃，萧皇其次，李世民和李玄霸非常荣幸地紧随其。

    李玄霸只吃了一半就饱了，李世民坚持了最。

    杨广见李世民食量这么大，夸赞道：“以你的食量，将来肯定能给朕当冠军侯！”

    李世民揉了揉肚子，道：“谢表叔夸奖。”

    杨广对李玄霸道：“李三郎，你可要多吃些。”

    李玄霸苦笑：“侄儿努力。”

    杨广也吃撑了，带着李世民和李玄霸在甲板上散步，观看两岸秀丽景色。

    岸边，民夫仍旧在努力地拉着纤绳。

    李玄霸看向河边的纤夫。

    他没有在河边长大。虽然从本中读过“纤夫”这个职业，听说过在黄河三门峡和长江三峡水流最湍急的地方，若船只想要越过峡口逆流而上，就需要纤夫在两侧岸上拉船。但脑海里对其并没有画面。

    跟着隋炀帝坐了一次龙舟，李玄霸才第一次见现实中的纤夫。

    人工运河水面很平静，水流速度不快。无论顺流还是逆流，都能靠着划桨和风帆让船只起来。只有在遇强逆风的时候，才需要纤夫在两岸拉船。

    但龙舟太大太沉了，若要让这样大的船起来，程都需要纤夫拉纤绳。

    “阿玄，这龙舟不像是龙舟，倒是像一辆大大的马车。只是拉车的不是牛马，而是人。”李世民私下悄悄对李玄霸道。

    李玄霸索着二哥过恰当的比喻，二哥的惊呼打断了他的索。

    “表叔！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一整只烤牛都埋起来？”李世民惊讶地指向岸边，“这是在祭祀神灵吗？”

    杨广远眺壮丽河山的视线随着李世民的手指，落在了近处的两岸边。

    他皱眉看向边宦官。

    宦官低着头为皇帝解惑道：“官员和百姓仰慕陛下，每日进贡食物太多，过了夜就不新鲜，便就近掩埋了。”

    杨广斥责道：“胡闹！”

    李世民使劲头。

    对啊对啊，真是胡闹。端端的食物怎么能埋了？唐国公府每日的饭菜也吃不完，都给了仆人。若遇上府中设宴，食物过多，仆人也吃不完，娘亲就会挑些完的送往佛寺，让佛寺代为救济穷人，其余的喂给牲畜。

    窦夫人经常教育李世民和李玄霸，哪怕唐国公府极富贵，也不可过铺张浪费，否则必定损害自家福气。

    宦官立刻跪下道：“陛下息怒，是底下人懒惰了，居然污了陛下的睛。”

    杨广愤怒地踹了宦官一脚。

    宦官非常熟练地在杨广踹他的时候顺势往一滚，既卸了力道，又装出很痛的模样，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继续磕头告饶。

    杨广唤来太常少卿裴蕴，只指着岸边食物掩埋地，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裴蕴立刻道：“臣立刻下令，让他们远离岸边十里掩埋，以免玷污两岸景。偷懒之人，臣定重罚！”

    杨广冷哼道：“不要这事还要朕命令你。”

    裴蕴忙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