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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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捱的鸿门宴终于结束了,林襄本来想去找花瑶玩,路上听到一群弟子聚在一起谈论他的事情,好奇心驱使下,过去凑了个热闹。被围在中间的弟子边说边手舞足蹈。
“我和你们说啊,掌门儿子不是人!听说是和一妖女所生,生的面容扭曲,放出去可止小儿夜啼,而且行事怪诞,脾气顽劣,谁惹他不高兴了他就把人当萝卜啃,可别不信,白师兄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师兄真是可怜啊,受了无妄之灾,还丢了和花师姐的婚事。”
他说的言之凿凿确有其事地样子,听的林襄差点都信了他长得凶还喜欢吃人。
才半天的时间,他在这群弟子心里已经成了无恶不作的怪物,谣言是哪里传出来林襄也不想追究了。
余光瞥向身后,从出大殿开始,他就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踪自己。
难不成是那些长老对他还不放心,派了人偷偷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林襄笑了笑,改变方向往厨房走,既然你们想看,那我就演给你们看,不然都对不起我顽劣怪诞的名气。
厨房门口值守弟子给他送过药,认得出他,看林襄若无其事的样子,以为他是饿了来找吃的的,没拦着,继续劈手上的柴火。
很快他就会为自己这个决定后悔不已。
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残阳余辉下缥缈峰的宁静,弟子们哭丧着脸跑出厨房,一个个灰头土脸,有的头上还挂着烂菜叶,有的头发被揪的乱糟糟。
里面浓烟滚滚,又是“碰”的一声,瓷碗碎地,满地狼藉里,林襄昂首挺胸站着,像是个打了胜战的帝王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极为满意的点点头。
他把魔爪伸向最后一只碗,弟子说什么也不肯,一把夺过来护在怀里,视死如归般,“不可以,这个真的不可以,这是给掌门的药。”
“啾?”林襄收回爪子,他爹病了?也对,以白寻尘的个性,就算病入膏肓了也会一个人扛着,不愿意麻烦别人。
反正跟踪的人已经走了,林襄目的达到没必要再闹下去,今天这动静应该很快会传遍缥缈峰上上下下,他纨绔加混世魔王的名号是彻底坐实了,以后不会有人主动上门来挑事。
林襄借着水缸的倒影梳好毛,迈着六亲不认的大跨步从狼狈的弟子面前路过,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笑道:“我还会回来的。”
众弟子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绝望的声音绕峰顶不散,“你不要回来了!”
离开厨房后,林襄没去找白寻尘,而是去找了祛魇询问白寻尘的病情,听他说,白寻尘是旧伤复发,先前也有过,很容易就压下去了,可这次不知怎的,如排山倒海来势汹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操劳过度所致。
听罢林襄留了个心眼,前阵子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这病来的太急太猛,不由得让人起疑。
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有人盯着,太招摇了,得找个帮手,可要找谁呢?
弟子比试场上。
燕孔又一次在三招之内击败了对手,挑了个利落的剑花收尾,或许是因为打遍菜鸡无敌手,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懒散,无形间散发出不可抵挡的魅力,看的周围的女弟子尖叫连连,脸上飞起两酡红晕。
而他却若无旁人地拿出帕子擦拭剑身,有女弟子鼓起勇气递上手帕,他也只是看了眼,略过人家走了。
偏偏有人就是痴迷他有一身的傲气,哪怕他目中无人,高傲的像只孔雀,还是有人愿意为他飞蛾扑火,不求回报。
林襄一直觉得这是病,得治。
燕孔走进一处竹林,光线被密不透风的叶层挡住,风吹竹叶的沙沙声给人一种背后发毛的感觉,突然后面有人喊住了他。
“大柱,你的东西掉了。”
燕孔下意识回头,当即一愣。
哪里掉了东西,只有林襄眼里含笑看着他,“还装不认识我呢,大柱,好久不见。”
仿佛是听不懂林襄在说什么,燕孔冷着张脸,僵持一会,终是受不了林襄□□裸的凝视,似乎是接受了又被套路的命运,咬牙切齿道,“说过多少了,不要叫我大柱!”
林襄:“这里又没人,你高冷贵公子的形象不会受到影响的,大柱。”
大柱是燕孔小名,也是他不愿意提起的黑历史。
燕孔扶额:“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要不是身高不够,林襄这个时候已经和他好兄弟勾肩搭背了,“在你一口咬定我画的是爆破符的时候就有所怀疑了,后面对付血衣娘,以你的个性,没有十足的信任不可能让别人牵着你走。”
这世上能够看得懂他鬼画符般笔迹的就那么几个,排除其他人就只剩下燕孔这个打小一块长大的难兄难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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