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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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

    洛月卿又一声叫喊,红纱布下的眉头紧锁,失去视觉的感受越发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犬牙在自己血管上划过。

    因为是惩罚的缘故,这力度只重不轻,非咬到皮肉里去,陷下一个个齿痕,看起来凄惨极了。

    钟觉予微微起身,好似在低头垂眸打量着她的完美作品。

    而作为画布的某个人却在直吸气。

    当真是疼惨了。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迹,逐渐蔓延到其他指节,不仅不见停歇,反而愈演愈烈,甚至流淌到掌心。

    钟觉予似低哼了,好似在忍疼。

    不过小道士在这方面不算莽撞,耐心等她缓回来后才慢慢继续。

    衣袍彻底落在地上,大件小件叠在一块,床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半边,但无人在意。

    初学者在这个时候总是生涩,即便有钟觉予这个瞧过画本的人指导,也不能一下子就很厉害。

    总要反反复复试探,逐渐进步。

    曲起的腿落下又绷紧,那平坦小腹随着吸气而下陷,之前就存在的线条就变得更加明晰。

    底下的人还在吵闹,不知道什么时间才会停下,不过还好,并不影响房间里的人。

    阮鹤和李时归两人守在门口,不知道在说写什么,李时归被训得直低头。

    阮鹤怒容不减,一直说个没完。

    中途还有人来打扰,不过被两人冷眼瞪了回去。

    屋里又传来哭腔,不是钟觉予,是洛月卿。

    声音低而委屈,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哭着道:“谨言,我手疼。”

    “手酸了,手腕也疼。”

    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欺负是她。

    幸好另一人最会惯她,两人位置调换,躺下的人变成洛月卿,另一人跨坐在她身上,又慢慢沉下去。

    红纱还在眼前,几次落在又被抬回原来位置,木床发出几声响声,好一会都没有停。

    钟觉予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只能说下属真有先见之明,否则这一会就该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过也该庆幸,她这人向来聪慧,看过一遍之后就能领悟且带着某个家伙实践。

    水流从掌心滑落,将覆着青紫指痕的手腕淋湿,再染上床单,弄湿一片。

    钟觉予突然吸气,仰头往下屋顶,却依旧只能瞧见朦朦胧胧的一片红。

    屋外的月亮依旧,不曾被涌来的乌云遮住,倒是街道安静了些,不如之前热闹。

    贪玩的小儿还想待一会,却被父母强硬拽住,只能哭嚎着耍赖。

    清风从窗户吹入里头,有人的声音若隐若现。

    有些嘶哑低沉,又无奈温柔,贴在身下人的耳边,低声呢喃:“这下可以满意了吗?”

    “不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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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往日不算显眼、甚至容易被忽略的喉管就跟着颤动。

    不知道对方在做些什么,只能感受到对方在一点点往下,从下颌到锁骨,慢吞吞地继续。

    可惜无人闯入,否则就会瞧见一容貌艳而不失矜贵的女子,压在另一位小道士身上。

    那赤红的四爪蟒袍足够表明她不凡的身份,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压着那湛蓝道袍,一下又一下地吻着。

    小道士被迫仰起下颌,配合对方的动作,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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