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0. 愿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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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文系田

    琴酒到备采间时,景光还在接受采访。

    他抱着胳膊等在外面,旁边的鬼冢赶忙别过头不敢看他似的。

    琴酒却故意走过去:“鬼冢教官好计策,算准了我不可能在今天让学生下不来台。”

    平时关起门来责罚是一回事,在家属面前总要给面子。

    鬼冢尴尬地摸摸后脑勺:“也别罚太狠了黑泽老弟,否则他们明天来办公室声讨,我也招架不住。”

    “呵。”

    说话间,诸伏高明也到了。

    鬼冢像看到了救星走过去:“诸伏警官,景光这次可成了学生们的榜样。”

    为了区分这兄弟俩,他特意给景光用了比较亲呢的称呼。

    高明戴着白手套和他握手,谦逊道:“要是他能成为合格的警察就好了。”

    旁边的琴酒冷嗤一声,高明看过来眼带笑意:“看来黑泽警官有不同的见解。”

    琴酒和鬼冢间正好有个身位,高明硬是挤进去,摘下手套,和琴酒挨得极近,手背都快相互磨擦的距离。

    不远处,景光的采访到最后一题:

    “请问你跑进火场救外守时在想什么?”

    琴酒脑内的系统很灵敏,能记得看见过的一切事物。

    它笃定道:“反正就是那句话呗。”

    话音刚落,景光就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

    “身为警校生,不能见死不救。哪怕对方是罪犯。”

    “看吧看吧!我就说嘛。”

    系统在脑子里反复夸耀自己的智慧,为了让它消停,琴酒只好翘了翘唇。

    “……我本来想这么回答。但今天我想和大家说说心里真实的想法。”

    “什么!”系统在琴酒脑内不可置信地叫。

    琴酒、高明和鬼冢一齐抬头朝景光望去,看他喉结一滚: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让外守一活着接受法律的审判。”他深吸口气又重复一遍,“只有活着,才能接受审判。”

    此话一出,采访的同学惊了。

    这和他们预想的不同,景光的形象却更真实了。

    不再是那个爱恨都很超脱的22岁年轻人。

    而且谁又能说甘愿用生命去相信法律的诸伏景光不是个优秀的警校生代表?

    对面举话筒的女同学率先回神,和善一笑:“感谢你愿意和我们分享真实的想法。”

    “那么我再临时追加个问题吧—”

    听到这个答案的系统彻底偃旗息鼓,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才好。琴酒倒不意外。

    “我还是头一回见景光这么热血。”鬼冢啧啧称奇。

    “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他考虑过目标无法实现的可能,不要过于失落。”

    相比琴酒早有预料,高明是真正的冷静。

    父母过早离世,以第一名从东都法学系毕业,种种经历让他的情绪犹如望不见底的海。无论底下的欲望、愤怒如何沸腾,表面永远波澜不惊,哪怕上了层膜,风吹过也不会有任何褶皱。

    “那也比他不善表达的哥哥强得多。”

    这是黑泽在今天见面后第一次真真正正对他说话,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虽然他语气嘲讽,但高明还是难掩冲动—

    没戴手套、空落落的手想拼命握住什么的冲动。

    高明去勾黑泽的手,对方却机敏地抢先一步避开。

    要是往常,高明一定会恪守礼节地放弃。

    但现在,他身体里的细胞叫嚣着,让他更猛烈地进攻。

    可供躲避的空间本就逼仄,察觉了高明决心的黑泽横他一眼,懒得再躲。

    高明牵手的方式不是一下握住,而是先勾住尾指,再像缠人的壁虎,一根根把手指拢进掌心。

    耳畔边回荡着彼此的呼吸声,很轻,被现场嘈杂的机械音盖得严实;也很重,掺杂着心跳、躁动各种各样,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终于把黑泽的手整个握住时,哗啦—

    平静的大海瞬间掀起千层巨浪,咆哮着要淹没面前几层楼高的建筑。

    景光的视线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黑泽身上。他飞快地抿了下唇:“是黑泽教官,黑泽教官鼓励我这么说的。”

    听到这话,高明掌心的温度骤降。

    结束采访的景光朝他们跑来,眼睛直直地盯着身旁的黑泽,明亮而期待,毫不避讳和掩饰。

    高明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每当想念黑泽,他就能无数次从镜中看到。

    眼见弟弟只有一步之遥,高明下意识想放开,黑泽还是先他一步把手从他的掌里抽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黑泽仿佛说了这句,但等高明回头只看见对方唇角的笑。

    对着景光或是自己;

    欣慰的还是嘲讽的;

    被誉为长野县孔明的诸伏高明并不知道。

    “高明哥,我们要一起帮爸妈讨回公道。”

    等回过神,他听到站在身旁的景光这么说。

    “好,一言为定。”

    不远处的聚光灯下,黑泽的脸像罩着层纱,看也看不清。

    下午四点,开放日结束。送走最后一批家属,教官和学生一起收拾会场。

    鬼冢班的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因为黑泽教官到现在还阴沉着脸。

    “要命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老鬼头去哪儿啦?”

    “谁知道啊。真不够意思,明明是他怂恿我们绑教官的。”

    “额……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大家不都想看教官的采访吗?尤其是那个问题—学生中最喜欢谁?”

    大家借着整理间隙窃窃私语,满脸写着“要是没人去抚平黑泽教官的怒火,明天训练就惨了”的痛苦。

    他们把求救的视线投向班长,但伊达航也不傻,不会这个时候上去触霉头。

    同学们正一筹莫展,景光在花瓶里挑挑拣拣,选了朵开得最好的小雏菊捏在手里,他深吸口气准备上前,旁边的萩原却抢了先。

    对方牵着个气球徐徐靠近,众人见状长舒口气:

    “萩原出马一个顶俩,没事了没事了。”

    “是的是的,萩原大人吾辈之神。”

    错失良机的景光又把雏菊插回花瓶,眼里的懊恼几乎滴到地上。降谷瞥他一眼,假装没看见。

    说起降谷,他现在的站位也实在尴尬。左边是垂头丧气的景光,右边是没能上拆弹比赛异常愤懑的松田。

    而这种结果都和黑泽扯不开关系。

    莫名地,他对黑泽又多了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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