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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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证他会娶我?”“保证保证,绝对保证,快来吧。”
似是怕女人不愿,男人又宽慰道:“这里隐蔽,你又已经怀了何书青的种,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到时候你做你的秀才夫人,我做书远兄的好同窗,岂不美哉?”
女人不知是不是被说动了,再没了抗拒的声音。
一阵衣物摩擦声响起,徐秀越见再不阻止就晚了,忙咳嗽一声。
两人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又响起来。
徐秀越无语,只好又咳嗽起来,断断续续声音大的仿佛要将自己的肺咳出来。
“晦气!”
男人的火气没发泄出来,全都转换到了这个打扰他好事的人身上,怒喝道:“哪来的老不死,滚远点去死!”
徐秀越不生气,跟疯狗有什么好计较的,捂住胸口就是一顿猛咳。
一阵重重的脚步声响起,昭示着脚步主人的愤怒,也顺带离的徐秀越越来越近,很快,一个衣着长衫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
瘦削高挑,衣着干净,面目也算得上俊逸,就是心里脏。
他看见徐秀越是个老妇人打扮,火气蹭的从苗头涨到了三米高。
“就是你这个老东西坏我好事?!是不是想找死?!”
眼看着一个比自己高一头半的男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徐秀越一点没慌,微微一侧身,何大郎快步跑来的身影就出现在那书生眼中。
这么大的叫喊声,何大郎早就听见了,只不过徐秀越喊他在原地呆着,他才没动,反正娘在他的视线中,直到看到有人朝徐秀越走过去,他才着急跑过来。
何大郎是个经常下地的青年汉子,比那文弱书生壮硕的多。
书生瞧见何大郎,脚步顿了下,不过硬挺着面子,还是走过来,只是脚步慢了些,再开口也少了方才的气焰,只话不好听:“你这老婆子来这里作甚?”
徐秀越并不想与他多话,像这种烂到根里的货,她管都懒得管,直接赶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吧。”
书生大概也很少看人脸色,见这老太婆对他这个读书人一丝恭敬也没有,心头压下的火苗蹭的窜起:“老不死的东西,爷问你话,听、不、见?!你来这里作甚,谁叫你来的?!”
书生大概狂惯了,没觉得自己在一个妇人面前张狂有什么错,可何大郎就不干了。
“你瞎咧咧什么!看你这身衣服也是个读书的,怎么连话都不会说,我娘好歹也是个长辈,你张口闭口就骂,算什么读书人!”
何大郎大概还保持着对读书人的一丝恭敬,话说的有条理,也尽量不带脏字,就这也把那书生气的从头红到了脖子。
可对着何大郎壮硕的身躯,在这样一个小巷子里,他红了半天也没再挤出一句脏话,只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不同你们计较!”
徐秀越无语得够呛,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理,再说他这辈子,也考不上秀才啊。
不过她并不想跟这书生多牵扯,看着书生气冲冲走没了影,徐秀越才带着何大郎转过两个巷子,看见了蹲在地上哭的女子。
女子哭的专心,等徐秀越两人脚步声近了才惊醒,红肿着眼睛吓了一跳的样子。
徐秀越让何大郎去拐角处等他,这才对女子说:“你不用问我是谁,我也不会将你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就当是我日行一善,我这有你一卦,关乎你的终身,你可要听一听?”
女子对忽然出现的两人十分警惕,见徐秀越让何大郎走开去,这才放松了些,,听到事关终身,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婚事。
女子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她心下满是慌乱,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来这里应约,有人要给她主意,虽说是个素未谋面的老太,她也想听听。
方才哭得过于悲恸害她失了声,女子便只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代对女子本就苛责,更何况是个未婚先孕的。
徐秀越算过何书青的将来,也算了这女子的将来,她不知道哪条路最好,也不能完全替人做选择,至少,她得先让这女子不至于早早丧失选择权。
“我知道你今天为何而来。”
徐秀越一说,女子的脸瞬间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