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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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不不不。”禅元将洗净烘干的被子从洗衣机里拿出来,认真铺床,“这个之后在说。”“你不喜欢。”恭俭良瞬间变脸,“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
“没有没有。”
恭俭良蹦到床上,一脚踩在禅元的手背,“那就看我。你不就喜欢我这种漂亮雄虫吗?”
那只脚微微弓着,只有前脚掌压着禅元。顺着流畅明晰的腿部线条往上,视线并不受到衣物阻碍,反而因为衣物包裹,让人对底下每一寸肌肤无限遐想。
“后天,我要去执行任务。”禅元努力将自己的理智拽回来,“雄主。可以等我任务完成后,再穿吗?”
“你不会和我离婚?”
“当然。”禅元现在只想快点学习格斗技巧。他害怕自己在继续待在恭俭良身边,总有一天醉生梦死美人乡。
“好吧。”恭俭良失去兴趣,“你可以滚了。”
禅元还没有找到恭俭良的裤子,“雄主,你的裤子?”
“在厨房柜子里。”恭俭良脱掉紧巴巴的学生制服裤,解开衣服扣子,“我还以为你不是我想的变态,会害怕到跑掉。”
所以用“没裤子”的借口,特地把禅元骗回来。
禅元心中不知怎么说,他低下头认真给恭俭良铺床。与被宠溺长大的雄虫不同,雌虫从小接受军事训练,在学校有师长监督,在家里有父兄检查,日常生活有条不紊,极少出现无法自理的情况。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情况。
因为失控,因为脱轨。恭俭良的横冲直撞,仿若他从骨子里就不带有这个世界的训诫,他远离所有的规则,势必要将禅元一同卷入混沌中。
“如果我不是呢?”禅元忍不住轻声道:“恭俭良,如果我不是变态呢?”
他有难以启齿的黑历史,有在常人看来不够从众的孤僻爱好,有自己都无法确认的受虐倾向。同时,他也有属于正常人的道德准则,知道在什么时候能够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能做什么。
禅元是变态,但又不算变态。
他与恭俭良,本就不是同类。
“不是变态吗?”恭俭良躺在床上,喃喃。
禅元启动军靴下的机关,随时准备“脚底抹油”逃离现场。而雄虫只是简单地翻身,背对着他,道:“那就不是呗。”
他们已经结婚了。对恭俭良来说,这是一条不归路。
远离父兄,远离故土,和一个只在网络上聊过的雌虫结婚,踏上前往远征的路途。他没有回去的选项,也没有后退的选项。
禅元不是变态,在此刻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们结婚了。
无论这场婚姻是否符合两个人的心意,是否符合两个人的利益,是否在余生幸福安乐,都不再重要。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恭俭良需要丧偶。
“禅元。”恭俭良蒙在枕头里,“我希望你是变态。”
只有禅元是变态,恭俭良才可以毫无道德地杀死对方;只有禅元是变态,恭俭良才能肆无忌惮地做这些事情;也只有禅元是变态,恭俭良才确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比雄父更爱自己,无休止地像对方索取一切不符合常理的要求。
他要用一种超过血缘的爱,变态地满足自己一切要求。
然后杀死对方。
“禅元。”恭俭良喊了一声。房间里没有回应。他抬高嗓音,又喊了一声,“禅元。”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恭俭良赤脚跑到浴室,跑到厨房,跑到书桌,“禅元禅元禅元。”他大喊着,逐渐暴躁起来,下意识找身边一切可以破坏摔打的物品。
可惜,禅元收拾得太好了。
干干净净。
“禅元禅元。”恭俭良抓着自己的头发,绞尽脑汁想着惩罚雌君的理由,“不和我打招呼,不和我打招呼就走了。该死该死。”
门拉开一条缝隙,禅元拿着标签纸走回来,看着蹲在地上委屈巴巴的雄主,露出了不解。
“怎么了?”禅元问道:“地上多凉,快点回床上。”
“禅元。”恭俭良抬起头,飞快道:“你是喜欢放置、捆(绑)、露出、鞭打、窒息超级受虐,还喜欢血腥美学、制服、触手、调(教)、扮演……反正就是花样很多的超级~涩涩~变态,没错吧!”
禅元:?
不是。别这么骂人啊。
“你看这样。”恭俭良的睫毛翕动,眼珠子转溜,灵动极了,“我满足你所有的涩涩。你为我去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