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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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恭俭良对恶意最早的认知不来自于社会新闻,也不是来自案牍卷头,更不来自家庭和身边的人。
——他对恶的认识,全部来源于他自己。
正如此刻,惬意的眯起眼,挥舞双刀,哼着“啦啦啦啦”曲调杀向自己的雌君。
“我就知道。禅元你,绝对是和我一样的变态。啦啦啦啦。”恭俭良一个劈砍,刀刃擦过禅元的肩膀,鲜血汹涌而出。
禅元手持菜刀,卡在双刀之间,将双刀当做轨道快速滑向恭俭良。双方同时动作,恭俭良依靠他那怪物般的体能,而禅元依赖自己异化提高的速度!
他们在微米之间触碰。
铛——铛!
清脆的两声中,恭俭良快速变刃。刀尖钉住禅元的眼珠,若非雌虫死死地箍住刀身,两颗眼珠子今天就要做成串串,被雄虫享用。
“雄主。”禅元活动脖颈,他又一次发现雄虫可怕的地方。忽视掉性别之后,禅元意识到眼前的疯子是自己理想的人物,残暴、美丽、失去理性的癫狂。
可惜,他还想活着。
“差不多,行了。”
恭俭良也跟着笑出声。从小学习表演的经历,让他的形体无时无刻保持着优雅,哪怕是杀人的时候,潇洒与脸上的笑容都不曾变化。
“你去床上。”
“不行。”禅元脑子转得飞快,“床上太脏了。”
如果他是恭俭良,一定会重蹈覆辙,利用床单和被褥先将雌君捆绑住。其次用枕头来制造窒息昏厥的效果。而昏厥之后,无论是利用所谓的倒挂法剥皮,还是做其他不可描述的事情,都超过了禅元本人可以掌控的范围。
他喜欢凶杀片情节,可能还有一丢丢的受虐倾向,喜欢被漂亮的雄主虐待什么的奇怪癖好。
可这一切成立的前提,是活着!
“那是你自己躺过的呀。”恭俭良指责道:“禅元~怎么可以嫌弃自己脏呢?”
他抽出禅元控住的刀,刀身上属于禅元的血缓慢流淌,流入禅元当初精心设计的血槽中,勾勒出魔花螳螂种的虫纹图样。
恭俭良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身为雄主,我都不嫌弃你。你——”
禅元向后退一步,快速冲刺,这一次他直接上墙。恭俭良可怕的弹跳力紧追其上,伴随着雄虫甜美的撒娇,“怎么可以嫌弃自己呢?”
禅元咬牙发力,将墙面上的空气滤网拽下来,拦截住雄虫的一击。他快速下身,手中刀直攻恭俭良的手腕。
雄虫的刀伺机而上,与其双双缠斗在一起。
禅元最开始还能跟上恭俭良的动作,而雄虫愈发癫狂,动作也愈发不拘小节,直至最后一声嗡鸣。禅元虎口麻痹,手中的刀整个脱落在地。
“身为雄主。”恭俭良作西子捧心状,痛心道:“我最见不得雌君你,嫌弃自己了。”
雄虫的脸比六月天变得还快。
“现在,滚到床上去。”
禅元被恭俭良用刀顶着,来到了床边,坐下。他上半身衣服被恭俭良撕成条,唯有下半身的军裤还完好。
“脱掉。”
恭俭良将刀尖下移,默默对准了禅元的裆部,重复道:“脱。”
禅元浑身兴奋颤栗。他吞咽下口水,双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解开扣子,慢慢地往下拖。恭俭良完全不理解禅元变态的方向,他甚至上前踩了一脚,让禅元的裤子更快掉下来,整个人坐在雌君的膝盖上,用刀尖对准最后一块遮羞布,猛地一勾。
弹力绳打在臀侧,清脆响亮。
随后,若无其事地散开。
“雄主,已经……脱完了。”禅元忽然不那么想抵抗。他虽然知道恭俭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可他现在浑身□□的跑出去,又能去哪里呢?
而最重要的是,恭俭良似乎并不懂接下来要做什么。
因为他把禅元脱干净后,发了呆,跑出去,把自己的学习笔记本翻出来,又回来坐在禅元的大腿上,咬着笔开始琢磨流程。
禅元:……
有那么一瞬间,禅元觉得自己之前是小题大做了。
恭俭良才刚刚成年,虽然看过很多凶杀片,但实践经历基本是零。禅元大胆推测,雄虫不会现在就杀死自己。
如果是为了个人兴趣,恭俭良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吊打自己好几辈子。
可他从登舰到现在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为了“杀人后洗清嫌疑”。禅元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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