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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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开他的牙关,“在吃糖。”禅元对他没有变态般的痴迷。
这大概是整个计划中,恭俭良觉得最不足的一点。
他不懂爱情,可他懂变态啊。
为了防止再出现其他捣乱因素,恭俭良决定稍稍花一点时间,把前戏做足,以绝后患。
他笨拙地将自己凑过去,用舌尖抵住玫瑰硬糖,塞到禅元的牙关中。两人的唇之中夹杂着一枚玫瑰硬糖。禅元闻到了浓郁的玫瑰香,在其中柔软的两瓣唇,不断地将他唇齿间的硬糖推进去,拽出来。
“不……”禅元想要推开恭俭良,浑身都软下来,刺激让雌虫不得不睁开眼。
“等等,不——唔。”禅元还没来得及大喘气,恭俭良乘势而入。
他的手不断地摸索着禅元的脸,用力地压住肉印,凹陷下去的地方沾满了禅元因失控淌下的涎水,带着玫瑰的味道,一路滚落到衣服和被褥中。
没有人会像他这样亲吻。
像是撕咬猎物的野兽,又像是争夺玩具的顽童。
禅元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主动权,他的口腔成为一处乐园,而雄虫似乎根本不是在追逐他,而是在孜孜不倦寻找那枚玫瑰硬糖。
“啧。”
清晰的水声传出。
恭俭良和自己的游戏结束了。
他放弃了那枚玫瑰硬糖,微微张着嘴,舌尖还有尚未滴落的糖浆,脸颊通红,发梢带粉,却笑着,“禅元。”
禅元来不及闭眼。
当这等场景发生在他面前,对强刺激的追逐让他无法停下来。他瞪大双眼,心跳加速,呼吸就是一根弹簧被拉开到极致。
勾住弹簧的手,是恭俭良的手。
“糖好吃吗?”小雄虫整个人压在禅元的胸脯上,翘着脚,轻轻地啄了一下雌虫的嘴角,“玫瑰味的。”
“你在做什么。”
“我下次想吃其他味道的。”恭俭良道:“你是第一次吧。”
禅元别过脸。
“我也是第一次。”恭俭良用手指在禅元身上画圈,状若无物地说道:“你是不是生气了。不要生气嘛。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不。”禅元羞红了脸,“不是,我只是说……”
他还没有尝试过自己设想过的变态玩法。
他只是颅内高潮,想过就算做过。
现实生活中,禅元是个正常人。
“跟我试试吧。”恭俭良又亲了亲他的嘴角,“好甜。我会轻轻地,保证轻轻地对你。”
禅元看着恭俭良。
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行了不行了,必须得物理防御,必须上物理防御!这种颜值,这种话语,这种行为,完全不是自己的心智可以对抗得住啊!
“禅元~”恭俭良语气陡然变得失落,“不可以吗?”
不是不是。我可以。但不可以答应,不可以!
禅元被手捂住的脸整个扭曲住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裂开成两部分,一份在叫嚣“你清醒点,被打的痛苦都忘记了吗?反社会人格是不会认错的!”。另一边在咆哮,“冲啊!这不就是你梦想的雄主吗?他已经知道错了,他都情绪低落了!你为什么还不答应他。”
直到,胸口感觉到一片濡湿。
禅元才发现雄虫正埋着头小声地啜泣,肩膀小小的颤抖,浓密的白发细细垂落在禅元的肌肤上,随着抖动搔挠着,像羽毛尖闹着自己。
“你不喜欢我。”恭俭良带着哭腔道:“禅元不喜欢我。”
禅元内心被暴击一万下。
颜狗禅元在恭俭良的哭声下,打了鸡血般,将理智禅元痛殴一顿。
“怎么会不喜欢呢?”禅元赶快安慰道:“我最喜欢雄主。”
“呜呜呜真的吗?”恭俭良抬起头,他哭起来眼角两侧粉红便愈发明显,颇有种雨落兰亭的美,“禅元会喜欢和我吃糖吗?”
“会的会的。”
“看电影也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禅元看着心疼坏了,美人落泪固然好看,可把身体哭伤了怎么办?恭俭良再强悍也是一个柔弱无力,背井离乡的小雄虫啊。
“那我以后说什么,禅元就会做什么吗?”恭俭良两颗含着水的赤瞳望过来,睫毛因为沾染泪水根根分明,“禅元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禅元大雌子主义被彻底激发出来,拍着胸脯保证,“以后你说东,我不往西。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
恭俭良一收眼泪,“也不用那么麻烦。”
禅元:……
他看着和一秒钟前判若两人的雄虫,想起了军医和他特地交代过“雄虫从小学习表演”这件事情。
“来,挑一部吧。”恭俭良打开通讯里的电影库,拉下来一通凶杀片,“我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你自己选。”
世界上,如我这般宽宏大量的雄主可不多了。
无视掉雌君快要崩溃的表情,恭俭良快乐地表扬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