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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山是一座大山,旁边连接着几座小山,山前山后都有不少村庄。

    顾一瑟养了一只鸡,早起会打鸣,今日鸡没有打鸣,顾一瑟头疼欲裂地爬起来,空气中透着暧昧的气味。

    昨夜扯落在地的衣裳也不见了,顾一瑟一个激灵地爬起来,摸摸床头,又摸摸床尾,衣服没了。

    她豁然一惊,掀开被子看看自己,不着寸缕,‘南珉’也不见了。

    晨起湿气重,她摸着床头上的露珠,心凉了半截,下意识朝枕头上摸去。

    玉佩还在。

    她松了口气,无妨无妨,玉佩还在,‘南珉’跑了也无妨。

    顾一瑟手握玉佩又躺了下来,腰疼腿疼,心里不疼。

    躺了片刻,木梨冲了进来,“阿瑟阿瑟,都死了,死了。”

    山匪都死了,尤其是盯着她们的三人,死得尤为凄楚,耳朵割了,眼珠也不见了。

    顾一瑟爬了起来,没有害怕,这些年来见到的尸体太多了。

    自己的心在血海中早就炼得坚固无比。

    旁人死了便死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自己杀的。

    她裹着被子,白玉似的肩背上露出几道牙齿印记,显示着昨夜的暧昧。

    木梨呀了一声,“谁咬你了。”

    “南珉咬的,我也咬她了,不吃亏。南珉呢?”顾一瑟将被子朝自己的肩头上拉了拉,其实不止背上,手腕上也有。

    南珉好狠。

    顾一瑟并不沮丧,伸出手臂,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赫然摆在手中。

    “呀,手上也有,怎么就咬你了。”木梨不在意玉佩,很担心顾一瑟的身子,“那个女人咬的吗?她不见了,我昨夜被人一棒子打晕,醒来的时候,厨房烧了,我的屋子也给烧了。”

    顾一瑟眉眼殷殷带笑,“无妨,你给我拿一件衣裳,我们离开这里,玉佩当了,买屋子买衣服,一辈子吃穿不愁。”

    “衣服?你的衣服呢?”

    “烧了。你的衣服了。”

    “不见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尤其顾一瑟清秀的面容上终于浮现了怒气,“过分,昨夜也不是我逼她的,她走就走,干嘛拿走我的衣服,南珉南珉,诅咒她一辈子成难民。”

    木梨要哭了,“那怎么办、我脱一件给你穿?”

    “那些死人呢?扒一件给我穿吧。”顾一瑟气不动了,唉声叹气。

    木梨害怕,不敢动,顾一瑟裹着被子,木梨将外裳脱给她。

    顾一瑟也不害怕,尸体就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扒了衣裳,迅速回来洗一洗。

    午后,两人离开山洞,家都被烧了,好在人没事。

    顾一瑟不去想昨夜的事情,拉着木梨回村子里。木梨父母死了,家里两间草屋,暂时可躲避,等风头过了,再离开。

    村子里一切照旧,这里的田都是顾家的,可笑的是顾一瑟却要出去讨生活。

    庄子里的人压根不承认她的身份,别说是尊敬,就连一口饭都不给,反而是佃农们给她一口吃的。

    两人一进村就被黑狗追着咬,顾一瑟不害怕,拿着石头就砸了回去。

    黑狗凄楚地叫了两声,顾一瑟叉腰,木梨吓得瑟瑟发抖。

    顾一瑟告诉她:“人善被人欺,狗都要掺和一脚,下回遇到无主恶狗就要打回去。”

    黑狗吓得跑开了,顾一瑟拉着人准备跑的时候,一妇人冲了出来。

    “哪个狗娘养的打我家狗,有娘生没娘养的。哟,原来是你的,不是跟着人家上山了,还有脸回来。”妇人停在了顾一瑟面前,粗鄙的眼神上下打量顾一瑟。

    “我要是你,早就一根绳子上吊算了,爹不爱,克死娘,哪个敢要你。”

    木梨要骂回去,顾一瑟冷笑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将妇人扑倒在地,高高抬起手,一个巴掌甩在妇人的脸上。

    “姐没人要又怎么样,今天就打你了。”

    顾一瑟年岁小,手脚伶俐,坐在女人胖肚子上,一连几巴掌打下去,妇人叫得更加厉害。

    木梨在一侧拍掌,“打得好、打得好,她上回放狗咬我。”

    刚说了两句,一个男人提着锄头跑了出来,“小贱人。”

    “快跑。”顾一瑟拔腿就跑,一手拉着木梨。

    男人提着锄头就追上去,嘴里骂骂咧咧,顾一瑟慌得不行,木梨更是跑得踉跄,

    地里的男人跑得快,他一把抓住了木梨的头发,将人狠狠地拽住,木梨疼得大叫。

    顾一瑟抬起一脚,朝着男人的命根子踹去,男人疼得松开手,顾一瑟哪里肯错过机会,直接扛起锄头就照男人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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