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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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正月里请大夫,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看着急的忙前忙后请大夫的贾母和王夫人,宝玉宝玉面上丝毫没有愧疚之色。林琅便知这人只顾自己快活,丝毫不心疼自己年迈的祖母和心急如焚的母亲,骨子里便带着几分自私。

    黛玉都看穿了宝玉拙劣的演技,只恼道:“宝玉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外祖母年纪大了,每日晌午都要歇个午觉,今日因为他,连休息都作罢了。”

    不单单如此,内宅里贾母和王夫人两座大山都不能安生,凤姐儿和迎春这些儿媳姑娘们又怎么敢放肆,好好的一个年节,连大声笑一笑也不得行。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破不说破。”林琅朝黛玉摇了摇头,“说不定咱们才是最多事的那个人。”

    兄妹二人简单拜了个年,便匆匆归家了。

    周管事在林海身边多年,往年的年节礼都是他安排的,今年也只遵循旧历。

    本以为林家在孝中,并不会有人上门,却不成想还未出正月便有人打上门来。

    林琅刚从演武场下来,回屋子里洗漱去了。正巧黛玉来外院的书房里寻一本书,见那人又是长辈,把他晾在一旁确实有些不妥,边匆忙赶了过来。

    林琅到偏厅的时候,就见廉怀安坐在上首,黛玉正在给他敬茶。

    “还是女娃子贴心啊,还知道给我端杯茶,不像某些臭小子,就只会在背后捅刀子。”他意有所指,眼神还往林琅身上飘。

    林琅面色如常:“师叔何出此言,不知慎之做错了什么,让师叔生出了误会?”

    “真的不是你?”廉怀安审视着林琅。

    一旁的黛玉察觉出来氛围不对,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往林琅这边行了几步。

    先前她便觉得有些奇怪。

    林家正在孝中,这人即便是父亲的师弟,也是多年没有打过交代的,为何会在大正月的就到家中来。

    更何况周管事说他是孤身前来,连随从也未带。若不是周管事认得这张脸,决计不会放人进门。

    “什么是我?”林琅一脸莫名其妙,像是突然明悟了过来,“师叔说的,可是上次在您府中,您藏在马车夹板里想逃出去,还是被昭王识破抓到那件事?”

    “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廉怀安看了一眼被震惊到的黛玉,嚷嚷道,“你还说不是你告的密。”

    “师叔,我只是说出了事情经过,并不代表承认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她看着廉怀安,目光里都是谴责,“毕竟师叔跟我玩金蝉脱壳和李代桃僵的时候,可根本没知会过我,我又如何知道马车夹层里还藏着个人。”

    林琅这般坦荡,自然是因为她当时使了一个瞒天过海的术法,在场之人对那段记忆都会逐渐模糊,只认为是昭王自己发现的。

    见林琅这样理直气壮,廉怀安也逐渐气短。

    他脸皮够厚,本来就是想诈一诈林琅,见翻了车立即就换了一种态度:“慎之啊,你也别多心,你要是知道师叔这段日子有多苦,就会理解师叔为何疑神疑鬼了。”

    “哦,不知师叔这段日子是有多苦,是食不果腹,还是衣不蔽体?”林琅一返先前的和善,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虽不知师叔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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