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声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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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出四支玫瑰花,分别放在他们的面前:“公关官你死后,粉丝们给你举行了很多场追悼会,想必你收花已经收到手软了。”“虽然不差我这朵,但森先生说过,即使是黑手党,也是可以为同伴的死亡而感到遗憾的。”
他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花瓣:“你新上映的电影,我还没能拿到你送给我的首映票。”
“抢也抢不到,毕竟是你留下的最后的影像,粉丝都是一边哭着一边掏光了钞票。”
“医生你所期待的,在人类能够如蝼蚁般死去的战争中拯救二百万人的生命,这样的战斗,你可是刚好死在前面了。”
凤咲泷顿了顿,还是略显耿直的说道:“不过中也君倒是替你完成了。”
在怪物恐怖的破坏力下,挽救了濒临沉海的横滨。
“没有钢琴家在,中也君的宝石“生意”可要难做的……”
“我还是能一眼认出哪个是你做出来的□□,之前装作认不出来是骗你的。”
完美主义者钢琴家,会销毁自己所认为的不完美的艺术品。
在第一次被凤咲泷辨认出来后,钢琴家毁了自己一个月以来的全部作品,森鸥外连夜打电话让凤咲泷“别太认真”。
……反正他现在也没办法跳出来毁掉自己的作品了。
“阿呆鸟……”
凤咲泷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叹气:“如果以后打架时听不见你的笑声,想来我也会不习惯吧。”
他在死去同僚们的墓碑前坐了许久。
听说,他们五个人是被仿佛拆碎般残忍杀死的。
殡仪馆为了拼出完整的大家,耗费了八个小时。
“我很抱歉。”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明显的灰尘,转身离去。
在暗处藏身许久的太宰治回头,对着表情犹带一丝微笑的森鸥外:“这大概就是森先生你满意的结果了吧。”
中也被彻底留在了港口mafia,地下室住着令整个世界都警惕的魏尔伦,原本已经开始有了友情羁绊的泷君如今只能重新拽紧那根蛛丝。
失去过的人会更加珍惜仅有的一切。
森鸥外笑笑,没有说话。
……
[暗杀王事件]发生两个月后,欧洲派了调查团过来,调查在这个岛国沿海城市上发生的一切。
和参与接待的太宰中也不同,凤咲泷全程沉默着站在森先生身后,像一道清瘦的影子。
直到所有人都挂着无比真诚也无比虚伪的微笑送走了调查团,整个港口mafia的知情人才松了一口气。
魏尔伦还在港口mafia地牢这件事,一旦暴露,不仅仅是港口mafia,就连官方也是需要付出极大代价的。
调查团走后的第二天深夜,凤咲泷出现在地牢。
“暗杀王,杀人是什么感觉?”
他坐在魏尔伦的对面,将刀规规矩矩的放在身前的桌子上,语气中没什么情绪,憎恨、怨怼、恐惧……什么都没有。
“我叫魏尔伦,魏尔伦·保罗。”他坐在藤椅上,额前的金色长发一部分被编成了麻花辫,和后边的长发一起束了一个松垮垮的低马尾。
那顶帽子已经出现在了中也的头上,是太宰在战斗结束后替他捡回的。
没有了帽子的遮掩,他的金发即便是在幽暗的地下,也异常璀璨美丽。
“我的……弟弟。”
魏尔伦看着眼前表情纹丝不动的凤咲泷,苦笑着摇头:“我还真是没想到,以这偏远之地的实力,竟然能创造出两个具有生命的异能实验体。”
当他看见凤咲泷试图创造出特异点时,墨绿色中那隐约和他如出一辙的人格式,让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孩子同样也是他的同类。
虽然他们是不同的“门”。
人类真是太荒唐了,兰波。
“你们都很喜欢答非所问。”听到和奇怪研究员类似的话,凤咲泷由衷希望太宰此刻也坐在这里——如果是他的话,想必十分钟后他就可以带着全部想知道的情报离开这里了。
“啊,抱歉抱歉,”魏尔伦格外好脾气的笑笑,笑得凤咲泷后背发凉:“你是说杀人吗……让我想想。”
他胳膊拄着桌子,右手摩挲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现在的话,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感觉。不过毕竟是工作,有时候也是很讨厌的。”
灰蓝色的眼睛陷入回忆:“第一次的话……”
他第一次杀人,杀死的是自己的创造者,在亲友兰波的见证下。
那时的他意识模糊,思想混沌得如同婴儿,却本能的知道只有杀了牧神,他才能够解脱。
“是喜悦,第一次杀人时,我由衷的喜悦。”
“就像被圈养的鹰,飞出笼子看见蓝天时一样。”
生命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自由,
凤咲泷歪歪头,看着微笑的魏尔伦,有些困惑。
这和他受到的教导截然不同。
本丸的大家说过,从他人的死亡中获取愉悦的人,都是——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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