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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楸楸同龄,裵文野比她们要大两三岁。准确来说比楸楸大三岁,比她大两岁。楸楸在国内读书时跳过两级,裵文野比她大一届,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楸楸跳的级相当于白跳,她在国内读完高三才十六,据楸楸自己说的,她读书早,跳过级,在国内经历完高考,高考成绩完全够上双一重本,然而临门一脚却出了岔子,她自残被发现,结合早前发现的性瘾,轻度抑郁,焦虑症,恋痛,堪称是精神疾病大礼包。
楸楸的父母早已各自重组家庭,她在国内从降生出院,就是跟保姆一起生活的。过去她的成绩优异,称得上是省心,被发现这档子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加之国内治疗不佳,毫无进展,甚至每况愈下。父母俩趁机送她出国,联系楸楸在国外定居的兄长,帮忙联系医院和学校。
就这样,她多读一年高四,在一所白人居多的高中里,认识了慕玉窠。
因为家庭的缘故,慕玉窠初中毕业便转到纽约的高中读书。
班级里除了她,还有个亚裔,一个日本女生,说话阴阳怪气,慕玉窠早前尝试过跟她交朋友,后来实在是忍她很久。
在高四这一年,班级里转来了一个同胞,名字很独特,姓楸名楸。英文名:qqiu。难为了那些鬼佬。
楸楸性格好,会来事,跟班级里的同学都相处得不错,属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男女双杀的类型。
没人管的慕玉窠,和没人管的楸楸,俩人臭味相投,从此一拍即合。
兄长已在美国建立家庭,哥嫂俩人有一双儿女,还有工作,想要给她关心也有限,给她联系了学校、医院;每个月电联一次,一起坐下来吃一顿饭,问候近况,已是尽力。
然而这一切对于楸楸来说,犹如困兽被放生。没有监护人的管教,她只需遵从内心的声音,一步一步走向伊甸园。
“那你们在国内有过咯?”慕玉窠想到这一点,不禁拉着椅子凑近了一点。
“你很好奇?”楸楸睁开眼,神态慵懒地斜睨着她。
“说说嘛!上次那位小卷毛,你问我都跟你说了。”
小卷毛是慕玉窠找的上一根。长得特别乖巧,嘴甜,然而蔫儿坏,不少人喜欢他,楸楸也只是好奇。
慕玉窠觉得不够,爬起来冲出卧室,再回来时手里多两罐啤的。一罐递给楸楸,不要。
她放到地上,打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口,又说:“不瞒你说,我跟裵文野认识有……两三年吧,大概。从没见过他交女友,好些人知道我们认识,向我打听他喜欢啥样的,但我能说什么?我跟他只是朋友,但我大把朋友,逢年过节大伙一起包饺子。有一回大伙一起包饺子,玩起真心话大冒险,他是说过他喜欢有生命力的女生。”
话音一顿,慕玉窠打量她一眼,从头到尾地,紧接着眉一挑,“奇怪,你跟生命力也不太搭边啊?”
楸楸颓态看她,“我看起来像是没什么生命力的样子?”
慕玉窠:“何止,看上去精神很脆弱,不堪一击好不好,”她安慰楸楸,“不过也可能不是指精神啦,也可能是指爱运动?虽然你也不爱运动,但你好歹会做一下普拉提,手臂线条还是漂亮的。”又说,“我投‘爱运动’一票,毕竟他本身就是退役运动员嘛,这个喜好不奇怪。”
楸楸打断她的话音,“所以他器大活好是听谁说的?”
“不知道啊。”慕玉窠耸肩,她是真不知道,“我听说的时候,就已经传的那么离谱了,全踏马的是道听途说,想找个人求证都难。”
“之前倒是有一位,发推说她跟裵睡过,说的头头是道。”慕玉窠说,“然而问裵文野,他说没有,根本不认识。”
“说不定是他撒谎呢?”
“谁知道。”慕玉窠完全躺在懒人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她打了一夜麻将,此刻双眼打愣,没什么精神地说:“不过比起推上那个关种,我肯定是更相信朋友啦。现在,终于有个亲身经历的了,能不兴奋吗?”
楸楸:“你怎么知道我亲生经历了?说不定我也是个博取眼球的关种,瞎咧咧罢了。”
“啊?”慕玉窠抬起头来,愣愣看她。
“啊?”楸楸也看着她,不知道她在‘啊?’什么。
慕玉窠看着她,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吗?”
楸楸诧异,“我应该知道什么?”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慕玉窠看着她的眼神由狐疑转换成怜爱,间中夹杂着幸灾乐祸和玩味。
“到底是什么?”楸楸没劲儿地躺回去,她还穿着裵文野的夹克,偏过头,领子遮脸,嗅一嗅,呜呜,怎么会没早发现……
慕玉窠说:“你跟裵接吻昨晚接吻的视频,推上都快二十几万转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
半晌。
垂死病中惊坐起,楸楸满脸惊骇,看她,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彷佛在说:你在说什么?
慕玉窠仍嫌不够,继续重创她。
“还不止一个,有些重复发的,也有好几个几万转的。”
楸楸:“……”
“不会吧?”她仍然不敢相信,“你在开玩笑吗?”
慕玉窠耸肩,没憋住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她们咋突然来你家门口开台,待会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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