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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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日间那一幕,谢云谏心下也有些不好受。然也唯有劝哥哥:“你也不要过多苛责自己,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的。”
“世道如此,也非我们之力可扭转。”
谢明庭沉默。冰玉似的脸在灯下透出几分玉一样清郁。谢云谏抱臂倚在书案边,半晌,才凉凉地说:“老实交代,你方才,是不是梦见茵茵了?”
从白日路遇沉塘之事时他神色便不大对。而弟兄俩既是双胞胎,本就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灵感应。方才他在梦里那些因了极度的恐慌和担心产生的悸动,谢云谏自也感受到了。
谢明庭还是沉默,末了,神色复杂地看向弟弟:“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从前他从不会这样想。因为自信,因为极度的自负。茵茵对于名声的担忧,他虽然隐隐知道,却也自信他能处理好,不会让她担心的事情发生。
就如让她假死换身份,就如义兴郡里的流言,他都处理得很好,没多少人知道他们原本的关系。
但,直至白日瞧见那妇人以死明志时,他才真正明了流言摧毁一个人的轻易。就因为她是女子,哪怕后来男子承认了是他逼迫、妇人不愿,也没有人会信,反而指责起她不以死明志。
而识茵……若是事情真的暴露,他们也会这样对识茵……
谢云谏一愣,旋即很认真地道:“你能意识到这一点也还算不错,要是真的醒悟,现在退出我和茵茵之间、做个恪守伯媳界限的好大伯也还来得及。”
谢明庭回过神来,神色骤冷:“做梦!”
“她不要我,你以为就会要你?”
他想从前他是做错了,可那也是他和茵茵之间的事,好好解决也就是了,有弟弟什么事?
谢云谏撇撇嘴,就唯有苦笑。可不是做梦么?茵茵不是不要他,是连他们两个也一起不要了。
兄弟俩又同时陷入沉默。片刻后,还是谢云谏先开了口,他黯然耷拉着眉眼,语间带着微微的鼻音:“哥,我有些想她了。”
“你说她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若是遇上歹人又怎么办。她说的那对夫妇,又当真可靠吗……”
“还有,为什么就你梦见了茵茵,我就梦不见……是不是你把我的梦抢占了……”
他越说越伤心,垂目看着腰间那个精致绝伦的麒麟纹?囊,剑眉都紧紧颦作一处。半晌,又长叹一声:“她可真是狠心啊!”
都这么久了也不再写信回来,报个平安。
谢明庭神色一黯。
弟弟说想她,他其实也有些想她。不知道她气消了没,此生,他还能有机会牵她的手吗?
可识茵,到底在哪里呢?
*
被兄弟俩念叨的时候,识茵犹在新安郡废寝忘食地学《魏律》,有了秦衍的指导,她进步得很快,不久也开始对外接状子,得益于扎实的基础,案子赢得很漂亮,顺利帮主人家争取到了官府判的义绝。
名头既打出去,第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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