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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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谢云谏还当她是担心兄长,心间微微泛起苦涩。但转念一想,她毕竟和谢明庭相处日久,知道他受伤,担心是人之常情。但若她真的那么喜欢谢明庭,知道了是自己捅的怎可能不迁怒到他。
又美滋滋地想。谢明庭就是用自己受伤的事博得茵茵心疼,那他明天要是受伤了,茵茵岂不是也得心疼坏了?
*
次日清晨,冬至。
一候蚯蚓结;二候麋角解;三候水泉动。
一帮掾属与吴氏之人簇拥着谢明庭出了门,兄弟二人并辔而行,说说笑笑,一点儿也瞧不出传闻里要拿人开刀的剑拔弩张。
十月江南天气好,可怜冬景似春华。等到了玉女山下,虽近仲冬,玉女山环境清幽,松柏尚存,翠黄的草场间,尚有野兔等小型猎物。
等到了草场,谢明庭便与弟弟在草场间自由涉猎。他箭头的伤这时已痊愈许多,只仍不能使力,策马倒还勉强。
不久,谢云谏既猎得了一箩筐的野兔,负责拾捡猎物的奴仆就属他的跑得最勤。回头一瞧,兄长依旧一无所获,不由挑衅地笑笑:“怎么一只都没有?你行不行啊?”
谢明庭甩下弓箭,面目冷峻:“挽弓当挽强,射箭当射长。这里就只有些野兔,射这些玩意儿有什么意思。”
他调转马头策马往营帐走,草场边,吴氏的家主吴僖正同通判周鸿缩在营帐里躲避今日有些毒辣的冬阳。
一众奴仆都站得远远的,周鸿心知吴氏今日的行事,临到头了,仍是不放心地劝谏:“贤弟,你当真想好了吗?”
“刺杀朝廷命官是何等的罪过,他那个弟弟也不是好惹的,你弄出人命来,上头更不可能放过。你难道非得要落个夷族的下场才肯罢休吗?”
平日里慈眉善目的白胖中年人眼中此时只有杀气,冷道:“有什么区别呢。那些状子已叫他捏在了手里,又跟燕栩走得那样近。一旦他彻底掌控郡上的兵,我不一样还是束手就擒?”
周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早就告诫过你,收些土地便好,不要去打盐和矿山的主意。你,你这让我怎么说呢!你当初便该想到今日的!”
他自己就出身当地大族义兴周氏,自己也好,族中人也好,欺压百姓、抢夺农田、掠户为佃农的事实为常态,唯有贩卖私盐和私占矿山这两样是动也不敢动。
顿顿饱和一顿饱的区别他还是懂的。掠夺农田,将来朝廷严打还回去便是,最坏的结果也不过贬官罚些钱。但动盐和矿山无异于直接和女帝陛下抢钱,不被清算才怪。
“不必再说了。”
“今日铤而走险是死,坐以待毙也一样是死。两害相权取其轻,说不定还能另谋出一条生路!”
再说了,他自己被山中为捕猎而设的机关所伤,正好伤及旧伤,伤情加重一命呜呼,吴家是要负些责任,可那也怪不到他们头上啊。
周鸿还欲劝,谢明庭已策马走近了来。吴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神情迎上去:“使君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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