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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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箭来得突然,他才拉着识茵侧身避闪,又有数只羽箭疾雨般打下,嗖嗖嗖地钉在甲板上,一阵凌厉之声。陈砾见势不妙,迅速组织侍卫抵抗,一面又命船夫迅速将大船驶离了芦苇荡。
识茵被他裹挟在衣袍之下进了船舱,回头再望时,这才发现方才他们所站的地方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羽箭,她懵了一下,顿时头皮都为之发凉。
“这是怎么回事?”
心脏犹在嗓子眼不安跳动,她回身焦灼地问道,这才发现那只羽箭已经深深钉入他左肩里,面上霎时也慌了。
“你受伤了?”
大船这时已在转向,颠簸顿生,然而船舱外的羽箭破空声依旧不绝如缕。谢明庭捂着受伤的那半边肩膀滑落在甲板上,倚船壁而坐着,面色阴沉如水。
“大概是为着云谏来的。”他道。
先前云谏在江南查案,得罪不少士族,如今那些人又怎会放过他。
什么都怪云谏,为什么就不能是为着他而来的。
识茵暗暗腹诽。
他们现在已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瞧见他肩上的伤,忆起方才他的以命相护,又是一阵沉默。
她原以为他这个人并非是真的喜欢她,毕竟一直以来,他从不在乎她的意愿,对她就像对待一个玩物,那么,他口口声声的喜欢她,又能有几分真?
但方才,又的的确确是他用身体护着她,仅仅只是占有欲,就能到这个地步吗?
“先进去再说。”她最终压下了那些情绪,勉力扶他进屋。
扶他在卧室小榻上坐下,识茵又去翻找医箱。船舱外羽箭疾响,原先趴在自己窝里的汤圆儿受了惊吓,此时正瑟瑟发抖地躲在医箱之后。她伸手将汤圆儿扒开,怀抱着医箱走回他身边:“那箭得拔出来才行,你忍一忍。”
她说这话的时候,榻上的谢明庭却已脱了衣袍,手擒在箭尾上用力一拔,羽箭与皮肉分离,霎时血若泉涌。
他用中衣按着那处伤口,无视了漫下指缝的鲜血,语声淡淡:“这样,不就行了吗?”
这个人,真是个疯的。
识茵心间无奈,但转念一想,他的身体他爱怎么糟蹋怎么糟蹋,与她何干。若是因了受伤而行动不便,或许她还能趁着这段时间离开。
那处箭伤说深不深,箭镞没入肌理也不过半截指腹的距离,但好巧不巧,正钉在那处旧伤上,她不会处理伤口,唯将药箱抱给了他。
谢明庭用未受伤的那半边臂膀倒酒清洗过伤口,洒过金疮药,全程连眉毛也没动一下。
只是到了包扎的时候,就不得不她帮忙了,他看她一眼,识茵会意,略略犹豫后拿过纱布,替他包扎起来。
为着上药,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全脱了下来,筋肉遒劲,块垒分明,窄腰劲瘦,肩宽臂长。除却那道可怖的伤口与蜿蜒的鲜血,竟也可以称得上赏心悦目。
尽管已经见过许多次,但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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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与他这般近距离接触,识茵还是有些脸红,只能佯作沉着脸,目不斜视。?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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