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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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谏的声音宛如从雷雨氤氲的乌云之中滚来,识茵微微愣住,错愕地向他看去。他已经醒了过来,酩酊大醉后的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他,瞧上去甚是清醒,一点儿也不像醉酒的样子。。
识茵滚烫的脸一瞬复归冰冷。
她拿不准他是何时醒来,更不知他听去了多少,只能寄希望于他宿醉后明日醒来便不记得,硬着头皮不认:“没有的。是丫鬟。”
“你听错了,方才母亲打发了她房中的人过来,我叫她去煮醒酒汤了。”
她心都揪在了一处,分明是极简单的词汇,说出来却磕磕巴巴的。大抵此生也没有这般紧张的时候。
谢云谏迷惘看了她发白的面颜一阵,又扭头看向合上的门扉。
“真的……是丫鬟吗?”
她脸上一红,依旧肯定地点头。片刻清明间,谢云谏看着她慌乱的眼睛、凌乱的衣襟,一颗心忽然沉了下去。
他的头很痛,但也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长兄的声音他太熟悉不过,方才,他很清楚地听见了长兄的声音,只是耳朵也堵住团棉花似的,那些声音传入耳中来,并不能组成完整的句子。眼前也白蒙蒙的,混沌不清。
只是,这大晚上的,长兄为什么要进他的屋子里呢?
他不是狂悖失礼的人啊,就算是他醉了要扶他进来,也不该直接闯入内室和茵茵相见……
“云谏。”
见他愣神,识茵忙扶起他,担忧而心虚地关怀道,“你怎么样?头还晕吗?醒酒汤马上就好了,你且等一等……”
大脑依旧头疼如裂,一时也没精力去想方才的事。他迷朦点点头,扶一扶疼得要炸开的脑袋:“我的头实在很痛,有劳茵茵照顾了。”
这一句说得落寞又客气,识茵心下微酸。
她说过不少谎,在谢明庭面前,她可以面不改色地欺骗他。但这是在云谏面前,欺骗他,她实在难过。
她也知道宿醉的人次日醒来都不会记得前事,也是因此才敢骗他。
可是他又何其无辜呢。把她骗进来的是婆母和他那个知法犯法的兄长,不是被蒙在鼓里同为受害者的他。
他是多么好多么好的郎君,她怎能负他呢。
识茵心下忽然软得一塌糊涂。
“云谏,”她攥住他手腕,近乎央求,“你搬出去吧,我们搬出去住。”
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他的兄长和母亲,但她对不起他,如果可以脱离陈留侯府,她就愿意用余生补偿他。
醉意如浪头打上来,昏沉沉的疼。谢云谏没听清:“什么?”
她意识到他尚是醉中,苦笑了一下,改口道:“没什么,等明天早上你醒来我再告诉你。”
夜色渐深,北斗阑干南斗斜,麒麟院中的灯火次第归于黑暗。
谢明庭回到鹿鸣院中,便一直在书房的窗前怔怔望着弟弟院子的方向,秋夜寒气如无形的雾沿肌理自下而上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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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笼罩,他却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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