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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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云袅等人着外闻见铃铛声响,以为是要水,忙端了事先备好的银盆来,正要敲门询问,那铃铛声却似乎没有停下的势头,珑璁声音里忽然一声女子拔高的哭叫,紧接着是大公子克制不住的怒声:“顾识茵!”
“你就想大哥弄你是不是?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说啊!”
紧接着又是少夫人的哭泣辩解声,夹杂着金铃狂乱:“不是的,郎君,不是……”
“郎君,茵茵错了,饶了茵茵吧……”
春夜静寂,灯火通明,女孩子哭着求饶的声音好不明显。一众侍女通红着面面面相觑,只得捧着盛满温水的银盆退下。
次日,识茵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体仍酸疼着,她好似一尊骨头散了架又被重新拼合起来的瓷雕娃娃,腰肢酸痛如断,手撑着床板才堪堪自榻上爬起。
身上寝衣和身下被褥都已被换过,屋中轩窗大开,明媚和煦的阳光自帘栊里洒进来,早吹散了昨夜的春潮气息。而那罪魁祸首正坐在窗边的紫檀木书桌前,翘起一条腿,漫不经心地品茗:“醒了?”
昨夜的记忆一瞬回颅,识茵脸上阵红阵白,有些腿软。
昨夜就是他发泄完一回竟还不尽兴,说你不是想大哥弄你么、方才就是替大哥弄的现在才该他了云云,硬生生又按着她来了一场,折腾到子夜过半才肯放过。
识茵连昨夜何时睡去的都不知晓,他的惩罚似乎一直从现实延伸到梦境,连梦里都是不断上涌的深海潮汐和他那物的形状。
她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窘迫,但现在,却还得应付这件事,欺霜压雪的面上洒了几滴泪,默默低头垂泪不言。
“哭什么。”
谢明庭放下青釉茶盏,面上罕见地浮现一丝冷笑,“难道不是你做错了事?”
“身为弟妹,却在那种事的时候喊大哥的名字,你真的那么喜欢他吗?既喜欢大哥,为什么不嫁给他,要嫁给我。”
他面色冷青,心间门实则有一丝奇异的期待,竟期待她的答案是喜欢的,哪怕他分明知道不可能。
这一声似带着十足的怒意,识茵下意识地一颤。
“你在胡说什么啊。”
见眼泪无用,她很快委屈巴巴地开口,“我,我只喜欢郎君的……”
“我,我就是故意的,谁叫你天天欺负人。还特意挑个铃铛羞辱我……我又不是你养的猫,你送什么不好,为什么要送铃铛。你就是在羞辱我……”
她赌气落泪地说着,将事先编排好的解释细细说来,面上的委屈与幽怨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原来不是怀疑他故意试探。
谢明庭的心落下来:“谁是在羞辱你。”
“你难道不像猫?执拗又小心眼,睚眦必报,我送铃铛,只是觉得很适合你,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我对你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有些事你不肯,也没逼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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