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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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来得太快,待谢明庭脑中那根断掉的弦重新接上,她已捧着他的脸,沿着他下巴准确无误地觅到了他唇上,浅浅的一个吻后,竟如小猫喝水一般,浅浅地在他薄唇间舐舔,妄图汲取水源。谢明庭大震。
口中的水液在一点点消散,从口腔到大脑,皆是酥麻一片,他伸出去推她的手已不自觉转变为担忧她掉下去的撑扶,连拒绝也变得游移不定起来。但少女偏偏得寸进尺,她像是不满足他口中那一点点清甜水源一般,愈发地倾身过来汲取着,身前的衣缕也因此被他胸膛厮磨着散开。
紧绷的心弦就要断掉,熟悉的药效好巧不巧地在这一刻袭上来,如江风卷浪,一波又一波摧毁着他岌岌可危的清醒。适逢这时她已摸到了他腰间的跨带,他脊线一颤,伸手握住了她指尖:“识茵……”
十指相缠,分明是一种制止。
两人的手都极烫,她似是顿了一下,连唇上温柔的啃咬也随之停下,但很快,她手指又似落叶般自他指间热汗中滑落,又要一路往下。
另一只手则勾住了他脖子,主动加深了这场对于水源的汲取,汗涔涔的鼻尖轻擦过他鼻峰,唇齿继续生疏地推挤着他的唇瓣。
意识与心中的纺线都稀薄于交融的唇齿津液间,谢明庭无意识回应着她,却忍不住想,若是,若是再往下一点点……
心中有个意识在叫嚣,想要她摸摸它,就像她从前做过数次的那样……
亲手撩拨起他的火,又亲手浇灭……
她本来就是他的新妇,和她拜堂的是他,她先遇上的、先喜欢的也是他,不是么?
他什么错也没有……
识茵此刻意识已近涣散,但被他带着无意识地上下,身体里的热痒烧得她如被蚁虫啃噬,低低地泣出声来:“郎君……”
似不满的抱怨,又似邀请。
她很难受,像是病了一样,某种难言的渴在血液里翻腾,被放大无数倍,她不知要如何才能扑灭它们,却有层模糊的本能,告诉她郎君是可以治好她的。
谢明庭读懂了她的意思,双手揽过她腰将人抱起,朝床榻走去。
就这样吧……
重新吻上她唇瓣的时候,残存的清醒间,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况是中了药。
茵茵……待他如此热情,理应也是喜欢他的……
云谏……云谏一开始也是冒用了他的身份。他们本是饮过合卺的夫妇,理应如此……
屋脊上,密密麻麻的雨点倾盆而砸,掩去了自榻底传来的幽幽哭声。屋外狂风呼啸,紫电雷鸣,照得漫天树木挥舞似鬼影。
风声呜呜似鬼哭,似这一场有悖人伦的情.事,天地不容,鬼神不恕。
院子里花木簌簌作响,原先搭着的葡萄架子也倒了下来,一片疾风骤雨。
一名年轻的仆妇此刻正趴在门上细细地听着,直至里头断断续续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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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起来,暗暗捂嘴而笑,轻手轻脚地提着裙子又下去。?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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