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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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他绝非是娶不上妻子,而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更确切的说,顾一鸣是为了沈悠悠,才不曾娶妻。
无疑,又是一个大?情种。
一时间,屋内一片安静。
谢云音眸色晶亮,最先?开?腔:“二嫂嫂的母亲,此生足矣。
我好生艳羡她。
” 众人:“……” 谢老太太瞪了一眼自家孙女:“老五,凭你这副容貌,便不要想那个春秋大?梦了。
” 谢云音耸了耸肩,只觉得颇为遗憾。
她是武将之?女,年少时就与男子打成一片,意识中没?有“贞洁牌坊”这回事。
再者,凭什么男子可以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女子就不能朝秦暮楚? 当然,她只能暗暗的幻想着,到底不敢付诸行动。
她不能伤害了微生世子。
沈清河胸膛微微起伏,长吁了一口气。
只要妹妹还?活着,旁的事……他好像也能勉强接受。
崔氏更是如此,道:“悠悠活着就行。
” 卫慈不知作何感想。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南州这时又道:“顾府守卫森严,想要将岳母带出来,只能动武。
” 沈家夫妇自是没?有异议。
沈清河:“先?将人带回来再说。
” 崔氏:“切记莫要伤了我家二妹妹。
” 卫慈依旧缄默。
她许多年不曾见过母亲了,也不知该与母亲说些?甚么。
至于,母亲今后到底选择哪一个男子,她更是不会插手。
一时间,众人意见一致,谢南州当即召见了影卫,命人暗中行动。
他自己则亲自去见了顾一鸣,打算调虎离山。
*** 朱雀街,西厢茶楼。
静怡的雅间内,茶气蒸腾,男人的眉目氤氲在一片薄薄雾霭之?中。
顾一鸣观察了几?眼谢南州,忽然轻笑:“谢侯年纪轻轻,定力不同?凡响,倒是让我看不透了,谢侯此番约见我,不会只是为了品茗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南州幽眸轻抬,泼墨的眸子里,是叫人看不懂的深沉。
“顾大?人,你今年三十有五,貌似潘安,权柄煊赫,却不曾娶妻纳妾,亦不是断袖之?辈,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南州这话问?得突兀。
顾一鸣和谢南州此前并无交集。
谢南州如今再怎么清闲,也不会突然关心旁人的私事。
顾一鸣能坐上如今的位置上,也非等闲之?辈。
他眸色一冷。
沈悠悠每日都会提及卫慈,考虑到卫慈是谢南州的妻子,顾一鸣还?真?不能与谢南州撕破脸皮。
眼前这人可是沈悠悠的女婿啊! 但此刻,他已经猜出了谢南州的来意,捏着杯盏的指尖倏然一紧。
“谢侯,你究竟想要什么?” 谢南州低笑:“顾大?人,本侯的夫人许久不曾见到她母亲了,如若不出意外,本侯的人已经抵达贵府。
” 谢南州一言至此,顾一鸣豁然起身。
下一刻,近乎是电光火石之?间,谢南州腰间软剑出鞘,一声剑/吟,刺人耳膜,剑锋抵在了顾一鸣的脖颈上。
强者之?间的较量,多数时候不过就是一个眼神。
顾一鸣眸色微眯,自是不敢小觑眼前人:“谢侯,你……” 他闭了闭眼。
到底没?有身份留下沈悠悠,这一刻,只能缄默。
谢南州言简意赅:“本侯不会干涉岳母的私事,日后岳母想与谁共度余生,皆是她自己的自由?。
不过……本侯奉劝顾大?人一句,良禽择木而栖,若再助纣为虐,必定自毙。
” 顾一鸣是付恒的人。
但谢南州有把握让他投诚自己。
顾一鸣是不世之?材,亦无软肋在付恒手中,他此前站队付恒,无非只是权衡利弊。
谢南州看了一眼案台沙漏,随手收剑,脸上肃杀之?气也随之?消失,在冷煞与温润之?间切换自如,笑道:“时辰到了,本侯就此告辞,望顾大?人好生思量本侯的话。
” 顾一鸣看着谢南州离开?,眉心紧拧。
他终于明?白,为何二殿下不防备大?皇子几?人,反而对谢南州忌惮有加。
此人…… 绝非池中之?物。
*** 谢府。
两张八成相似的面孔,正互相看着对方。
卫慈水眸眨了眨,她从幼时就幻想过母亲还?在世,数年念着母亲,但此刻,母亲就在眼前,她却不知是何感想。
沈悠悠打量着卫慈,早已泫然欲泣,伸出手想要触碰女儿,却又缓缓放了下去。
沈悠悠不给自己找借口,她也是三十有五的年纪,却是容貌姣好,肤若凝脂,精致面庞上不曾落下岁月的任何痕迹,身段窈窕,不似生育过孩子的妇人。
老天总是格外厚待美?人。
“慈儿,是母亲当初被伤得太深了,所?以走得毅然决然。
可母亲这些?年一直记挂着你,也命人在京都打探你的所?有消息。
”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卫慈:“……” 上辈子她跟着付恒北逃时,母亲也不曾出现,难道是因为被顾一鸣“圈禁”了? 卫慈不得而知。
不过,看着母亲如此鲜活的站在自己面前,一看便知这么多年来一直养尊处优,她也就放心了。
卫慈只笑了笑。
沈悠悠见女儿与自己这般疏离,心中酸楚难耐。
“慈儿,喊一声母亲,可好?”沈悠悠自知有罪,十分愧疚。
卫慈粉唇微动,终是喊不出来。
她不怨恨母亲,她自己深知被心爱之?人辜负是何滋味,当初母亲选择诈死一走了之?,或许也是走投无路。
可她也没?法与母亲熟络。
父亲辜负了母亲,但母亲也辜负了她,不是么? 卫慈莞尔一笑,岔开?话题:“顾大?人可曾伤害你?你为何不离开?顾府?” 据谢南州调查,沈悠悠离开?严厉时,身边带了数名高手,她入京的目的就是杀人灭口,要了周御史的狗命。
沈悠悠秀眉轻蹙:“慈儿啊,母亲是诈死,自是不能让旁人知晓行踪。
顾大?人说,他将我当做妹妹,暂时给我庇佑之?所?,待一切风平浪静,就会给我自由?。
再者,那周御史已经死在了西洲与中洲的交界地,如此,我便打算先?住一阵子,等到时机成熟,就过来偷偷看你几?眼。
” 卫慈:“……”母亲岂会相信男子说这种话?所?谓的兄妹关系,分明?只是缓兵之?计! 卫慈欲言又止,顿了顿,道:“严盟主与严晨晨眼下也在京都。
” 沈悠悠一僵,瓷白肤色飞上一抹红霞,似是十分为难。
“慈儿,我……” 卫慈:“不必说了,你活着就行。
” 丢下一句,卫慈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此刻,众人都在庭院中候着,没?有打扰母女俩叙旧,可谁知卫慈会这么快就出来。
谢府不仅住着一位严盟主,还?有镇南王,不过,他二人暂且不知沈悠悠就在此处。
眼下,卫舟漾并不知沈悠悠当真?活着,一旦让他知晓,真?不知又会闹出什么乱子。
卫慈不敢深入去想。
沈家夫妇走上前:“慈儿,你母亲可还?好?” 卫慈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似乎与平日里没?有任何不同?之?处,说:“舅舅、舅母,你二人进屋吧,我没?什么话要说了。
” 较之?卫慈的疏离,沈清河与崔氏一进屋,就与沈悠悠抱头痛哭。
谢老太太突然想起一事,立刻吩咐:“不得让旁人踏足这座庭院,尤其是严盟主与镇南王。
” 老人家十分担心,那几?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会在谢府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