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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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还真会拿捏人心, 竟用了一个孙神医,就将傅淮景给顺利拿下。以免京都那边知晓消息,傅淮景将剩下的几名细作也一并处理了。
二人这便打算去书房单独商榷。
傅淮景确定傅欢没有受伤, 这才稍稍放心。
傅欢对他点头, 努力挤出笑?意:“淮景,我?无事, 你且去忙。
” 傅欢是个妇道人家, 不如江晚凝有才,亦不像卫慈通透, 可她?也知善恶是非。
她?已知晓,傅淮景为了将她?带出诏狱,所做的那些事。
江晚凝上前?搀扶住了傅欢, 对傅淮景道:“师兄, 你总该信任我?吧, 傅小姐由?我?照料即可,师兄与?谢侯尽快商定好下一步的对策,才是对傅小姐最?大的好处。
” 是以,傅淮景点头示意,这便与?谢南州一道迈入书房。
谢南州不喜多费唇舌,直言道:“傅小姐的身子?骨不宜长途跋涉,我?今晚就送书信去京都,让孙神医即刻赶来。
我?此番的目的很简单,是要给江大人翻案。
” 傅淮景又似是如释重负了一次,他笑?起来,唇角隐露苍凉:“甚好!老师有救就好。
” 谢南州拧眉:“怎么?难道不是你陷害了江大人?” 傅淮景苦涩一笑?:“我?即便再怎么不是人, 也不能陷害自己的恩师。
” 谢南州缄默了。
傅淮景这时眸色一冷:“是二殿下。
因老师主张立长为嫡,碍着他的路了, 加上皇上多疑,所以,仅仅“旧乾覆矣”四个字就判定了老师的罪名。
不过,那四个字并非是出自老师之手,而是麋鹿书院的一个夫子?,手稿出自于他,我?是被二殿下威胁,才不得已没有替老师澄清,我?是罪人。
” 他在傅欢与?江大人之前?,选择了前?者。
但其实,对他而言,无论选择谁,他都会自责一辈子?。
彼时,傅欢命在旦夕,性命难保。
在诏狱多留一日,只怕就要香消玉殒。
他知道江大人罪不至死,这才自私的带走了傅欢。
这也是他与?二殿下之间?的交易。
谢南州稍作思量:“你可有证据指明,是麋鹿书院的哪位夫子?写了了“旧乾覆矣”四个字?” 承乾帝迷信,又生性多疑,坚信这四个字是对他的诋毁与?谩骂。
仅凭四个字,就让江家满门?遭殃。
傅淮景点头:“我?离开京都之前?,已经搜罗好了证据,原本是打算等到时机成熟,就还老师一个清白,可……”因着傅欢,他一直受制于付恒。
谢南州站起身来,一只手掌在傅淮景肩拍了两下,并未站在任何立场斥责他。
换做是他自己,若是让他在卫慈与?恩师之间?做出抉择,他亦会左右为难。
谢南州望向外面?的苍茫月色,淡淡启齿:“二殿下此人不可信。
” 那是个疯子?。
疯子?做事,是从不讲究原则的。
谢南州时常也觉得自己介于疯魔与?理智之间?,他能够理解疯子?的行径。
往往越是冷静自持之人,圣人皮囊下面?,都住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妖魔。
所以,他可以准确判断出付恒的举动。
傅淮景起身,朝着谢南州深鞠一礼:“谢侯,此番多谢了!” 世事总是两难全?,此次若能同时救下老师与?阿姐,他今后?将以谢南州马首是瞻。
*** 接下来的日子?,谢南州一行人依旧住在都督府。
付恒的探子?被灭了口,没有消息送回京都,这无疑会引起付恒的起疑。
于是,傅淮景捏造假消息入京,能拖一时是一时,眼下他每日都在焦灼等待孙神医。
已是深秋,汛期的潮水都退了下去,谢南州、谢无恙,以及卫慈与?江晚凝,一道出门?,前?去查看洪水泛滥之地的各处堤坝。
江晚凝除去熟读诗书之外,桥梁建设上也颇有涉猎,她?很快就看出了端倪:“谢侯,你看那边的堤坝,一看便可知年久失修,堤坝附近的拱桥亦是挡不住任何冲击,一旦到了涨潮时节,必定屡泛洪涝。
治灾的根本,还是在于清理河道、巩固堤坝,总不能年年都盼着老天开眼吧。
” 江晚凝的话,让谢南州几人陷入沉思。
朝廷内里早已溃烂,官员尸位素餐。
真正下来体恤民情的官员,少之又少。
哪怕谢家此番是奉旨押运灾银,也险些死无葬身之地。
谢无恙长叹一声?:“不是没有治理洪涝的法子?,是……有人不想让天下苍生好过。
” 江晚凝噎住。
当即就明白了谢无恙的言下之意。
几人相继沉默。
卫慈抿了抿唇,她?是被谢南州逮上马背的,与?男人同乘一马,她?侧过脸来,对上谢南州的一双冷沉幽眸,忽然心有所感,道:“夫君,用不了多久,你能改变这一切。
” 总得有一个人站出来改变历史的进程。
谢南州拧眉。
他的确有野心,但不曾对面?前?人提及过半个字。
这个小丫头,她?到底知道多少? 那种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纱的感觉又冒上来了。
谢南州忽然长臂一勒,将怀中人往自己面?前?搂紧了几分,他心机使然,手掌刻意摁住了卫慈的小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南州臂力惊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自是卫慈一跳:“啊??” 美人一声?尖叫,回荡在荒野之间?。
秋风拂过,大雁南飞。
谢无恙与?江晚凝立即就不太自在了。
他二人是不是应该马上消失? 光天化日之下,侯爷如何能这样对待夫人?! 卫慈窘迫不已,回头瞪了谢南州:“夫君!” 谢南州眸色沉沉:“嗯。
”阴阳怪气的应了一下。
她?有秘密瞒着他。
卫慈:“……” 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她?具体又不知是什?么。
此刻,风拂过,从谢南州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卫慈耳垂处的小绒毛,衬着雪腻肌肤,显得十分稚嫩。
谢南州对卫慈的过往已经了如指掌。
从她?的生辰八字,到这十七年经历的种种,皆调查的清清楚楚,按理说,卫慈若藏着秘密,他不可能不知晓。
而且,谢南州可以感觉到,卫慈不打算对他袒露那个秘密。
比方说,诸如预知梦之类的说辞,便显得过于牵强了些。
谢南州一手握紧缰绳,另一只手掌又将卫慈往怀中搂紧了几分:“驾??” 他忽然策马疾驰,又对身后?随从低喝一句:“不得跟上来!” 众人:“……!”悟了悟了!他们不能打扰侯爷与?夫人! 卫慈:“……” *** 河道口,一片梧桐林,放眼望去,一片艳红如火。
谢南州勒紧缰绳,他自行跨下马背的同时,直接将勒了卫慈的纤腰,将她?给提了下来。
“谢南州!你究竟要做什?么?” 被这般一折腾,卫慈惊魂未定,又一次直呼其名。
在马背上驰骋,对谢南州而言,早就习以为常,可对卫慈而言,无疑惊吓又颠簸。
她?还没站稳,人就被谢南州抵在了一株光秃秃的梧桐树干上,随即男人欺身过来,一低头,抵住了那愤愤然的嘴。
谢南州很喜欢卫慈的声?音,但更喜欢这张嘴里发出其他声?响。
“唔……” 又来了! 卫慈的细/腰/被掐着,谢南州的膝盖抵住了她?的,让她?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对谢南州而言,这个时节实在太适合亲密,秋风送凉,再不像盛暑那般,稍一动/情/就会出汗。
卫慈越是抵抗,谢南州就越是强势。
他素来是遇强则强,小妻子?如此这般能够折腾,他就更能想出法子?制伏她?。
这股子?强势,无疑是带着几丝怨气的。
气她?有事隐瞒。
也气她?不愿意坦诚相待。
但很快,所有气愤又烟消云散,须臾就被/情/欲/所取代。
谢南州总算是良心发现,又生了怜惜之心,稍稍温柔了片刻,细细勾勒美人朱唇的弧度,仿佛是在安抚她?。
而卫慈早已失了智,昏昏然的攀附着谢南州,借助谢南州的力道才能站立,不知今夕是何夕。
好一会,谢南州泄愤似的在美人脖颈上,落下了他的痕迹,是以,他这这才罢休。
谢南州抬起头来,对上美人水朦朦的眸子?,嗓音磁性,低低轻笑?:“你就这么点出息,还对为夫嚷嚷,怎么不骂了?慈儿……” 谢南州的嗓音是独一份的磁性醇厚。
他这一声?“慈儿”唤出,卫慈只觉得耳蜗突然荡出一阵酥酥麻麻。
谢南州修长的指尖抬起卫慈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他就喜欢一眼将她?望穿的感觉。
可偏生,他没法看清小妻子?的秘密。
他这样的人,又不可能对卫慈言行逼供。
他真正想要的,是她?毫无保留的坦诚。
若非她?出自真心告知,他亦不想知道。
谢南州大抵能明白卫慈有所保留的缘由?。
“慈儿,我?不是卫舟漾,亦不是二殿下,更是不会被旁的女子?所蛊惑。
兰因絮果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我?身上。
慈儿,你要相信我?。
” 卫慈:“……”她?正大口喘气,并不能将谢南州的话完全?听见脑子?里去。
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颇大,一个已经恢复,另一个还在气喘吁吁。
谢南州循序渐诱:“我?已向你承诺过,有朝一日,我?若辜负你,你大可以离去。
” 这时,卫慈脱口而出:“可你在大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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